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月敲门进来后,南宫槿才收了内力,远离君无垢站定。
而诺大的包厢内已经一片狼藉,紫檀桌,镶金软塌已经化为了废墟。房间里微弱的气流依旧在涌动,南宫槿拢好自己散开的秀发,捡起地上掉落的上好玉簪固定好,微微有些喘气。
自己的内力说得上是很变态了,这其实也是原身为什么被称为暴君的一个重大的原因。南宫槿刚来到这个世界,就已经暗暗吃惊,花落血飘,名字中二有点搞笑,但是原身呈现出来的却都是浴血之景。
只要原身手上有可以借力的,花瓣,残叶,薄纸等一切细小的物品。到了原身的手里都是一个大杀器,花瓣灌着内力旋转着射出,肉眼不可见的速度中血肉片片掉落,伴着细碎的粉色花瓣。
是连惨叫都发不出的恐惧,血肉模糊。这是原身最喜欢杀人的一种方式,不开心时,就一掌拍死好了。反正内力足够强大,一掌下去,便是一滩肉泥。
南宫槿看了看自己白皙的手,自己这手上先前还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血。但是无所谓,总是会沾血的。
所以这样的自己,都斗不过眼前的这个男人。她以绝对的武力和权力走到了今天,现在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从第一次见面,多次交手,两人多次试探。这个男人永远都是漫不经心,见招拆招的样子。自己用全力,他估摸着只出了七分力。
打不过,南宫槿扯了扯自己白色的里衣,示意一旁的新月给自己搞一件外衣。打不过,就不跟他打。
忍一时风平浪静,南宫槿咬着嘴唇,眯着眼对站在对面轻弹外衣的男人“友好”一笑。
南宫槿偏过头不再看他,扯了新月找来的外衣。玫红色,上面来绣着一朵朵大红牡丹,南宫槿扯了扯嘴角有点嫌弃。
新月上前一步,“女帝,红月楼里大多这种衣服,是干净的。”新月有些羞愧的低下头,自己的衣服大多是白衫,女帝断断是不能穿自己已经玷污的衣服。红月楼的其他姑娘基本都是这一类花哨的衣服,所以红月楼里的存货也大多是这一些。
“没事。”南宫槿挥了挥手,快速将自己塞进牡丹银丝锦衣中,边系腰封边往外走。
马上有红月楼一月一次的宴会,这一天晚上,红月楼的新月姑娘会出台表演。并且红月楼里的酒水都免费。这一天,聚集在这红月楼的杂人特别多。刚才看新月似乎已经换好舞服了,应该快开始了。
南宫槿换到了三楼的观赏包厢内,新月得知女帝今日会留下便已经吩咐了小厮来侍奉茶水。
一楼早已经热闹了起来,大厅内聚满了各色各样慕名而来的人。甚至已经有人等不及的开起了赌桌,酒杯碰撞声,叫骂声混合,一片喧哗。
南宫槿撩起珠帘,手肘抵着雕花木栏,手托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下面的热闹涌动。
君无垢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进入了这个包厢,南宫槿头也没回。随他好了,反正这里空间够大,鬼知道这人一直在自己面前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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