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不善之人?”她仍旧站在原地楞楞的,尔后像是缓过来了,白了个眼,“我看就是你吧。”
她再抬眸,只是看见一个人影蹦蹦跳跳地回去了,虽说有些气愤,毕竟是自己被吃了豆/腐,还是个……女人。
高弦如耸耸肩:“罢了,本宫跟她一个小小修仪置什么气?”
讲罢,就自顾自地回了明光殿,开门只是见如柳的蹙眉,还打算等等她,可谁知,如柳并没有说什么,高弦如也就没问。
她就跟在高弦如身后,高弦如起初还没怎么在意,直到自己要沐浴更衣了瞅着这如柳一直盯着自己就蛮不自在的。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她有些没好气地回头,问紧紧跟在她身后的如柳。
“还真有,”如柳睁大亮晶晶的眸子,忽然就笑了,“娘娘,您的脸怎么有些红?”
高弦如哑然,可如柳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继续打趣着。
“刚刚奴婢倒是看见了修仪娘娘也后您一步去了上林园……”
好家伙,到这儿高弦如总算就摸到头脑了,合着如柳偷偷观察着自己呢?
更甚的是,知道那不怀好意的小修仪在尾随自家主子贵妃娘娘,这当贴身宫女的心倒是大的很!
“好啊如柳,你居然配合着那程汐雨一块儿耍我。”
高弦如翻下衣襟,刚开始还撑着桌子挑眉着回头看她,这一句话话音刚落,就向如柳扑过去,将手埋在她的腰间。
两人就在内卧里嬉嬉笑笑。
“没有没有,娘娘恕罪,”如柳被高弦如挠着,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奴婢只是以为,您和她在上林园里有什么……”
“哪有?别乱说!”
高弦如停手,脸上有些不自在的别扭之意,她蹙着眉看向别处,如柳看着,琢磨着自己好像真是“得意忘形”了。
“……是奴婢言重了,不该肆意揣摩娘娘和修仪的关系,请娘娘恕罪。”
她一愣,自己并没有惩罚如柳的意思,虽说这只是互相打趣的话,但也总该管管,不能乱说。
毕竟……隔墙有耳。
“罢了,伺候本宫沐浴更衣吧。”
水雾氤氲间,所有的模糊言语仿佛都隐没在这团团水雾之间,亦或是她们双双沉默着。
再闭上眼,就是对这一整天都告别了。
高弦如侧卧在床上,右手的食指与中指合并一同揉捏着太阳穴,最近的事杂而乱,又不知从何谈起。
转而摆手翻身,她又想到了今晚与她在上林园的程修仪。
程汐雨……程汐雨?
这个名字,莫名的熟悉,但又莫名的生疏。
“难不成我与她真见过?”高弦如蹙眉在心中想着,细细地回忆着儿时的往昔,不知回忆到哪处,就安然入眠了。
隔日天亮,霜露莫名的重,高弦如见这天气,心情也就不免受了一些影响,还有些嗜睡。
醒来只是听如柳说景阳宫传来消息,一堆的客套话总结出来只是说今天的请安就免了,自己可以多睡一会儿。
许是昨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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