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梓菀停下笔,转头与陈清阳四目相对:“臣妾这不是为臣妾与陛下的孩子积些德吗?陛下作恶多端,臣妾怕日后都报复在臣妾与陛下孩子身上,现在臣妾就是在为孩子积些德,好让他们平平安安长大,也算不辜负臣妾往后几日的辛苦。”
陈清阳听后,脸色阴沉,像是下一秒就可以把萧梓菀吞掉的感觉,将萧梓菀所抄的经书全都推了出去:“萧梓菀你以为你是谁,朕哄着你,爱着你,你却是这幅态度,当真是伤了朕的心,朕知你与朕为何如此的源头,可是朕确实没有任何错,当年谁都会选着此法来解决当时困境,如今顾国公已经死了,朕就算回到那时候,也不知道是谁下的毒,朕知你怨朕当初的无情,可是若是不这样,沈家会放过机会吗?他们世代盘踞,怎会让皇后之位错失, 太后的死就是开端,如若太后不死,那些许就可以等到朕除掉沈家的一天,这宫中的险恶,菀儿你怎会知情。”
“可是陛下放任姐姐不管,让其受尽沈氏的折磨,不堪忍受,最终选择自尽而亡,她不是陛下安定天下的棋子,她是活生生的人,陛下既然选择了权势,就该明白有些人是留不住的,为何不放她离开,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为了你在公主低声下气的活了两年,可是结果却跟她开了个天大的玩笑,陛下娶姐姐不过是为了顾家的那点兵权可以帮到陛下,如今的臣妾只是比姐姐信任一点点,却也还是陛下手中的棋子。”萧梓菀质疑道。
陈清阳也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对顾念一和对萧梓菀的情,自己对萧梓菀来说从来就不是什么情而是权衡利弊之责,有了皇子,北国旧部可以安心,也防治了沈家的专权,连同宫中沈家的锋芒,可是对顾念一自己却是真的爱她,可是没有权利如何护她安全,当今最好的选择唯有废后,让沈家觉得没有后患,可是却没有想到沈氏对顾念一的恨根深蒂固,就连入了冷宫也不放过机会害顾念一。
“菀儿朕以为念一在冷宫可以安稳度日,可是却没有想到念一会自残身亡,沈家朕不得不防,太后薨世,沈家没了顾虑,北国已经臣服,他们下一步便是要将沈家的女儿推向后位,沈家的人谁手是干净的了?朕随了他们的意,让念一在冷宫撑到朕除掉沈家的那一刻,可是却没有想到念一早逝,菀儿朕对你不是没有情而是不敢动情,在这宫里,动了情会输得很惨,朕不愿如此。”
萧梓菀转头看向陈清阳,眼神中全是恨意,往日里的懵懂无知全都消散了:“可是沈氏怎会放过姐姐,她知道姐姐夺走的不仅是后位还有帝王的专宠,就算废后,那个女人会容忍自己的夫君眼中无她,陛下越是对沈氏冷淡,她对姐姐的恨意就多一分,陛下宠着惠妃,唯独冷落着她,她会认为陛下一直都是看不起她,她才会在姐姐身上发泄责任,这一切的因都是陛下的权衡利弊之术,臣妾从来不知何为帝王之心,臣妾只知心上人定当拼尽全力去护着,臣妾在宫中长大,该懂的都懂,陛下何必自欺欺人了。”
陈清阳起身拂袖而去,萧梓菀的话正是戳中他的苦楚,他又何尝不知一切都是布好的局,但是却忘了局中人的感受,可是帝王不能有了感情而忘了自己的目的,这是犯了大忌,
萧梓菀起身从新捡起地上的经书,她不信这些无稽之谈,可是她还有什么可信的了?帝王的话带着算计,家人的话带着放弃,她也不知自己该如何去复仇,自己的惨死,让顾萧两家变得严谨,没了从前的样子,而自己重生,改变了萧梓菀的命运,如今的自己到底是该高兴还是伤心了,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南宫生活了四年,每天小心翼翼的度日,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自己也不清楚。几日后,春宴上,萧梓菀身着绯色桃花典服,发髻上的桃花冠也是异常的华丽,发髻里簪着桃花型的簪子,两侧赤色步摇桃瓣型流苏垂下,肤齿白嫩,皮肤吹弹可破,柳叶眉翘起,几月不见,萧梓菀的腰倒是越来越细了,宛若那水蛇腰般,看不出已是为人母半分,
宴会上陈清阳愣是一眼没看萧梓菀,一直喝着闷酒,这时一个官臣之女打破这看似和谐却充满算计的场面,只见她微微上前跪下行礼:“臣女拜见陛下、贵妃娘娘,臣女想趁着这宴会景象献上一支舞为大家助兴,恳请陛下准许臣女跳这舞。
“哦,既然想跳就跳吧,即是助兴,可不要让在坐的失了兴趣。”陈清阳拾起眸,朦胧的看着行礼的女子,
萧梓菀对这些趁机想上位的女子没什么好感觉,倒是一旁的华妃一脸不悦的看着跪着的女子:“魅惑陛下的小妖精,如此愚蠢的手段能用出来,看来真是想飞上枝头做凤凰想疯了,贵妃娘娘倒也是出身名门,如此沉得住气嫔妾也是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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