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身枫叶红皮夹克衫搭配着一条灰黑色铅笔裤,脚踏一双黑皮个性长筒靴毫不夸张的衬托出她修长笔直的双腿。这均匀骨干的身材曲线完美的展现在紫外线的照耀下,视线再次转回到五官的轮廓,清楚的看到她清澈明亮的瞳孔毫不掩饰的透射出一丝傲气凌神无所畏惧,弯弯的柳眉此刻也是毫无顾虑的卧躺在那儿,睫毛纤细如蝶翼般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此刻见她一双灵巧玉手端着医药盘,从储物间傲雪凌霜气质优雅大方的穿插过庭院走廊去往着西厢院,而这一路之上见到她的家丁奴仆都会自觉的向她打招呼问候
“夏小姐好。”
“夏小姐又给夫人送药啊?”
而她都不过是微微一笑便与之擦肩而过,她的话不多自从二月红将她请进府中这红夫人的身体就明显有了起色,可没人知道这个夏小姐的身份背景跟来历只是听管家提起,他与二爷是去上海求药之时在一个毫不起眼的医馆认识的,又听当地的百姓讲这位夏小姐是个医术精湛的大善人,毕竟行医治病还免费为穷苦人家看诊配药又许多疑难杂症都让她给治好,因此二月红就出了高价请她出山来救治自家贤妻。
夏凌寒是一位妙龄女子年轻有为不说还有些一副国色天香的容貌,待人亲切和善且不说就连举止言谈都是大方得体温婉贤淑,颇有大家小姐的风范。她向来喜好独来独往没事的时候品品茶看看书或是去西厢院陪陪红夫人聊天解闷,其他的也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因此府中的下人都只能远远的看着她不敢亵渎只觉着她像是生来就是高贵的,有一种与身具来存天然的神圣不可侵犯的气质是寻常人所没有的。
咚咚咚~咚咚咚咚~
轻轻扣了扣紧闭的房门,隔着这道厚实的墙都能闻到浓郁的药材味儿从里面散发出来。忽而屋内传出一声低弱的回应
夫人:请进吧。
得到应允夏凌寒这才推门而入右腿自然而然的迈过门槛,浅浅的笑意呈现其外秀雅的韵味将医药盘放置桌上,语重心长的一面说着一面前去帮她拉开窗帘打开窗户
夏凌寒:夫人这样可不行,长时间的紧闭门窗对身体没好处的,白天就应该多通通风,今天的天气不错一会儿吃了药我陪你在院长里走走吧。
红夫人温婉笑笑虽面容憔悴消瘦气色也与常人无法相比,可却是能从眉眼间会意的到清秀贤良的味道,尽管常年被病魔缠身也掩盖不了她得天独厚的纯善气质,从而呈现出一种奇特的病态美。见到夏凌寒的到来她整个人精神了许多即便是勉强撑着虚弱无力的身体,也会爬起来靠在床榻边坐上一会儿。听到对方的肺腑之言红夫人只能顺从道
夫人:嗯,凌寒说的是,都怪我自己不争气这吃了小半月的药也不见明显的好转,每日都觉得特别乏力,好在有你经常来陪我说说话。
夏凌寒眉头轻捻忽而深吸一口气立刻调整了心态,娴熟的为她配制好药量端着药盒子跟温水缓慢走上前一一递给她,不紧不慢的安抚着
夏凌寒:没有的事,不过才小半个月夫人已经可以自己坐起身了,也有力气说话了已经很不错了。何况我这又不是神药哪能这么快就让夫人痊愈,夫人快别说这些气馁的话有我在这病一定会好的。
看着她吃下自己配制的丹药安心的呼出一口气来,淡淡的笑挂在嘴边随即又为她披上了披风套子,这才搀扶着她缓慢的下了床一步一步去往了庭院。放眼望去天晴得像一张蓝纸,几片薄薄的白云,像被阳光晒化了似的,随风缓缓浮游着。忽而轻风拂过看到身边的女人下意识的拢了拢胸前的披风,于是夏凌寒赶紧关切的询问道
夏凌寒:是感觉到冷吗夫人?要不去那儿坐会儿吧。
红夫人温柔的笑无时无刻不挂在脸上她总是那么坚强又善解人意,从不愿给他人增添麻烦因此很多时候夏凌寒只能自己多加留心
夫人:没有的事,我是很久没出来了一时间不大习惯罢了,凌寒呐,让你费心了每天都得陪我这个病秧子耗。
夏凌寒忽然的心底隐隐作痛,她刻意让自己提起一抹真挚的微笑来,小心谨慎的搀扶着她慢慢往上走着,仿若每一步都得确认对方踏稳当之后才会继续出另一只脚。她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生怕一个走神就将她摔倒在地,那可就太对不起二爷的嘱托与信任了。
夏凌寒:夫人这样说我可真是羞愧难当,我是医生我的职责就是治病救人,何况行医本身就是救死扶伤,我又是二爷请来的自当尽全力照顾好夫人。
说着二月红就从别院气宇轩昂的赶了过来,他永远都是一袭红装矫健的步伐挺拔的身材,与身具来的正义之气由内而外的散发着,他又是出了名的爱妻如命从未想过抛弃背叛,这样的男人真是令人钦佩。
二月红:在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闻言两人将视线一起投向不远处,夏凌寒微颔首道
夏凌寒:二爷你来的真是时候,我与夫人正在散步赏花,既然你来了就多陪陪夫人吧正好我有点事得出去一趟。
二月红有些不明所以的注视着她从她手中接过红夫人的手,半拥半搀扶着。微微敛起的剑眉星目眸光透出一丝诧异
二月红:需要我派人护送?
夫人:是啊,出门在外还是让二爷派两个随从一起吧!
夏凌寒轻摇了摇头,似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向后退了一步接着委婉拒绝
夏凌寒:不用了谢谢,这件事我的一个人去办你们放心,我很快就回来。
离开了红府夏凌寒像是心神不宁的样子步履匆匆的穿过市井南区,绕过一个三岔路口全然无视了沿街叫卖的商贩还有与自己擦肩而过的人群,接着直径走入了一个偏僻幽静的死胡同然后消息不见。
早已察觉到这栋宅子里似乎笼罩着一股不寻常的气息,因此岳绮罗每晚都会亲自前去探查情况然而每次都一无所获。可今日终于有所发现她站在红府房顶上看的极为真切,不由得微勾勒出一抹若隐若现的邪魅弧度来
岳绮罗:果然如我所料,我倒想看看究竟是个什么东西竟能肆无忌惮的出入人群。
没有任何的戒备心自负的岳绮罗似乎从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于是毫无顾忌的尾随而至可当她后一步抵达死胡同的时候人已经不见,岳绮罗百思不得其解站在原地专注于自己的沉思,如此不计后果到底是遭人暗算
夏凌寒:我当是谁呢,小妹妹,跟踪别人可不礼貌喔得受到应有的惩罚。
在自己毫无防备的情形之下挨了对方重重的一击着实令岳绮罗灵力受损,她单手扶着左胸强硬压制住体内快要喷射出的恶血,瞬间感觉这副躯体有些不受控制。然而即便如此也无法击碎她强大的元神,她不过是嗤笑一声随之贴着墙壁挺直了腰杆轻蔑不屑的藐视着对方
岳绮罗:要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欠人情了,所以你给我的我肯定得加倍奉还才行。听过一句话吗,自古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谁赢了谁说了算!而你,算个什么东西若不是我一时疏忽就凭你也能伤我分毫。
话止立即召唤纸人军团毫不留情的将她给吃干抹净,观赏着她飞灰烟没的全过程那种痛不欲生垂死挣扎的可怜样儿,岳绮罗的心里就越发的痛快舒畅。看清了她的本身不由的微眯了眯冷眸脸上笑意渐渐消失不见,她凌厉的眸子微微闪烁着噬魂夺魄的精光给人一种强有力的恐惧感,忽而瞳孔又变成血红色
岳绮罗:原来只是一缕残魂啊,真是有趣。我倒要看看这背后的操纵者究竟是何许人也,竟有如此大本事。
自言自语过后再也忍耐不住吐出一口鲜血,想来刚才强行运功施法加速了伤势的恶化,全身的经脉开始错乱就连血液也跟着交汇逆流而上,全都汇集到了掌心。岳绮罗已经无法站立单膝跪地艰难的撑起这副躯体勉强爬起来,晃晃悠悠跌跌撞撞的往张启山的住宅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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