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月楼的一楼平民百姓较多,有些小钱,来这里消遣消遣,喝喝酒过个赌瘾。而二楼是一个个单独的包厢和房间,大多是达官贵人才点得起。三楼,刚才的那个巨大房间是南宫槿专属的,另外的是两个观赏包厢,一个是南宫槿所处的,另外一个也只是供少数权势之人休憩娱乐的。
南宫槿手托着脑袋有些百无聊懒,毕竟热闹是他们的,自己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煞星坐在自己身后的软椅上自顾自的喝酒。
大概是刚才在封闭的房间待的太久,南宫槿干脆将自己面前的所有珠帘拉起,薄纱也吩咐撤掉,果然感觉舒服了不少,视线也开阔了。三楼观赏包厢的位置当然是极好的,可以纵观整个红月楼。
一般的客人在二楼或者三楼的包厢内,面对大厅舞台的方向都会有一层珠帘和一层薄纱。现在南宫槿将它全部撤下了,隔着这些东西说到底有些难受,反正自己在三楼,就算被看到应该也大多不认识自己。
南宫槿趴在雕花木栏。先前匆匆套的牡丹银丝锦衣微微滑落,南宫槿的青丝服帖的披散在肩头。肩头玫红的艳丽外袍落至肘处,露出里面雪白的里衣。南宫槿歪了歪头,手里提了一壶酒,直接往嘴里灌。
雪白的皮肤,艳丽的外衣半落,一头顺滑的墨发。女人的红唇,精致的面容,嘴角滑落的酒渍,女人陶醉微眯的桃花眼……
一楼混迹在众多赌客里的皇甫陌心满意足的将沉甸甸的银子收入怀里之时,一抬眼就看见了这一幕。
瑰丽的,痴迷的,沉沦的,皇甫陌将手中的剑握紧。那个女人,怎么会在这?
皇甫陌冷笑,也是,这红月楼可不止是有妓女,勾人的小官也不少。
皇甫陌甩开自己的视线,转身走到了另一个赌桌面前,“赌大。”皇甫陌将一锭银子甩到了桌上,将手中的剑压至桌面。
“这位公子豪气啊!”
“来来来,还有谁跟?速度点,别磨磨唧唧。”
“开!开!开”
“是大!”
“唉?怎么又是大,是不是出老千了?”
“玩不起就出去,这个赌大赌小?”
“大!”
“我也跟大,赌大。”
……
皇甫陌脸色冰冷的将一锭锭的银子收入囊中,身子僵硬。那个女人还是那副样子不知羞耻的趴在那里。
“哗!”无数的丝绸彩条忽然被放下,香烟缭绕起来,丝竹乐声顿起。大家都停下了当下的动作,一致的举头望着二楼站着的女子。
宴会开始了,那是新月姑娘。
南宫槿也收了乱绕的思绪。女子坐于二楼的栏杆上,白衫轻裹,发黑如墨。微昂的脸精美剔透,温和的黑眸溢出流光。白衫下露出白嫩的玉足,腕上的银铃轻轻晃动。
众人都憋着一口气,怕这位美人一不小心掉落下来。
新月腼腆的笑了笑,从二楼轻跃而下。白纱翻飞,乐声高昂,如嫦娥仙子般玉足轻点地面,荡出一阵阵涟漪。
南宫槿勾了勾嘴角,舔干净嘴边的酒渍,很是满意。自己亲手教养的人,一个出场就应该将那些狗男人迷的昏天黑地。
很明显,新月做到了。本寂静如一的大厅内,在新月如仙子般站落他们面前后,发出的如潮般的喝好与喧嚣。
大家都感叹着不枉此行,将碎银子统统扔向了新月的舞台下方。豪气的更是将大叠的银票甩至舞台,希望新月姑娘可以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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