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也不知为何,近些日子总是想起从前,想起她同子阶相处的细节。
许是这几日,子阶与林朝朝总在她眼前绕吧。
她不止告诉过自己要放下的。
可为何看他们亲近,她这心里还是会失落呢?
这些日子,即便她没有特意去搜寻林朝朝与子阶的身影,可还是能时不时地看到子阶教林朝朝挽弓搭箭,为她猎白狐,背她下山。
可曾经,曾经属于祁子阶和舒窈的那些日子。他也曾在晨起时溜进她闺房中亲手为她梳发绾簪、在她落泪时珍而重之吻她眉眼、在雪落的宫道里背她回宫、也曾陪她共赏梅,花瓣落青丝,俩人共白头……
他们曾拥有过那般美好,怎会轻易在时光中搁浅。
一个人守着凤栖宫入梦时,舒窈也曾问过自己,为何年少时的嘉懿公主偏爱青涩稚嫩的祁子阶,却对威风赫赫的太子爷不屑一顾。如今想来,大抵是因为,在祁睿眼里,自己是不可多得的珍宝,而祁晟,待自己却是珍视的。
珍视与珍宝,差之一字,所饱含的意思,却区别太多。
祁睿喜欢看她无助可怜的样子,又或者说,他喜欢自己哭着找他要糖吃的样子。但祁晟不同,祁晟若喜欢谁,必然是要那姑娘事事开心,万事顺心的。
可,又是何时对那🐕男人入了心呢?
许是嫁入东宫后,他一日日的纵容,又或许,是那日西山围猎,暴雨入注,间有狼嚎,她被抛在泥潭里,从未有过的无助与狼狈。可偏偏狗男人出现了。山风呼啸肆虐,她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唯一可以求生的浮木,紧紧攥住了那张大手,再也不肯放开。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祁睿走过来一手拿开了她停在发中许久的玉梳,一手顺着她的脑袋揉了揉,又挑起一缕发丝放在鼻尖轻嗅,是他喜欢的味道“头发已经够顺滑的了。”男人心痒痒的,右手放下美人秀发在她下巴勾了勾,如同逗猫一样,“去榻上,嗯?”
舒窈回过神来,嗔他一眼。却没反驳,一边从他手里夺过玉梳放下欲要起身,一边问道“陛下今日可忙完了,啊!”舒窈没忍住惊呼一声,原来她尚未站稳就被他一把捞进怀里,脚步一转去了榻上。
石楠花的味道,渐渐在帐中溢开……
————我是一条无辜的分割线————
作者:灵光一闪,瞧个乐。(此故事情节发生在玉瑶一两岁的时候。)
作者:我把之前鬼月七那章的结尾改了改,然后把底下这点小情节移到这了。
望舒斜躺在屋瓦上,一手撑着屋上脊兽,一手拿着红彤彤的冰糖葫芦,吃的津津有味,口齿不清道:“阿姊你不知道,姐夫前天还说你无理取闹,最会矫情……”
舒窈还未来得及生气,祁睿就出手了。原本被他戴在大拇指上转着的扳指随意一弹。
叮——咔嚓!
“啊!”
砰——
脊兽断裂,望舒顿时从屋瓦上掉了下来,摔了个大马趴。他捂着屁股要哭不哭地看着自己手里沾了一层尘土的冰糖葫芦,表情可怜极了。
被舒窈抱在怀里的玉瑶先是被他掉落的声音震的一愣,然后睁大了眼睛去看她的小表舅,忽而拍着小手咯咯笑了起来。
望舒更苦逼了,哎哟哎哟地叫唤着“姐夫,你下手也太狠了。我要是摔着脑袋了可怎么办?”
舒窈也顾不得生气了,急切道“还不快扶康乐公起来!”边说着边要将瑶瑶交给身边伺候着的乳母,祁睿无视望舒的怨念,在舒窈不赞同的目光下将闺女从她和乳母手上抱了过来,“能逗瑶瑶开心,也是你的福气。”
众人皆听出来了,他这话的意思是说这天下多的是人想要摔打自己以求取乐公主的机会还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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