转眼就到了立夏,在江南,立夏是有挂蛋吃立夏粥的习俗的。
这日一早,鹤期白就和墨家一家老小围坐在了桌前,郑嬷嬷为他们端上了立夏粥。
鹤期白不喜吃甜的,于是他的那碗特地多放了一些香椿用以区分。
“这是何物?”鹤期白用勺子舀起一根香椿问道。
墨夫人一脸慈祥地笑着回答道:“这是香椿,具有清热解毒,健脾开胃的功效。”
鹤期白试探着喝下了一口粥,在嘴里细细的品味了一番,皱了皱眉头。
“不喜欢吗?”墨正关切地问道。
鹤期白点了点头。
墨轻平和墨轻安二话不说就用筷子将鹤期白碗里的香椿夹得所剩无几了,鹤期白也向两人投去了一个默契的眼神。
午睡过后,墨轻韵猛然发现鹤期白的脸上起了一些红疹:“期白,你这好像是过敏的症状啊。”
鹤期白用手指轻轻地触碰了几下脸上的红疹,随即冲到墨轻韵梳妆台的铜镜前看了看,整个人不禁颤抖了一下。
“这可如何是好?”他慌了神,不知所措地问道。
墨轻韵凑近看了看,煞有介事地说道:“应该是对香椿过敏吧,吃的不多所以并无大碍,我待会和夜雀去给你抓些中药喝一喝。”
鹤期白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好。”
【德医堂】
“大夫,麻烦开个治疗过敏红疹的药方。”墨轻韵对着一个满头白发的中医说道。
“症状可严重?”老中医问道。
“不怎么严重,就是有些发痒。”墨轻韵回答。
老中医提起笔,一气呵成地写下一些药材的名称,随后递给了一个小药童,小药童便去寻找药物了。
德医堂里没什么人,墨轻韵闲的无聊便将手臂伸去让老中医帮她把把脉。
眼见着老中医的表情越来越严肃起来,墨轻韵的心也越发地紧张:“大夫,我可是病了?”
老中医问道:“最近可有些不适之感?”
墨轻韵好好回忆了一番:“时常会有些反胃恶心的感觉。”
老中医满意地点了点头。
夜雀站在一旁有些着急了:“我家小姐可是得了什么病?”
“无妨无妨,这是喜脉。”老中医捋了捋胡须,胸有成竹地说道。
墨轻韵只感觉到脑子忽然变得一片空白,抬眸看了一眼夜雀,她也是一脸的茫然与震惊。
“喜......喜脉?”墨轻韵询问道。
“千真万确!”老中医的语气十分肯定。
夜雀忽然想到凌巧儿怀孕时喝了许多安胎的药,于是出声道:“可要开些汤药安胎?”
老中医笑了笑:“不必不必,这位夫人气色好脉象好,只要平日里稍加注意即可。”
墨轻韵没有再说话,只是掏出了一大块银子放在了桌子上。
老中医的身躯一震,摆手道:“这药材不值这么多银两。”
“你把的这一脉值。”墨轻韵还没有完全缓过来,呆愣愣地对着老中医说道。
走出德医堂,墨轻韵拽住了夜雀的手:“夜雀姐姐,你快掐我一下。”
夜雀握了握墨轻韵的手,轻声说道:“娘娘这肚子里可有着龙胎呢,属下哪敢欺负娘娘?”
【墨府】
墨轻韵回了厢房,看见鹤期白正在摇椅上晒着太阳,颤抖着声音喊道:“期白......”
鹤期白一见她这副模样,吓得赶忙站起了身,走到她的面前关切地问:“怎么了?可是有人欺负你?”
墨轻韵却答非所问:“药已经带到后厨去熬了。”
鹤期白握住她的肩膀,微微弯腰平视着她:“轻韵你别吓我!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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