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做什么?"陈璇嘶哑道。全身如千疮百孔,皮肤仿佛烈火燃烧,像全身灵魂被抽空,肝肠寸断,撕心裂肺。
他把枪收好,垂眉敛目,回过了神,不去看罗老板的神态,不管不顾店里的一切,心里赫然装载着一个念头:跑!跑!别回头!他听从内心,撒开长腿想逃离一切。
回梦戏园闭门。
在青楼门前遇到大婚在及左拥右抱的章泽。
他往回梦戏园看了一眼,深知自己现在不配见他,心底里又传出,回家去!
不过那个虚无,可怕,自私自利的家啊,真不想回去,但又不得不回去,毕竟也只有那可以让他稍舒坦。
这个地方,真令人难受啊......
府里的婚期又将至,大大小小地挂上了彩头,贴喜,充溢着欢喜。没人知道后来发生的,将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大婚前一天。
"我的琬儿是好闺女。"
......
"不好了!小姐她逃婚了!"
......
大婚当天,陈琬逃婚,章泽死追,竟被前者割阳,成了阉人。
"好一个大小姐!逃婚这种事都做的出来!哈哈哈哈哈哈!陈琬,你可真是个奇女子!"章泽死追一路,蓬头垢面,喜服也破烂不堪,他的眼睛布满血丝,活像个疯子,"你的相好被我一枪干死了,气不气!"
陈琬站在他的对面,精心梳理的云鬓散乱,喜服上沾了血,红上加红,她的脸上也有血,和红唇胭脂渲染一起,衬出她的毫无血色的皮肤,被一枪打死的爱人倒在一边,面对章泽的挑衅,汇集在一起的压力喷涌而出,她把金钗从盘发中拔出,长长的秀发散出,疯了一样笑了起来,随后从袖中掏出手枪,指着章泽:"你去死吧!不,不能让你死,太便宜你了!你死了,你的狗爹娘也会让别的女人和你搞冥婚,我得为她着想。不如......割下你的烂屌,让你做阉!"
章泽眼里泄漏出了恐惧,他开始怕这个女人。
不知从哪开的枪,射中了章泽的小腿,过了几秒又射中另一条腿,章泽才意识到,虽然陈琬拿着枪,但不是她开的枪,这里没有人,而陈琬又引他到这,说明她还有同伙!
章泽痛苦地倒下,血花四溅,发了疯地朝陈琬喊道:"疯女人!你他娘的敢让我做阉人!我们章家不会放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陈琬在笑声中逼近,握着透寒光的军用短刀。章泽艰难地往后爬,腿上是钻心的痛,发出凄厉的叫喊:"救命啊!救命啊!快来人啊啊啊啊啊啊!"
猛然间,他撞到了一个人的腿,仰头求助,却发现,那个人的脸和他记忆中的那张脸重合,而那个是他一生的梦魇。
是开枪的那个人。
"是你!怎么是你!你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在这?"章泽的绝望感袭来,他哭了起来,恐惧缠身,"我错了。我错了!不想杀我!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双手合十,虔诚地跪在地上,确感觉到十指如碾压般痛,这个人在往死里踩他。
不知过了多久,他不踩了,陈琬也过来了,那个人的语气温文尔雅,根本不像刚才那个疯踩别人手指的疯子:"琬儿都说不杀你,那我也不会杀你的,放心好了。"
章泽半死不活,脑袋里蹦出陈琬说的"阉人"二字,瞳孔震慑,手指血肉模糊地抱住那个人的长靴,苦苦哀求:"还是杀了我吧!还是杀了我吧!"
那个人把他踹开,扬长而去。
陈琬坐在他的身上,用短刀一刀刀扎进去,听着章泽悦耳的惨叫,笑得格外开心。
最后,陈琬拖着沉重的身体来到爱人的身边,重重到了下去。
被誉为陈家的万世明珠,就此陨落。
"卿绒哥哥,我想改名字。"
"叫什么?"
"嗯…我不想叫陈琬了。就叫陈惋。"
那个青年发出了一声嗤笑,亲亲她的脸,轻轻抚摸着她头发:"不都一样吗?"
"不一样!我说的是心旁的惋,惋惜的惋。我终究不配这斜玉旁的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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