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与众人僵持时,人群里突然有人放暗箭,朔光和南宫卫顿时大惊,而我却毫不在意,直接转身躲开,电光火石间,我冲入人群,一把将暗害我的人抓了出来。
人被我扔在了地上,正是刚才与我对峙的人,我直接将匕首插在了他的右肩上,而他的手里还拿着暗害我的弩箭。
这时南宫卫站出来冲所有大喊:“你们都看到了吧!他才是细作,就是来这里扰乱军心的,你们这些蠢货,都被人利用了。”
众多士兵察觉自己被人利用了,纷纷扔了手中的武器,而那些没有扔掉兵器的人就显的特别突兀,但他们仿佛已经下定决心要杀了我,索性全都冲我来了。
但我身后离恨天的人也不是吃素的,转眼就将那些人杀了个干净,我起身站在那细作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你的主子没告诉过你,我不好惹吗?”
随后我重新骑上了马,并对南宫卫说:“南宫将军,剩下的人交给您处理了,若再有人闹事,依此为样,照做就是。”
我的话音刚落,朔光就立刻将细作的喉咙划开,一股鲜血瞬间冒了出来,见所有人都有了惧意,我骑着马扬长而去。
回到厉王府后,管家立刻来报,称有很多大臣都在前厅等着。
我不敢休息,直接赶去了前厅,我到时只见大厅里坐了一堆大臣,一个个的心急如焚,但也有那么几个气定神闲的。
我进去后,管家立刻在我的耳边低声说:“左边的是当朝太尉何尽安,右边的是丞相大人吕令钟大人,是南宫将军的岳丈。”
我点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看到左边的何尽安一身官服在身,却没有丝毫威严,反倒如同得意小人的做派,如果不是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那一脸的褶子恨不得堆起来大笑。
而吕令钟大人则是端端正正的坐着,眼里虽然透露着焦急,但依旧是稳坐泰山。
我进去后冲大家行了礼说:“劳诸位久等了,请恕罪。”
何尽安一看到是我,面色不善的说:“一个侧妃,怎能出来见客,王妃呢?”
我笑笑坐在了主位上说:“王妃正在照顾王爷呢,不便前来,何大人要多体谅自己的女儿,毕竟如果王爷醒着,她是没机会上前去伺候的。”
何尽安被我的话激怒了,指着我刚想破口大骂,却被吕令钟大人打断了话,他直接向我问:“赫连夫人,不知王爷现在情况如何?”
我面色温和的对吕令钟说:“大人放心王爷自有主张,大人眼下只做好朝中之事就行。”
何尽安还甘心,嚷着说:“王爷现在究竟如何了,要是耽误了朝廷里的大事,这可怎么办?”
我嘲笑着说:“王爷之前在霁月国两年没理会过沧澜国的大事,也不见沧澜国出问题,怎么现在王爷身体不适才两天,沧澜国就活不下去了?也不知朝廷里诸位大臣都是干什么的,没了王爷就不能活了?何大人莫不是把王爷当成皇帝了?一天不上朝就不行了?”
何尽安一听就急了,大吼着说:“你胡说,当今陛下仍旧在位,你怎可随便议论主君!”
我继续反驳说:“既然皇帝还在位,你们这样着急一个亲王是什么意思,是怕主子没了吗?”
何尽安当然是效忠皇帝的,现在被我说成是效忠厉王的人,他肯定有些害怕了,身边的人可有不少都是皇帝的人,他可不敢惹火上身,便不再开口了。
至于吕令钟为人老沉,必有城府,我的这番话他应该能听懂,只是还有些人吵着要见厉王,我以厉王身体不适推辞,吕令钟劝阻了一帮大臣后,就借口有事准备离开,在他临走时,我在他的耳边说了句:“大人放心,是人是鬼,立见分晓。”
我说完,吕令钟恍然大悟的看着我点点头,然后就拉着一群要追问清楚的大臣走了,剩下的人应该都是朝廷那边的人了,我再三表明王爷不能见客,他们还是纠缠不休,何尽安坐在一边不管不问的,看样子是非要问个清楚了。
我也不理会他们,直接一甩手就走了,那些人又不敢追上来,只能是愤愤离去。
回到后院时,正巧看到几个千医门的弟子,我急忙询问月衣的情况,谁知他们都是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我急忙跑去月衣的房间,怎料我刚一进门,就看到了满头白发的宫业昭坐在凳子上,我大吃一惊,扑上去拉着他问:“你怎么了?你干什么了?”
宫业昭红着眼睛看着我说:“我说了,我能救她,我终于知道师兄为什么拼着一死也要救你了,因为比起自己死,看着爱人死会更难熬。”
我知道,他用了百药血,我哭着跪在了地上,宫业昭起身想要走到月衣的床边,可是他还没走两步就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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