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阳干咳了一声,假装挽留:“菀儿说得对,顾小国公进一次宫不易,就多陪菀儿聊聊,这些时日,菀儿身子不好,都看上去有些郁郁寡欢了,倒是顾小国公来了,菀儿高兴了,不如就用了晚膳再出宫,朕亲自送顾小国公出宫可好。”
顾洺云哪敢留,看今日的样子,想必是闹别扭了,若是自己留在着,如何能和解了,他倒是希望萧梓菀可以幸福,他的大侄女没了,现在就这一个侄女,要是再出事,那北国的皇室女子就没了,如何对得住列祖列宗呀,
“多谢陛下的好意,老臣心领了,只是姐夫和姐姐还等着老臣回去喝上几盅酒了,恕老臣实在没法子了,过几日老臣也该回京城了,老臣望陛下早日查出是谁害了老臣的哥哥,顾廷暮亦是顾国公,若是日后出了什么事,他可不会手下留情,他可是最见不得菀儿受苦的。”
顾洺云说完就离开了,萧梓菀目送着顾洺云离开,心中万般不舍,她怎会不明白自己的舅舅入宫所谓何事,可是自己就算真的与陈清阳携手同行,坐上皇后之位,那有什么用,自己是死过一次的人,又怎会再次被感动,若是从前的自己可还会原谅,但是自己在冷宫受的苦又怎能抵消掉了,
“陛下,小舅都离开了,陛下还不离开吗?若是真的为唐充容的事而来那到不用,臣妾无错,又怎会让其对臣妾不尊重,臣妾是北国皇室的人,岂是马上沦为阶下囚的人能比的,臣妾想来如此,若不是如今沈氏还是皇后,否则臣妾不屑惩治了沈氏,臣妾也不是养在内的花,臣妾也会带刺的。”
陈清阳反嘴问了句,眼神里满是歉意:“那菀儿了,希望朕离开还是留下,朕说过会护住菀儿的,唐充容的事菀儿也明白,如今是关键点,唐家的罪证朕已得到不少,趁着她对菀儿有恶意,那朕也会替她一把,好早日除掉她,沈氏的皇后之位朕废不了,菀儿是知道的,母后不待见朕,这是她留给朕唯一的念想,朕自然会遵守,菀儿原来你不肯为西宫,是因为西宫也是妾,只是比皇后在位,而自己掌这后苑的唯一好些,朕说过朕会护住你的,你要相信朕的话。”
萧梓菀被骗过一次,怎会上当,她对陈清阳的话从未信过,如何能说明他不会再骗一次自己了,自己前世太信他,结果了,还不是输得一塌糊涂,自己重来一次,怎会相信:“陛下的话对其她嫔妃来说有用,可是对臣妾来说不过是浮云般,一吹就散,臣妾不是什么圣人,做不出什么善举,陛下还是放过臣妾吧,陛下宠谁是陛下的事,臣妾无权干涉,若是陛下碍了臣妾的眼,臣妾可是不惜一切都g会出手的。”
“菀儿想开些,朕心里是有你的,若是没有你,朕怎会一次次的来求菀儿的原谅,朕只恨是被父皇养大,不知如何爱一个人,如今念一已死,你是念一送的唯一的,朕怎会害你,菀儿朕是真的爱你,爱之入骨方知其深,菀儿原谅朕的做法好不好,朕会护菀儿周全的,在这深宫中没有人能分走朕对菀儿的爱,朕知你喜荷花,朕已开始让花房的人备好四月盛开的荷花,只要菀儿喜欢的朕都会替菀儿满足的,只是不知菀儿可曾想过朕是月清和月潇的父皇,朕知你不愿让月清和月潇卷入这些杂事,朕也不愿,知道朕为何不愿再有皇子吗?朕怕那样会让月清受到伤害,后宫的人都会喝下避子药的,除了朕没有临幸的,否则朕早就儿女众多,在后宫中,朕只想与菀儿有孩子,你放心朕自从有了菀儿其她人可是没有碰过,都是将她们迷晕,忘记些事,而后喝下避子药的,菀儿对朕可以回到从前吗?”
萧梓菀冷笑,眼里的鄙夷不屑快要溢出来了:“陛下信任,对臣妾来说犹如醉酒话,不可信,不知相同的话陛下对多少人说过,臣妾对陛下来说不过是控制住北国旧室的棋子罢了,臣妾从来没有想过陛下为臣妾如何,臣妾给过陛下机会,可是陛下却放弃了,臣妾就算做得再好,又有何用,臣妾的性子在宫里是待不了的,臣妾喜欢自由,可是陛下能给得起吗?倘若臣妾死在那那次差点血崩,那陛下可还会记得臣妾半分,恐怕只会知道是萧家长女替你诞下长子,臣妾的所有孩子都不会知道,陛下是什么人臣妾都清楚,避子药臣妾也曾喝过,那药伤身臣妾也知道,可是陛下却如此坦荡的说了出来,那对她人何尝不是折磨了,臣妾身来尊贵,做不了皇后,也是正妻的,可是臣妾却为了陛下甘愿为这妾室,臣妾不是什么好人,更不是善人,陛下做的一切臣妾有何不可效仿。”
“菀儿你要朕如何解释,朕对从来没动过什么心思,是朕一开始确实有意拉拢萧家,可是朕也请楚萧家与顾家是一条根,怎会分开,朕也知一开始的相邀也是为了早日除掉朕,替念一报仇,念一不是朕害死的,要怪只能怪生不逢时,遇见朕这人,朕对权利确实胜过所有东西,可是朕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的,朕也舍不得失去念一,可是朕没有办法,朕只有做到这至尊之位,才可护住自己所珍视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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