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跨进门来的时候,浑身都是戾气,夹杂着些颓败之意。
命灵从未像现在一样,发出这样刺耳急促的响声“滴滴滴!陆言,容易他...他现在戾气值太过强盛了!”
陆言向容易看过去,正对上容易一双赤红的眼睛。
“容易?”
容易听到陆言在唤自己,他目光中闪过一些陆言看不懂的神色,是悔?是恨?或是痛色?!
陆言像猛的被推进一个封闭的黑暗里,她快要喘不过气,她拼命地想要喊叫,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有些事情呼之欲出,却没有突破点让它显露。
陆群回来的时候,相府里诸人乱糟糟的。
当听闻陆行杀了人,陆群赶进前厅,一巴掌直接打在陆行脸上,将人打倒在地上“混账!”
陆言扑通跪倒在地上“爹!”
她害怕,她根本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容易攥紧了双拳,跟着单膝跪在陆言身旁,敛去了眉间郁色。
陆群怒急,才不管旁人“逆子!你这个孽障!你平日斗狗狎妓,横行无忌我便不再多说,你说说,我有多少次告诉你收收心,收收心!你就是不听!不听!如今竟招惹上人命官司!还是个妓女!”
陆行被打的一时愣在原地,像是个断了线的木偶,没有生机。
“爹...”陆言弱弱开口,她想要拉住陆群的衣角,想要劝他,可这话却说不出口。
她要怎么劝呢,说陆行不是故意的?还是说是清泠自己扑上来?
似是终于意识到屋子里还有陆言,陆群沉声吩咐将陆言带回自己的院子好生看顾起来。
待日头偏西,陆言才听说陆群将陆行锁在了他的院子里不许他出来。
容易一直站在陆言的屋子门口,一言不发。
整个相府沉闷的让人心烦。
临近傍晚,陆言方才提起几分精神,她唤道“命灵,我想去看看哥哥”
命灵沉默着,却并未阻拦。于是陆言施展了隐身术,打开了窗子正要翻出去,不想容易竟踱步过来站在了窗前。
陆言微惊,毕竟容易站在这里,自己是出不去的。身形可隐,重量和触感却无法隐去。万一被容易发现了,那可不好解释。
陆言退回来,又换了个地方,只是这次,容易依旧挡在了前面。
陆言不信这世上有这么巧的事。
她在心里叫了命灵一声“命灵,容易现在的情绪波动大不大”
命灵顿了片刻“波动不大,但也有起伏”
“命灵,你说,我回来了,是不是能带起什么奇怪的连锁反应。比如这次命案,容易的职位。和我跟容易之间的联系”
“什么?”命灵不解。
“为什么这次,容易会出现在正厅”
“...”
“清泠真的是他姐姐?可他一向瞒的紧,以他的性格他既然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今天就不应该出现在正厅。且他在我爹出现之后还在刻意隐藏自己的情绪”
“许是一时情急?”
“他并非外显之人,前世他直到屠府前刻都能镇定自若,滴水不漏。而且今日他是能藏却没藏”
“可这能说明什么?”
“我不知道,但我想知道”陆言看着容易的背影,慢慢道。
“你要做什么?”
陆言静静退到屋子里,这次她直接打开门,大摇大摆走了出去。果不其然,没走几步,容易就拦住了陆言的去路。
陆言一笑,脚步不停直接一个闪身躲开了容易。容易做巡视状,果然又走到陆言跟前。
陆言停下,望向容易的眸子,突然倾身靠近。
容易下意识向后躲闪一下。
命灵惊“他能看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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