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尖的俞临看见了远处的宴江停,“不用担心了,将军回来了。”闻言章泽和黎清都看向马蹄声传来的方向,心里的石头也就落了下来。宴江停翻身下马,径直走回屋中,只留下一句,“找个大夫来。”三人闻言面面相觑,还是黎清先反应过来,连忙去附近的医馆找大夫。
章泽有些不安,“将军怎的突然要找大夫?莫不是受伤了?”俞临看见了地上残留的血,走上前去,一抹,“竟是黑色的血!将军中毒了!”章泽一听更着急了,“中毒了?”俞临回想起宴江停方才虚弱的模样,“方才将军面色苍白,我就该注意到的。”
宴江停看着腰间的伤口都腐烂了,“这毒真的挺毒的。”从怀中掏出当年宴老将军宴澍留给她的匕首,锋利无比,“先做点处理吧。”宴江停低着头,用匕首剜去伤口周围的腐肉,疼的宴江停脸愈发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将伤口的腐肉处理完后,宴江停手里运起灵力,覆盖在伤口上,疼痛感削弱了些。
刚处理完没多久,急促的敲门声,宴江停挥了下手,门便开了,是黎清带着大夫来了。大夫给宴江停看了看伤口,震惊道,“将军是自己剜去了伤口的腐肉吗?”宴江停颔首,“你可看得出是中了何毒?”大夫仔细想了想,“回将军,不知是何毒物,只知其与平常的毒物都有些不同,似乎更难解了。”
“是类蛇毒!”宴江停看着许筠,“你怎知是类蛇毒?”许筠低着头,“回将军,属下父亲也中过此毒。”章泽一听,连忙问,“怎样?毒如何才能解?”许筠摇摇头,“未能及时寻到绛珠草与灵烛果两味药材,不足三月便离世了。”语气平静的像是在将旁人的故事,与自己毫无干系。
几人面面相觑,宴江停开口,“无碍,不足三月,二月有余,也够了。先回京,不要声张。”挥了挥手,“许筠留下,其他人先退下吧。”待其他人离开后,“许筠,你与我好好说说,你养父那时是如何治疗的?”宴江停知道许筠的身世,便说。
“回将军,属下养父也是如将军一般,伤口不愈合,周围都是腐肉,疼痛难忍。那时属下从别处得知此毒是类蛇毒,是银环蛇,青竹蛇等剧毒之蛇的毒素混合而成的,需要绛珠草,灵烛果和冰山雪莲为药引,引亲人之血,熬制的汤药,喝上半月才能好。方才人多眼杂,又有外人在场,属下有所保留,望将军见谅。”许筠低着头。“无碍,我知晓你未说完,才把你留下来的。”宴江停笑嘻嘻的拍了拍许筠的肩膀,不小心扯到了伤口,顿时疼得龇牙咧嘴。
“将军!”许筠顾不上男女有别,一只手扶着宴江停的腰,低头去看伤势,“没事吧!”宴江停摇摇头。许筠这才反应过来,手中纤细的腰肢犹如柳叶般,堪堪盈盈一握,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宴江停见此笑道,“快扶我到榻上,许副将这般容易脸红,这日后该如何是好啊。”许筠红着脸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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