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沫眼泪鼻涕都弄在了姬璟珩的墨色华服上,听到姬璟珩这么说,她有些疑惑。
“回去换身衣服,本王带你去眠花宿柳!”
姬璟珩用手擦了擦景沫的眼泪,随即将人带回了他们自己的院子。
“我不换,要换你换!”
景沫可不想再遭一次罪,所以态度很是坚决。
“你确定?”姬璟珩上下打量了一下景沫,随即玩味一笑,自己进屋换衣服去了。
画面一转,他们已经来到了云城西市,最大的花街柳巷。现在是傍晚,各家酒楼都点起了红红绿绿的灯笼,有的挂了四个,有的挂了五个。
“为何这灯笼不是红的就是绿的?”
“这个嘛……所谓桃红柳绿,挂红灯笼的说明今晚有新人;挂绿灯笼的说明今晚有姑娘会献上初夜!挂多少灯笼就代表有多少个…”
姬璟珩一袭紫衣华服,如同街上行走的男人一般放肆地揽过景沫的肩膀,现在的他比起往日,更多了一丝邪魅。
“夫人想去哪儿,选一个吧?”
景沫放眼望去,这花花绿绿的楼阁着实让她犯难。突然,她眼睛一亮,像是看到了什么宝物一般,径直往前冲。
“姬…不是…璟珩…你过来看,这家灯笼和别家不太一样,还有金色的灯笼呢!”
“哎……别摘……”姬璟珩欲出手阻止,景沫却早已将灯笼拿在了手里。
“你说什么?”景沫疑惑地看了姬璟珩一眼。
没过多久,这家阁楼便缓缓打开,一身穿暗红色罗裙的女子款款朝景沫走来,对着景沫便行了一礼。
“恭喜姑娘成为我们冰清姑娘的入幕之宾,还请姑娘雅间入座!”
啊?景沫的太阳穴突突了几下,彼时,姬璟珩走到景沫身边,在她耳边低语。
“鎏金灯笼一夜万金,夫人出手可真大方!”
轰—隆—隆—
一道闪电劈下,景沫一手提着灯笼,一边被雷的外焦里嫩,一边在心里默默滴血。
“这位……嬷嬷是吧!我是觉得这灯笼无比好看,所以才不小心摘下。且我是个女子,即便冰清姑娘有心,我也满足不了她呀,你看要不这灯笼我给你挂回去,就当我们没来过!哈哈!”
景沫一边尬笑,一边用手拽了拽姬璟珩,示意他也说几句话。
开玩笑,一夜万金,自己还得不到所谓男人应有的快乐,那不是亏大了吗?
可这个老鸨也是个人精,见景沫姬璟珩的打扮尊贵非凡,一看就是非富即贵,她怎么能错过这样一个千载难逢宰客的机会?
“这可不行!各行有各行的规矩,既摘了我俏云楼的灯笼,便没有挂回去的道理!”
“且我俏云楼,不仅姑娘一绝,歌舞在兰朝也是数一数二的,姑娘确定不去看看吗?”
就在景沫为难之际,姬璟珩一把搂过景沫的细腰,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既来之则安之!若真如那老鸨所说,倒也物超所值。若里边的东西让你不满意,那本王便替你拆了它,还不用花钱,你看如何?”
“嗯,有道理,反正你不缺钱!”
景沫明白似的点了点头,让姬璟珩瞬间有些哭笑不得。
入得俏云楼,景沫才发现,他们竟然是第一批客人。
“是我们来早了吗?”可天都已经黑了呀!
“你以为一夜万金怎么花的?今晚这俏云楼,除了你我,不会再有其他人进来了!”
轰隆隆,又是一道惊雷劈下。他们这是把整栋楼包下来了是吧?怪不得那老鸨看他们的眼神就像是在看金山银山一样。
“还请二位客人稍作休息,冰清姑娘马上就到!”
景沫一边心疼,一边和姬璟珩一块上了二楼雅间。都怪姬璟珩,没事儿提议什么眠花宿柳,害的她就这么被宰了一笔。
看到小二端上来的糕点,虽然精致,景沫也觉得索然无味。
“嗯?好浓郁的花香……”
没多久,周围灯光一暗,只留下舞台中央那一束白光。景沫聚精会神地盯着那个地方看,不一会儿,二楼阁楼之上,忽然飞出了粉色丝带,有些落在了舞台边,只有一条落入了景沫的手里。
“夫人艳福不浅,看来冰清姑娘很满意你这位入幕之宾!”
“废话!收了钱还不用出卖…那什么…我的意思是不用干活,是个人都满意!”
姬璟珩听闻,端起桌上的酒杯,将里面的酒水一饮而尽。
“好欢喜,得相遇,悄云楼冰清,恭迎尊客入我阁宇,一曲《凭妻吟》,献与尊客!”
景沫一听,立时瞪大双眼,《凭妻吟》?这不是姬璟珩为她写的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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