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暮迟回忆起当初的情景,被拉住的袖口,一口一个“漂亮哥哥”的小姑娘,明艳动人,像是一束光照进他千疮百孔的心,至今未忘。“公子,陛下遣人来送些书卷,可要拿进书房?”门口进来一侍从。
温暮迟不着痕迹的盖住了宴江停的画像,拿起一卷书简,“予书,进门前敲门。地方换了规矩也忘了?”抬眼看向予书。“予书不敢。”予书被温暮迟散发出的气场吓到了,想起平日里生人勿近冷面凶煞的模样,如今回京心情似乎好了些,自己竟敢如此放肆,当真是不知死活了,“公子……”
温暮迟将手中书简放下,将宴江停的画像小心翼翼地卷起,口中不紧不慢的说着,“将书卷拿进书房,如以前一样,分门别类排放整齐,若是待我归来时仍是杂乱无章,你……”予书见温暮迟并未怪罪自己,想着赶紧将功补罪,“待公子回来,予书定将书房整理好。”
温暮迟拿着画像出了书房,准备将画像放入床榻边的紫檀香木匣子内,途中经过院中那棵槐树,幼时记忆陇上心头,“我们阿迟是预备与爹爹一同酿制这花间醉不成?”“嗯!”那时年幼的温暮迟像个挂件似的吊在翊陵侯温昱身上,“阿迟想与爹爹一同酿酒,将来等阿迟长大了,便挖出来与爹爹一起喝。”温暮迟看着当初与父亲埋下酒的槐树,暗自神伤。
蔚县,已是申时,几人见宴江停迟迟未归,难免有些担心。俞临望向宴江停离去时的方向,“过了这么久,将军怎的还未归来?”章泽猜测,“将军莫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黎清一听,剜了一眼章泽,“章泽你莫要胡说!”
此时,“尔等狗贼!”宴江停看着自己辛辛苦苦摘的野果被眼前一群蒙面人踢翻,气极,“要杀本将军动手便是,为何踢翻果子!”那蒙面人的领头人讥笑道,“还心疼果子!呵!等到阎王面前诉苦去吧!”说完便飞快冲向宴江停,他身后的蒙面人也一同杀了过来。
宴江停躲过一击,抽出佩剑,不过几个呼吸,那一批蒙面人便倒了一片,“不愧是宴大将军,武功了得。片刻间,竟杀了十几人。”领头的人看了看倒在血泊中的兄弟。“你们武功也不差,若是平常,便是团灭了。”宴江停话音未落便杀了过去,仅剩的人想必都是精英,气息不弱,不可小觑。
宴江停看着被暗器划破的伤口,并没有在意,继续与几人厮杀,一边感叹道,“竟能伤到我?着实不错。”没一会儿,只剩下为首的一人了,“宴大将军果真名不虚传。”宴江停摇头叹息,“你不知道反派死于话多吗?”一招致命。随后扯下那人的幂篱,看见他嘴角的图腾,“是杀戮庭。”
处理完尸首后,宴江停翻身上马,扯到了腰间被暗器划破的伤口,低头查看一番,发现伤口周围青的发紫,伤口也一直未愈合,因为自己体质特殊一般的伤口都愈合的很快,此番引起了宴江停的疑心,“有毒?”来不及多加思虑,策马回到蔚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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