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表面笑的天真无邪,实际上却在等着看李悦潺的好戏。
李悦潺终于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她的那壶酒里,是加了料的。本想趁着赔罪的借口给楚歌喝,结果楚歌洒在她的衣服上。现在反而要自己喝了。
君陌离看到楚歌给李悦潺敬酒,就已经明白,那壶酒有问题,继续质问李悦潺:“怎么?楚小姐不计较你的无礼,你反而不想领情?嗯?”
李悦潺一听,哪里还顾得上酒里有什么,抢过酒杯全喝了下去。
楚歌笑的更灿烂了:“悦潺姐姐如此爽快,定然是原谅了楚歌,快起来吧。”
说着,便伸手去扶李悦潺。
李悦潺现在可是肠子都要悔青了,方才,她让身边的婢女茗菊给酒里加了泻药,分量还很重,想着让楚歌吃点苦头,现在却害了自己。
楚歌特意对李悦潺说:“悦潺姐姐对楚歌平日里照顾有加,今日这舞,悦潺姐姐可一定要看完。”
李悦潺心里暗暗叫苦:那可是强力泻药啊!面上只能爽快的答应:“姐姐自然是给妹妹捧场。”
君墨染适时的开口:“楚小姐开始献舞吧,莫要让闲杂人等扰了我们的兴致。”
楚歌福了福身,道:“楚歌谢过三殿下,谢谢墨染。”
君陌离将笛子放在嘴边,悠扬的笛声就这么轻轻的流淌在大厅之上。君墨染也不甘示弱,手拨琴弦,挑,抹,捻,潺潺的琴声好似山间清泉石上流,转而又像悬崖激流倾泻而下。
楚歌站在大厅中央,合着笛声与琴声,就这么跳了起来,她的舞步好像有迹可循,仔细看却又杂乱无章,自成一派。
笛,琴,舞,彼此应和,相辅相成,精彩绝伦,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楚歌沉浸在舞蹈之中,宛如一只灵动的蝶儿,在大厅里翩翩欲飞。
相比于那三人的配合默契,一边的李悦潺可是坐立难安了。
她的肚子已经疼的不行,可因为刚才楚歌的一句话,她还必须在这里坐下去,要是开口说自己要先走,还不知道君陌离和君墨染怎么弄她呢!
楚歌的舞蹈接近尾声,余光里看到李悦潺扭曲的表情,心里直觉好笑。本想放过她,转念一想,要不是自己心眼儿多,这会儿如坐针毡的人就是她了。
眼珠转了转,楚歌又心生之计,今天之后,她一定要让李悦潺见到她楚歌就绕道走,再也不敢做什么小动作。
虽然今天是清明假期,但是楠笙可没有闲着,一大早就回老家祭祖,忙忙碌碌一直没歇下来。本来想今天多更的,看来要等到晚上十几点了。
一个精彩的亮相之后,楚歌结束了献舞。李悦潺松了一口气,本以为可以走了,却不想楚歌再次开口:“二位殿下,悦潺姐姐的唱功十分了得,上次未能见识一番,实属遗憾,不如今日,让悦潺姐姐献唱一曲,如何?”
见两个人都配合的点头,楚歌转身对李悦潺说:“楚歌生辰就这么一个小小的请求,想必悦潺姐姐定不会拒绝。”
李悦潺在心里早就把楚歌不知骂上多少遍了,但是碍于两位皇子都点头了,只能笑着说:“今日寿星开口,本不该拒绝。可悦潺今日实在是身体不适,怕只能等改日了。”
君陌离一听,皱眉说道:“开始让楚小姐献舞的是你,楚小姐没有拒绝,如今楚小姐让你献唱,怎么这么巧就身体不适了?”
李悦潺赶紧说:“悦潺不敢欺瞒二位殿下,实在是……”
不等李悦潺说完,君墨染就说:“三弟,看来李小姐实在是身体不适,我们莫要再为难李小姐了。”
李悦潺心里一喜,正要开口告辞,没想到君墨染又补了一句:“怪只怪你我二人没有欣赏李小姐歌喉的福分。”
李悦潺纵然再难受,此时也只能说:“二殿下这说的是哪里话,二位殿下愿意,已是悦潺的荣幸。”
君墨染骤然发怒,大喝道:“那你还在这里百般推脱!”
楚歌连忙开口圆场:“悦潺姐姐既然身体不适,那就快些下去歇息吧,不然不知道的人该说我相府待客不周了。”
见君陌离和君墨染没有再反对,李悦潺急急忙忙的带着茗菊离开了。
一场闹剧就此结束,大厅里又恢复了歌舞升平的场面,楚歌回到座位上,楚龙天铁青着脸,说:“你这丫头,刚才在胡闹些什么!”
楚歌委屈的说:“爹爹,并非是歌儿的错,我要不那样做,被欺负的可就是我了。”
“可你也该给李家个面子,毕竟今日我们是主家。”
楚歌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说:“我刚才让她下去了,就已经是给她面子了。”
楚龙天也是无奈,不过本是李悦潺无礼在先,他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这风平浪静的时候持续到了晚上,宴会已到了尾声。
“砰!”
“砰!啪!”
楚龙天问:“怎么回事?”
有人进来说:“不知何人放烟火,十分绚丽。”
如此一说,公子小姐们都出来观赏了。
楚歌也出来了,看着满天绚丽的烟火,浅浅的笑了。
“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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