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后,卫渊下旨封四位国公之女为四妃,旨意一下,震惊后宫,其中言雪眠被封为礼贤妃,郑松兰被封为郑良妃,桃寿被封为桃淑妃,赵雪嵩被封为赵德妃。分别入主蒹葭宫、昭阳宫、永乐宫、广阳宫。
秀女所
“沁心,你说凭什么那四位国公之女先行册封,而我只能再过几天呢?”惠棋坐在梳妆台前埋怨道。
沁心此时正在打扫庭院,听到惠棋说的话后回了一句:“那小姐您觉得惠相大人的位分高不高?”
“那还用说吗?位极人臣呢。”
“可是小姐您知道吗?就算惠相大人的位分再高,也没机会见到四位国公。”沁心边擦着汗边说道。
“这么厉害。”惠棋听到沁心的回答后,惊得手中的簪子掉到了她墨绿色的裙摆上。惠棋赶紧把沁心叫到身边问道:
“这四个国公怎么这么厉害?”
“小姐,那是因为这四个国公的先祖曾跟随太祖皇帝打江山时立下赫赫战功。”
“而且这四位国公的家族从太祖皇帝时起到现在当今皇上这期间,不仅没有没落,反而越来越繁荣。”
“我说这四位国公怎么这么厉害呢。”惠棋恍然大悟。
坤宁宫内,惠云明正趴在一个小方桌上哭得杏眼红肿,一旁的翠碧在一旁一边抚摸着她的背一边说道:“皇后娘娘,我们这次是败给四位国公,不亏,而且惠小姐不是也已经通过选秀了吗。”
“娘娘,咱们现在应该想一想给惠小姐安排个什么位分。”惠棋听完后,赶紧擦干眼泪,拿起花名册,去思量除了四位国公之女以外其他秀女的位分安排。
御书房内,一个小太监到卫渊面前躬身施礼道:“启禀皇上,自四位娘娘册封之后,皇后娘娘大哭一场。”卫渊听后,抬头冷然道:给各宫娘娘都送了不少的礼物
“那四位娘娘呢?”
“贤妃娘娘自册封以后,给各宫娘娘都送了不少的礼物。良妃娘娘自册封以后与各宫娘娘有说有笑,相处融洽。淑妃娘娘自册封以后,倒没有出去走动,但每天让御膳房做了不少甜食。德妃娘娘自册封以后,整天呆在自己宫里练武。”
“好了,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卫渊又招呼来一个小太监吩咐一些事,小太监领命后去了桃源。
桃源里,一个小太监站在郑嬷嬷、兰嬷嬷、阴长歌面前,对跪在地上的郑嬷嬷、兰嬷嬷和阴长歌道:
“皇上口谕:阴长歌勤劳肯干、聪明伶俐,甚得朕心,特令阴长歌到御书房当差,同时料理好朕的饮食起居,钦此。”
“谢皇上隆恩,奴婢接旨。”
那小太监赶紧去将阴长歌扶起,微笑道:“姑姑这两天记得好好收拾收拾,只要别到时候别让皇上看的不高兴就成。”这个小太监说完后,见阴长歌还有些呆呼呼的,心中便有些不快,郑嬷嬷和兰嬷嬷赶紧上前打圆场,同时又偷偷塞给小太监一包银子。
“公公您是在辛苦了,这丫头不懂事,还望您见谅,您不如先进去喝点茶歇息歇息。”
“唉,不用了,只要嬷嬷你有这个心就成了,咱家就先回去当差了。”小太监微笑地说着,一边说着,一边把银子塞怀里。
小太监走后,兰嬷嬷转身恼怒的对阴长歌说:“你怎么这么不识时务呀。”郑嬷嬷叹了一口气,对阴长歌语重心长道:
“长歌,你到皇上身边一定要记住与皇上身边的太监奴婢打好关系,不要轻易得罪人。还有就是不要想着往上爬成为宫妃,有的时候主子还不如奴才呢。你家人待你不错,以后如果你找到了机会,早日离开皇宫这个是非地吧。”
“嗯。”阴长歌乖巧的点了点头,这时兰嬷嬷又补了一句:“还有就是有银子万事大吉,没银子是啥都甭想。在这个宫里,就算得罪再大的主,知道了吗?得了,反正一时也说不清楚,以后你慢慢悟吧。”
“知道了,嬷嬷。”阴长歌低头乖巧的答道。
蒹葭宫
言雪眠贴身宫女彩菊小跑过来对言雪眠急冲冲道:“娘娘,今日皇上从桃源里提拔了一个小宫女到御书房,听说叫阴长歌,而且还要伺候皇上的饮食起居。”
言雪眠浅笑道:“好了,你下去吧。”
“娘娘,您真的不担心吗?”彩菊着急道。
“担心,本宫为何要担心?皇上要真喜欢,现在还是宫女?要真喜欢,真封了位分,一个区区的宫女,有何足为惧?”言雪眠微笑的说着,声音清脆悦耳,如银铃般好听。
采菊又忍不住担忧道:“可是这个阴长歌,魏王曾前去讨要过她,结果皇上不同意。”言雪眠听到彩菊的话,抚摸玉镯的手顿了一下,接着问道:“那阴长歌和魏王什么关系?”
彩菊不明所以,只能说:“阴长歌的姐姐阴韶是魏王的王妃。”
“哦,那就不奇怪了,下去吧,本宫自有法子,不用你操心。”言雪眠说完这句话后,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虽然被长长的睫毛挡住,但还是让人脊背发凉。
彩菊听后便退下了,很快彩菊又回来了,对言雪眠道:“娘娘,外面有个小公公,说是来传皇上的圣旨的,您出去看看吧。”言雪眠赶紧让彩菊扶起她来,也不管那些碎了一地的珠宝首饰,就赶紧到了宫门口。
言雪眠走到门口后,那个小太监就屁颠屁颠的过来讨好道:“请贤妃娘娘好好准备准备,皇上今晚要娘娘侍寝呢。”
“那就谢公公了。”言雪眠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身海蓝色的衣裙在太阳底下显得她神采奕奕,小太监看见言雪眠,脸不自觉唰的一下红了。言雪眠又掏出一袋金子递给小太监,微笑说道:
“公公真是辛苦了,这点儿就先去拿着喝茶吧。”
小太监结结巴巴道:“谢……谢贤妃娘娘,奴才先告退了。”小太监拿起金子往怀里一塞,拱手一礼,转身就走了。
“娘娘,您看他。”彩菊冲这小太监离去的方向嗤笑道。
言雪眠摇着蓝色的团扇悠哉道:“这有什么的呀,回去吧。”转身就回屋了。
御书房内,卫阑一只手揪着卫渊的耳朵,一只脚踩在卫渊批奏折的书桌上,笑眯眯地对卫渊说:“皇上,皇帝,三皇弟,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为什么要让阴长歌在御书房当差?”
卫渊漫不经心道:“皇兄,这有什么的呀?朕提拔一个宫女有什么不对呀?”
卫阑听到这话,脸色下沉,阴沉道:“三皇弟,你知不知道当众跪搓衣板的滋味吗?”
卫渊听后咽了口唾沫,随后问道:“二皇嫂为何要让二皇兄跪搓衣板?”
“当时,你二嫂和二黄兄打了一个赌,赌赢了,你二皇嫂跪搓衣板,赌输了,我跪搓衣板。”
卫渊又继续道:“那赌约是什么?”
卫阑察觉到不对,转身傲娇道:“赌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最后赌输了。”卫阑放下揪着卫渊耳朵的那只手,脚也从桌子上放了下来,转而继续道:“好了,你皇兄我就先告辞了。”卫阑转身便走了。卫阑走后,卫渊赶紧揉了揉被揪的红通通的耳朵。
秀女所,惠棋放下涂抹口红的信纸,惊的站了起来,对沁心道:“你说什么?阴长歌她调到了御书房!”
沁心淡然道:“没错,她确实被调到御书房,不过主子您现在名分也快定下来了,这个消息对您来说也没那么重要了。”
惠棋紧张道:“怎么不重要?她现在可是皇上身边人了,万一对我们不利呢?”
惠棋坐下来喝了一口茶道:“奴婢觉得她不会对我们不利,因为阴长歌的目的是出宫,而且她的家世也丝毫不比您差,皇上要是真看上她,何不纳她为妃?为何还要让她当宫女呢?”
“可是她就真的不会整我们吗?”
沁心看着惠棋轻松道:“不会,您忘了还有皇后娘娘,还有惠家吗?而且人家现在就算见到也未必愿意搭理我们。”惠棋一听到这话,心里算是安定下来。但又不免酸酸的,人家阴家期盼庶女出宫是为阖家团圆,而惠家期盼庶女进宫,是为争取荣华富贵,至于死活,谁管那么多呢?
夜色朦胧,月光照在蒹葭宫的宫殿上泛着柔和的光泽,言雪眠早已在宫门口静静等待着,看到卫渊的御辇从远处而来,赶紧吩咐周围的人做好准备,只听得一声:
“皇上驾到。”
言雪眠及其宫人立即给卫渊行礼,卫渊看见后下了御辇对言雪眠虚扶一把,对言雪眠温柔道:“爱妃平身。”
“谢陛下。”言雪眠谢恩后,卫渊接着对众宫人道:
“你们也都平身吧。”
“谢皇上。”众人谢恩后赶紧退到一边,言雪眠拉着卫渊的胳膊慢慢进去,进入到主殿后,就有一股淡淡的熏香飘来,接着又到了一处古色古香的寝室,空气中弥漫着薰衣草的香气,使人平复心绪,卫渊坐在圆凳上,瞬间感觉自己的情绪没那么暴躁了,顺其自然的便端起一个茶杯,抿了一口,感叹道:
“爱妃这里的茶果然不一般,喝起来清凉可口,闻起来淡雅飘香。”言雪眠听此噗嗤一笑,随后调笑道:“皇上,喝茶必配些点心,只是臣妾这宫中没有多余的点心,不知皇上可喜欢臣妾这个点心?”有用手指了指自己。
卫渊会意的笑了笑,看了看言雪眠那如樱桃般红润的嘴唇,又看了看她那如珍珠般闪着亮光的大眼睛,再看了看她那蓝白色的衣裙和那白皙如玉的肌肤,最终将她横抱而起朝床的方向走去,见到屋里的灯灭了,外边的人很识趣的就关了门。
第二天清晨,一缕阳光照进室内,一个小太监便在门口敲门,说道:“皇上,该用早膳了。”门口阴长歌用托盘端着衣服,彩菊用托盘端着早膳就过来了,两人都在门口等候。
不一会儿,里面传出声音,慵懒道:“让他们都给朕进来吧。”听到卫渊的话后,阴长歌拿着龙袍先进去给卫渊穿戴,穿戴好后,彩菊再端着早膳进去了。
卫渊随意吃了几口后,就又急冲冲地去上早朝了,阴长歌一见卫渊走了,也转身跟着卫渊走了。
言雪眠也起身穿好衣服从后面走出来,坐在桌前用筷子夹起一个菜,无奈的笑道:“我们的这个皇帝陛下呀,真是急性情,菜还热着呢,就走了。”
下完早朝后,卫渊回御书房批阅奏折,一旁的阴长歌看到卫渊在批奏折,忍不住道:
“皇上,您看要不要洗个面什么的?”
卫渊身边有一个小太监不悦道:“阴长歌,不该管的事不要瞎管。”卫渊站起身对阴长歌道:“走吧,陪朕去洗个面。”卫渊起身便跟着阴长歌去洗面。
第二日
“皇上,您看吃早膳的时候要不要慢点吃。”言雪眠和卫渊怪异的看着她。
第三日
“皇上,您看您能不能歇会儿?您批奏折批的手上都起一层茧,累得黑眼圈都那么大。”卫渊听后放下了笔,仰望天空。
第四日
“咚咚咚。”伴随着一阵敲门声,卫渊和言雪眠半睡半醒的起了床。门外阴长歌又说:
“皇上,早膳时间快到了,您看能不能先起床更衣呢?”卫渊气得拍了一下床头,他不明白现在离早膳时间还有两个时辰,怎么现在就要叫他?结果他发现阴长歌只是想让他早起。
言雪眠靠在卫渊的肩头,用玉手轻抚卫渊的胸膛温柔道:“皇上不要生气,这种不识趣的丫头交给臣妾调教就行。”卫渊看了言雪眠一眼,随后用比较磁性的声音说道:
“还是爱妃懂朕,阴长歌就交给你吧。”
言雪眠在卫渊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
卫渊出去后,看见阴长歌,理都没理她就带着宫人离开了蒹葭宫,卫渊离开后,彩菊就冲着阴长歌喝道:
“阴长歌,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呢?还不见过贤妃娘娘,皇上已经说了让你以后伺候贤妃娘娘。”
阴长歌走到言雪眠的面前问道:“贤妃娘娘,您不是说皇上最喜欢奴婢问来问去吗?为什么皇上会让奴婢服侍您,而不是赶奴婢出宫呢?”阴长歌一脸疑惑的看着言雪眠。
言雪眠嫣然一笑,柔和的对阴长歌道:“妹妹先别急,等再过几天让你去见一个人,到时自然会见分晓。”
阴长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既然人家说过几天会有人见她,那见一见也无妨。
几天后,卫阑来到蒹葭宫门口敲了敲门,还没等宫门打开,就看见远处走来一个俊朗少年,身着白衣,但一身白衣更凸显出他秀气的一面,再加上他那张亦雄亦雌的脸,让人感觉这个人是天上的仙子。这个人手提着饭盒慢慢走近,最后卫阑与这个人看到对方后同时发出惊呼:
“二皇兄(老七)!”
“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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