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可以看到陆言,陆言隐身于他而言没有丝毫影响。
虽然陆言有了预感,可真相摆在眼前的时候她还是吃了一惊。
命灵惊呼“怎么会这样!?”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陆言忍不住在心里回它。
二人面对面站了半晌,还是小鱼的声音打破了僵局。
“容易?你怎么还在这儿,小姐还在屋子里吗?”
容易越过陆言看向小鱼,镇定道“在”
小鱼又急忙上前,对着房门向里边喊道“小姐,大少爷被老爷赶出去了!”
容易与陆言对视一瞬,而后陆言开口“知道了”
小鱼怔愣“咦?怎么声音像是在外边传过来的”
容易上前将小鱼打发走的功夫,再转头陆言也不见了踪影。
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容易心道“罢了,随她去吧”
这厢。
陆言一路隐着身形跑到陆行的院子,天色已晚,可陆行还是匆匆离开了相府。
借着夜色的掩护,他走得悄无声息,踪影难寻。
陆言闯进门的时候,只见屋子里几乎什么都没动过。原来他走的竟这么慌张。
其实前世今生,陆言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丞相会同意陆行离开相府。
陆群素来刚强,在朝堂上树敌众多,不过凭那些魑魅还不足以在陆群手底下讨到便宜去。他们只能暗搓搓的密谋。
陆行是陆群唯一的儿子,又是个纨绔,是绝佳的破绽,遂往日里陆群没少为这个儿子费心。陆言知道,若要保一个陆行,凭陆群的本事那绝对是游刃有余的。所以这么多年过去,那些没要到便宜的人们差不多都分崩散尽,剩下几个也没有多少威胁。
可不管前世还是今生,陆群在这件事上都没有将陆行护在自己身后。他同意陆行离开相府,眼睁睁看着他离开自己的势力范围,这无异于将陆行推到悬崖边上,稍有不慎就是粉身碎骨。
“为什么会这样”陆言问命灵。
命灵道“很抱歉,我也不清楚”
它只是因陆言而生的化灵,它紧依附于陆言而生存,只能在一些细小处帮陆言一把。对关于陆言以外的其它事情,它真的不清楚。
容易踏月而来,带着晚风的湿凉感。
陆言再懒得废话,不想再绕那些滑稽可笑的弯子。
她直视着容易的眼睛“你到底是谁?你进相府到底有什么目的?”
容易静默良久后,缓缓开口“清泠是我的姐姐,亲姐姐。我进相府之前,并不知道她就在醉胭楼”
他清润的嗓音浸在月色里,笼上氤氲的雾气。
“我本也是良家子弟,家中虽不富裕,倒也还算殷实。那年流匪闯进我家,杀害了我爹娘,抢走了我姐姐”容易淡淡诉说着“我当时不过六岁,突遭此祸侥幸存活下来,被亲友收养。再长大些,我自知不能总是拖累旁人,便练了些功夫,托人寻到了相府护院的差事”
陆言听着这话,一个字都不信。
容易还在说着“后来承蒙相爷赏识,将我带在身侧,对我十分信任,还将小姐的安危托付与我...”
“那清泠呢,那封信呢?你不是说你没有亲人?”陆言打断了他的话。
“那是后来,我偶然得知清泠就是我姐姐,她沦落烟花之地不肯与我相认”
“你还同她回了信”
“我自要问姐姐安好”
“那你又为什么要隐瞒我隐身一事”
容易顿了一下“本是不知,可后来见你大摇大摆进我房间,甚至有时候你出府都没人看见你,我这才知道你或许会些奇术”
“那你为何不揭穿我”
“我自是想,但你既不想旁人知晓,我也不想让旁人知道你的秘密”
“那这么说,我还要谢你?”陆言轻笑一声。
容易看着她冷漠的神情“信我,我也有苦衷”
陆言上前半步,仰头看着容易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不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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