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士兵急冲冲闯进御书房,一脸焦急。
原本就为边关之事忧心头疼的落骐,此时更是头发又白了几根。
“何事?”
“陛下……尚仪公主……逃婚了!”士兵低着头颅,不敢承受来自帝王的滔天大怒。
“放肆!”果不其然,落骐气得跳了起来,“她当婚姻是儿戏不成?”
当年这么护着楚安,如今又堂而皇之逃婚,真是被宠坏了不成?
“陛下息怒……”秦安贵赶紧上前安抚,“公主此举,或许,或许有她的道理也说不定呢……”
“道理?狗屁的道理!”落骐气得飙脏话,“那帮老东西整天盯着落允你又不是不知道,落允这半年毫无作为不说,还多次落人把柄,朕护得了她一时,如何护她一世!?”
“陛下息怒……你们还不赶紧出去找人?”秦安贵冲底下的人使眼色,“快些把公主找回来,不许伤她一根毫毛!”
“是……”
落骐用力的呼吸着,右手抚上胸口,秦安贵急了:“陛下,陛下!千万别动怒,太医说了,要保持心情平静啊!”
“你看看现在,边关出事,落允逃婚,朕的心,如何能平?”
……
“将军。”丘溪看见沈封走进营帐,连忙上去替他解开带血的盔甲,里面,是染了血的内衬。
“将军,您受伤了?”
“小伤,无碍。”沈封摆了摆手,呼吸却有些沉重,“给我拿瓶凝血膏。”
“……是。”丘溪神色复杂又不敢违抗,他家将军是越来越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上了战场跟不要命似的,逮着谁杀谁。
身上挂了好多伤,也不肯让军医治疗,只是自己止血。
沈封脸色不变地脱下自己的上衣,前面后面大大小小的都是伤,丘溪都不忍心看下去。
“将军,您好歹注意点自己的身体啊,再这么下去,尹军还没跑,您先倒下去了……”
“少废话。”
“……”唉……
丘溪劝不动,身上一个哆嗦,寒风透过门帘钻了进来。
“外面,下雪了?”
走去关紧门帘的丘溪往外看一眼,还真是,飘起了毛毛细雪。
“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
“将军,您说什么?”
“……没什么。”沈封将凝血膏放至一旁,双目有些失神。
他曾在梦里无数次幻想落允穿大红嫁衣的样子,无论是怎样的婚服,穿在她身上,总是美的。
“沈封!”
霍桁带着一身寒气,衣服上沾着细雪,钻了进来。
“那帮尹军真够黑心的,居然出损招!”
“伤亡如何?”沈封没理会霍桁的骂骂咧咧。
闻言,霍桁脸色更是沉重几分:“我们的兵,不多了,尹军这几年招兵买马,粮草充足,接下来这场仗,怕是很难。”
“对了,你之前不是给陛下写了密函,如今可有回音?”
对此,沈封握了握拳:“陛下不爱主动惹事,主张以和为贵,陛下说,他会派使者前来,跟尹军谈判。”
“谈判?陛下难道不知道尹军有多凶残?他们对我落国子民简直是心狠手辣,跟这样的人,有什么好谈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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