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虑郡公显然也并未打算放过他。他上下打量着曾赟赫:“曾大郎一别多年,风采依旧。”
一句话噎得曾赟赫心里一堵,差点没一下岔了气去。昌虑郡公这话说得诛心,实在是戳了曾赟赫的心窝子,让他着实不受用。
然而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曾赟赫再不舒服也不能说什么。昌虑郡公也不再说什么,直接无视了荣樉,眼风一扫,示意差役说话。
差役中的领头上前一步,一礼到底,开口道:“圣人有旨,罪人荣樉曾赟赫,罪大已极,人畜共愤,所以命令二人自行决定如何互相执行宫刑。二人谁先受刑,亦是自家抽签子决定。我等负责掌刑。任监督之责。”
事件中心的二人闻言脸色大变,面如金纸。二人从前从未干过如此勾当,万一……二人对视一眼,齐齐摇头,各自后退一步,避之唯恐不及。
钦差不耐烦了,催促道:“大老爷们,磨叽啥!现在知道怕了,当初为啥干下这等混账事?锤子剪刀布,快点!”
两人猛烈摇头。最后在众目逼视下,唯唯诺诺地开始石头剪刀布。然而,刚举起手,又放下,刚举起手,又放下。如此往复多次,就是不肯动手。
昌虑郡公炉子里的麻沸散早已熬好熄火。他抱臂在一旁看好戏。等吧,等的越久越好。最好等到麻药失效,到时候疼死他们。
钦差火气非常大,不是一般的大。他们都等着办完事儿了早点下值,回去领赏看老婆孩子呢。难得女皇今天给他们放了假,允许他们办完这事儿就提前下班回家陪陪家人。我孩儿还等着我发赏给他们买肉吃呢!你们这俩在这么磨叽下去,耽误了老子的时刻,看老子不一脚踹翻你们!
终于,在二人长久的拉锯战中,曾赟赫赢了。荣樉怂包早死早托生,老老实实躺在了刑床上,紧张得牙关紧闭,不一会儿开始牙齿打架。慌乱间咬到了舌头,痛的他直吸气。他的嘴巴被塞住,呼喊不得。曾赟赫按照昌虑郡公的指示,开始用麻药注入荣樉体内,然后闭眼,对准荣樉胯间的那一物什一刀下去。
“哇—啊—!”一声惨嚎,荣樉痛的直翻眼白,昏死过去。刑床上鲜血淋漓。曾赟赫一刀下去未曾完全了断,还有一些地方没干净。钦差忍着恶心,让曾赟赫把事儿办完,把剩下的也要弄完。
众目睽睽之下,曾赟赫只得照办。手起,刀路哦,连砍两刀。荣樉从昏迷中痛醒,惨叫连连。幸好嘴巴被堵上,没有大限度地妨碍皇宫办公。然而,当天,宫里贵人的爱猫都没敢往这儿走动。全都吓得四散而逃。
荣樉好久才恢复过来。曾赟赫被绑在刑床上,堵着嘴,荣樉痛的走八字步,也一连砍了三刀才算把曾赟赫割除干净。完事后,两人瘫在地上,痛的直叫唤。那一天二人的惨相,闹得钦差回家纷纷绝食了一整天,修养了好几天才继续前来上值。
昌虑郡公呢?他背过身去,根本没咋看这惨相,倒是没有多大影响!其实只有他知道,那麻药的效用本来就不是那么足,那药材都是过期劣质拼拼凑凑的残渣。女皇同意他来帮忙煮制麻药,就是安的让他不靠谱一点,好让两渣男多受点罪的心!所以,故意废物利用,把最烂的药材都凑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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