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容看到卫阑后,二话不说,转身就跑。卫阑看见卫容要跑,三两步上前揪住他耳朵道:
“还想跑?!”
“你来这里干什么?”
卫容耳朵被拽得生疼,想跑也跑不了,只能求饶道:“二皇兄,我们兄弟俩有话好好说,你先放开我的耳朵。”
卫阑慢慢的放开了卫容的耳朵,卫容揉了揉被揪红的耳朵,随后道:“我是来给阴长歌送点好吃的,那二皇兄你来干什么?”
“我也是为阴长歌而来的。”
“什么?!”卫容听后张大了嘴巴,同时小脸又憋得通红。
吱呀一声,蒹葭宫的门开了,彩菊从里面出来。对卫阑施了一礼,刚要说什么,就看到卫容也在旁边,马上对卫容施了一礼。行完礼后,卫阑便很自然的跟彩菊进去,卫容也跟着要进去,结果卫阑进去以后就顺手把门给关了。
卫容在外面气得直瞪眼直跺脚,用白皙如玉的手锤在墙上也无济于事。
卫阑跟着彩菊来到了大堂,空气中弥漫着独属于檀木的香气,使人安心静神,卫阑打量着四周,注意到一个屏风,这个屏风很是独特,屏风中有一些高低不同的小山峰,而那个山峰上方的太阳更像是一个花芯。再仔细一看,那些个山峰竟然画在花瓣上,而这个屏风上的画是先画花芯和花瓣,再画山峰。
“王爷在看什么呢?”言雪眠出声询问道。
卫阑边抚摸着屏风边说道:“本王只是觉得这个屏风很是奇怪,里面的太阳竟是花蕊,而里面的山峰最高的也高不过一个小小的花瓣,本王自诩见过不少名画,但这幅画本王还是第一次见到。”
言雪眠稍微思考了一下,微笑的对卫阑解释道:“王爷,其实这幅画是先帝时候的李贵妃所画。唉,也不知李贵妃是如何想的,竟把这画中的花比成后宫众姐妹,把山比成先皇,而先皇认为画中最不出彩的便是那座山峰,所以先皇便认为李贵妃不敬君上,自此便失了宠。”
卫阑听言雪眠这么一说,也想起了李贵妃这个人,在卫阑的记忆里,李贵妃是一个非常精致的美人,还是一个比较活泼开朗的小姑娘,在后宫中可以算是一个非常有善心的人。
卫阑想到这里也只能默默叹一口气,这样的好姑娘可惜入的是卫桓帝的后宫,卫桓帝虽然对大臣、对后宫嫔妃都是笑脸相对,甚至对宫女的态度也很好。一直以来,从没有发过脾气,除了卫阑。可卫阑却觉得卫桓帝极度自卑,又极度敏感,且又极度自私、敏感。
正想着,阴长歌就来了,打断了卫阑的思绪,阴长歌进门后,看见卫阑,惊诧道:“二王爷,你怎么来了?”
卫阑露出略微尴尬的表情,平静道:“自然是为你的事而来”
“哦,是因为我二姐吧。”卫阑听到这话,脸色略微难看了一些。
言雪眠一看时机已到,便用手帕放在唇上抿嘴微笑道:“王爷与阴二小姐的缘分真是令人艳羡,长歌是本宫费了心思从皇上哪里弄来的,可惜这么好的丫头只能在本宫这里待个两三年,到时可希望王爷别贵人多忘事,把本宫给忘了。”
卫阑听后点了点头,同时开玩笑道:“哪里,哪里,齐国公府的嫡长女,貌若天仙的贤妃娘娘,一般人想忘他也忘不了呀。”
言雪眠听后,嘴角微微向上扬。说话间,彩菊前来禀告,说:“启禀娘娘,晋王在外面求见,而且晋王殿下也等了好一会。”
“让他进来吧。”
卫阑扇着折扇道:“本王在这里好像不太合适。”于是转身进了厢房。阴长歌向言雪眠施了一礼后,也转身进了厢房,言雪眠也没说什么。
卫阑和阴长歌进入厢房后,卫容便被彩菊带来了,见只有言雪眠与彩菊,没有卫阑与阴长歌,也不顾言雪眠的面子,直接坐到椅子上,拿起茶壶就往嘴里灌,言雪眠就这么看着,也没说什么。
卫容解完渴后,对言雪眠施了一礼,接着道:“敢问贤妃娘娘,二皇兄和阴长歌在何处?”声音稚嫩而发涩,远没有卫渊那样雄浑而有磁性的嗓音。
言雪眠回答道:“魏王殿下早已离去,而阴长歌本宫让她上御膳房拿些糕点去淑妃哪里了。”
卫容转了转眼珠,客气道:“既然如此,本王也不便打扰贤妃娘娘了。”然后将手中的糕点放到桌子上,对言雪眠说:“贤妃娘娘,这是…阴长歌最爱的糕点,希望您转交给她。”说完之后转身就走了。卫容走后,彩菊嘟着小嘴埋怨道:
“什么晋王呀,也就长得好看一点,一点礼数也不懂。”
言雪眠笑着道:“他呀,这是因人而异,如果坐在这里的是皇后娘娘,他还会这样?”
彩菊着急道:“可您是贤妃娘娘又是齐国公府的嫡出小姐呀!”
言雪眠眼神一片冰冷,冷笑道:“那本宫也可以说皇后她也是嫡出小姐,但她家世不如本宫,可她就是皇后呢?!”言雪眠眼神闪过一丝狠戾,随手就将手中的杯子甩了出去,最终碎在地上。彩菊吓得两腿酸软,不敢再看言雪眠。彩菊吓得说道:
“娘娘!奴婢知错了!”
言雪眠站起身来,只对彩菊冰冷的说道:“赶紧滚吧。”彩菊立马站起身赶紧走了。
在厢房内,卫阑与阴长歌对面而坐,互相望着,都不开口说话,卫阑开口率先打破沉默。
“你一直看着我干什么?”
“那你一直看着我干什么?”卫阑听后翻了个白眼,不过接着问道:
“那本王问你,你二姐阴韶的武功是从哪里学来的。”
阴长歌好奇的看着他,回嘴道:“你问这个干什么?是不是挨打了?活该。”不过接着道:“我二姐阴韶的武功是跟一个和尚,一个道士学的,而且我二姐还是这两人的亲传弟子。”
卫容嗤笑一声说道:“原来如此,不过本王和你二师姐阴韶在新婚之夜的时候打过一会,打平了。”
“而且本王也是跟一个和尚,一个道士学的武功。”卫阑洋洋得意。
“那他们两个会不会是同一个人?”阴长歌扭头问道。
卫阑听后微怔,之后突然想到了什么,表情立马难看起来。
卫阑突然感觉到什么,立马冲到阴长歌身后,抱住阴长歌,还用手捂住阴长歌的嘴,然后警惕地看向四周,被抱入怀的阴长歌本能的进行挣扎反抗。
门突然被踹开,冲进来一个人,这个人愤怒的用手指着阴长歌和卫阑,暴呵道:
“你们这对狗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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