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麒听完宋氏说的话,神色顿了顿,淡淡开口道:“不是,夫人多心了。”
他心里知道宋氏说的是谁,随后他又想到自己在客栈里见到的那个女子,她是瑾瑜的女儿,她与瑾瑜是多么的相似啊。
宋氏看着他失神的样子,紧握双手,但见他不想理睬她,便咬着牙问道:“侯爷,身子可有不适了?”
容景麒轻轻摇了摇头。
宋氏见他不想再多说什么,给他盖好被子,便转身离去了。
刚刚出院子,宋氏便迫不及待地招来管家,神色颇为紧张地问道:
“半个月前,侯爷究竟去凤来客栈见了什么人?”
管家笔直地跪在地上,摇摇头,他也不知道那日侯爷究竟去了哪干嘛,他只听侯爷说,有人抓了他去了凤来客栈,侯爷说了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包括夫人。
宋氏见状,沮丧地低下头,吩咐身旁的婆子把管家送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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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府,靳凌一脸嫌弃地看着身下被自己当成马儿骑的观彦,他语气很是不耐烦,“观彦,你说皇叔什么时候可以回来呢?”
观彦一副欲哭无泪地样子道,“陛下,属下也不知道王爷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
观彦此刻是真的有些想骂人了,也不知那个魂影平时是怎么伺候陛下的,他这段时间,给陛下当牛做马的。
魂影那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观彦暗暗发誓,他一定要重新回去王爷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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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都城,燕云姝抿着红唇,手中轻轻捏着茶盏。
燕一正带着一个身穿黑色劲装的男人进来。
那人正是刚到丰都城的南宫泽,他直到中年容貌都很是俊美,他凤眸一眯,看见那静静地坐着等待的女子。
“燕一,你先出去吧,把门带上。”
燕云姝将自己对面的茶盏倒满,示意南宫泽在她对面坐下。
她除了眼睛与南宫泽有些相似,其他地方都像极了她的母亲燕瑾瑜。
两人都沉默不语,南宫泽端起茶盏饮了一口,他忍不住开口询问:
“你是瑾瑜的女儿……”是他和瑾瑜的女儿。
燕云姝嘴角扯出一丝,淡淡地说道,“我的母亲确实叫瑾瑜,我想知道你和她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个她指的是谁,两人都心知肚明。
“我的母亲燕瑾瑜是南诏最尊贵的女子,当年她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逆天改命,违逆天意,故上天降天谴在她身上。”
“她本能度过情劫,却遇到了你,你可知,若只是一个小小的情劫,她仍旧可以活着,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活着不像活着,死了又不像死了。”
这些话似乎刺激到了对面坐着的南宫泽,他将手中的茶盏紧紧抓住。
南诏圣女自幼拜了玉璇玑为师,闻名四国,她的母亲是南诏最尊贵的嫡长公主,根本不是那位安乐公主能比的。
“那位安乐公主本不该活着,是我的母亲违逆天意救下了她。”
南宫泽神色仍旧淡淡,但他的动作却让人察觉出他并不淡定。
他将手中的茶盏捏碎,血液喷洒了出来。
他犹豫了一会,淡声道:
“安乐她已经……死了。”
在他当年决心救下安乐,便就放弃了瑜儿,即便瑜儿与他说过,他也不曾听过,或许这就是报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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