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阳看了一眼顾洺云,忍下怒气:“顾小国公多虑了,朕怎会让菀儿受委屈了,那唐充容顶撞菀儿,朕也默许菀儿惩治了她,只是菀儿自己不以身子为重,经常做出让自己身子不好的事端出来,朕也算是足够能容忍菀儿了,菀儿做了朕的妾,朕也想过封菀儿为西宫,昭告天下,菀儿是除了皇后以外的后宫之主,可是菀儿不愿做着西宫。”
“老臣这些年来,可是从未听说皇后尚在,而立西宫的说法,虽北国不兴三妻四妾,可是该知道也是知道,这西宫的做法往往就是安抚,陛下要么直接废了皇后,立菀儿为后,否则北国旧部是不会认陛下这个女婿的,三书六礼、亲自下聘、明媒正娶少一样都不行,若是少了一样那就都不算是顾家的女婿,当初是怎么娶念一的,就要如何娶梓菀,否则谁不会认了陛下这个女婿,就连老臣也是这样。”
萧梓菀起身扶住顾洺云,她知道自己的舅舅是在为她证明自己的身份,她不是什么世臣之女,她是整个旧部的女儿,有旧部为她做后盾,若是许不了这昔些,那自己与他就什么都不是,连个面首都算不上,她就是要看陈清阳被气的样子,要是失去皇位,她会更加高兴,毕竟谁也不会平白无故的做人妾室,更何况她了,
陈清阳也是头疼,他低估了北国对萧梓菀身份的看法,不为他人妾室,原来只要她不入宫,就是正妻,不用每天面对一群人,只用安心做好自己便可,可是他有什么办法,废不了沈柒纯,他虽不是太后带大,但是那也是自己的母亲,自己自小就希望可以得到母亲的疼爱,可是母亲眼里只有陈清华,没有自己的位子,她薨后的遗旨是扶沈柒纯为后,不能废后,那自己就只能遵了这遗诏,可是到死的时候母亲心里关系的也只是陈清华一人,自己有什么错,错就错在了是长子,是这南国的太子,一出生就被父皇接走,没有办法养在母亲身边,可是母亲也对自己从来就没有什么亏欠,只是觉得自己不过是她固宠的工具,沈家不倒的工具,她只有对陈清华时才有高兴的时候。
萧梓菀见陈清阳发愣,让叶憬端了茶盏上茶来,并且打断了陈清阳继续想下去:“陛下若是想喝茶,那就先坐下来,光站着,臣妾怕是会让人误会臣妾越君,陛下若是真想弥补臣妾不能为后的条件,就该将月清的抚养全交给臣妾来,月清年纪尚小,不足已担起太子之责,臣妾只愿他平安就好,若是为太子遭多少人盯着,陛下是忘了臣妾姐姐是如何离开的吗?陛下不能遣散三宫六院,谈何给臣妾安稳,帝王的心思臣妾如何能猜住。”
顾洺云跟着附和:“贵妃娘娘的话对,若是宫中其她人诞下皇子,月清的地位如何,想必陛下比老臣更加清楚,谁会让一个生母为北国旧室的人为帝了,就算长子也改变不了大臣的看法,老臣只望陛下慎重考虑,老臣倒是觉得月清为不为太子没什么 ,倒时顾家大军任他派遣。”
“朕不会再有皇子的,朕觉得有月清一个皇子就够了,再多一位反而对月清不好,朕与菀儿的协商,菀儿别忘了,月清放到朕身边教导比留在菀儿身边教导好些,朕是月清的生父,自然不会让月清吃亏的,既然顾家愿将顾家大军任月清差遣,那可保南国百年安宁,顾氏子女中只剩菀儿一个女子这件事朕知道,朕也明白朕对念一的愧对,只求好好照顾菀儿便好,如今菀儿借惩罚唐充容的事,威名远扬,朕倒是可以安心将宫中诸事交给菀儿来做,只是顾小国公的意思是大臣不会让月清为帝,那就错了,月清是长子,亦是朕唯一的儿子,自然会认可月清的。”
“臣妾与陛下的约定自会遵守,但陛下若是不守信用,那臣妾为何要听陛下的旨意,臣妾做永安郡主时,抗旨是常有的事,屈屈一道圣旨就想让臣妾屈服那是异想天开,臣妾的背后是整个北国旧部,陛下想如何也该掂量清楚,舅舅的离世,陛下到今日的未曾在宗亲中查出真凶,这样让臣妾谈何容易相信陛下,信任陛下,对臣妾来说陛下不过是个不择不扣的伪君子,臣妾这些年来,陛下可曾对臣妾说过一句真话,陛下清楚,想来臣妾的一切对陛下来说就是最好的利器,可以替陛下除掉沈家,夺回一半兵权。”萧梓菀盯着陈清阳道。
顾洺云看了眼陈清阳,又看了看自己的侄女,两人看上去不像是仇人,而是想刚闹的夫妻般,自己本来打算过问些事,如今陈清阳在,他也不好直接问出来,只好对陈清阳行礼。
“陛下,贵妃娘娘,老臣就先出宫了,老臣这次来就是想看看贵妃娘娘过得如何,看来贵妃娘娘还是挺好的,老臣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老臣望陛下好好待贵妃娘娘,贵妃娘娘要是出事了,那陛下的位置怕是不稳了。”
萧梓菀也怕自己舅舅在这会听到些不好的,见舅舅要离开,就扶起舅舅:“小舅不多叙叙旧,进一次宫不易,恕梓菀不能好好招待小舅,等过几日梓菀出宫,一定要让小舅尝尝梓菀的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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