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是天子,咱们多个姐妹又有何妨了,本宫倒是觉得人多才热闹,华妃看看惠妃,沉住气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这几日来华妃倒是圣宠不衰,想来也不会理解本宫的意思,女人该大度时也是要大度的,何必纠结不放了,就算今日入不了宫,明年选秀不是照样如此吗?何必在意了,华妃这支簪子倒是别致,与这身典服倒是相搭不少,这典服的料子不知是什么料子,本宫瞧着舒心不少。”
萧梓菀不在意华妃的表情,倒是陈清阳注意到这边的情况,看着萧梓菀那不可一世的样子,陈清阳放下酒杯,起身往台下走,那身明色黄袍倒是给了陈清阳多几分威严,与素日里的淡系温和不同,只是这一举动引起诸多大臣不解,正在献舞的女子停下了下来,陈清阳一手背后,径直往女子那走去,乐声依旧没有停止,女子惶恐不安的跪了下来,
陈清阳来到女子身边,伸手单挑起女子的下巴,语气带着调戏:“你是谁家之女,朕瞧着有些面熟。”
“臣妾乃是御史中丞唐渊之女,名唤紫茗,臣女从未见过陛下,今日只是匆匆一眼,臣女惶恐冲撞陛下。”女子惶恐不安的开口道,手在衣袖中不禁捏紧了,自己今日这副打扮是与逝去的顾皇后几分相似之处,若是能一跃入宫也不往这段时间自己为这宴会做的准备。
陈清阳来了兴致,手也垂了下来,“宛若惊鸿一瞥,如若仙人下凡,可有入宫之愿,若是有朕便满足了你愿望,蝶戏水仙流光裙配上唐小姐的肤色白腻,别说北地罕有如此佳丽,即令落华也极为少有,在唐小姐容光映照之下,再灿烂的锦缎也已显得黯然无色。”
唐紫茗脸红了起来,衣袖中紧紧捏住的双手也松了下来,闭上眼点了点头 ,下一刻,唐紫茗感觉突然晃起,睁眼一瞧,原是被陈清阳腾空抱起,唐紫茗将头深深埋进陈清阳的怀中,感受着那健硕有力而又温暖的怀中气息,
“宝和传旨御史中丞之女唐紫茗从今日起册封为充容,赐居玉华宫,诸卿何议。”
大臣都跪了下来,妃嫔女眷也都跪了下来,异口同声的说道:“臣无议,陛下圣明……”
陈清阳抱着唐紫茗坐到龙椅上,挑衅似的看着萧梓菀,萧梓菀波澜不惊,看似无情,良久,萧梓菀起身跪下行礼:“陛下臣妾身子不爽,就先回宫了,臣妾也备了些薄礼送给朝中家眷,南青待会会派宫女送来。”
“陛下……”唐紫茗夹起一块肉喂给陈清阳道。陈清阳张开嘴,吃了进去,唐紫茗这才仔细看向眼前跪着的女人,身着绯色典服,一举一动皆是大家规范,想来这就是婉贵妃了,宫中传言陛下是宠爱极了贵妃,想来也不过如此,
“准了,贵妃要多注意些身子,太子跟公主都还小,可不能年幼就丧了母。”
陈清阳半分眼神都未分给萧梓菀半分,自顾自的与怀中的美人玩乐,萧梓菀起身,南青走了过来,扶着萧梓菀往殿外走去,萧梓菀离开时,未曾回头看过一眼,陈清阳见萧梓菀离开了,松开了怀中抱着的美人,不耐烦的说道:“贵妃离席,回自己的位置坐去,别来烦朕,朕有些头晕。”
唐紫茗不依不饶:“陛下有些头晕,不如臣妾替陛下按按,臣妾经常替父亲按……”
“朕说了,回自己的位置去,别来烦朕,还要说第二次吗?若是让朕再开口,充容的位分也不用了,直接为美人吧。”
“陛下……陛下”唐紫茗不死心的继续撒娇道。陈清阳也是厌倦了,起身整理了衣袍:“朕忽感身子不适,就宴会朕就先离开了,宝和安排唐充容入宫的事,朕就不过问了,诸位请便。”
大臣又起身行礼:“恭送陛下,陛下圣恭安……”唐紫茗看着陈清阳的离开的身影,迟早要让陈清阳拜倒在自己的裙下,婉贵妃不就是仗着家世样貌好,孕有太子,才敢如此,自己比贵妃貌美,身子骨也比贵妃硬朗,就不信不能替陛下多孕育子嗣。
萧梓菀回头望着殿口,触景而来:“南青陛下这初戏倒是唱得不错,唐家与沈家私下联系,正愁没有筹码去解决这大患,自己就送上门来了,倒也是赶上适宜,让叶憬明日送些礼去玉华宫给唐充容,本宫也不屑与她们争宠,想让本宫服输,也是趁早了,吩咐北齐王让他多注意沈家那边,随便将唐家也列入门下,本宫替他铺路。”
南青低着头,不敢相信自家的主子竟看得出陛下的心思,只是如今唐充容初入后苑太过嚣张跋扈,如此下去怕是树敌不少,素日里华妃可是看不惯如此下去:“娘娘,唐家恐怕在朝中树敌不少,况且唐充容今日的打扮与顾小姐素日里的打扮相似,怕是知道这春宴,早早做足了准备,此等女人怎配染指半分顾小姐。收唐家所用又有何用,陛下既想除掉唐家,怎会没有派人盯着唐家,若是这个节骨眼上传出北齐王与唐家来往密切,怕是不会放过北齐王,陛下对北国旧部的提防怕是少不了,临暮知府奴婢觉得陛下此举便是想坐实罪名,陆家那边不得不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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