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晟:快请黄仙!
隔壁客房内的两人急匆匆赶出来,已经顾不上衣不遮体,慌忙朝楼下奔去。
柳如娇摆脱束缚,似蛇出洞,冲下楼去,于灵台前祭拜叩首,动作癔疯又诡异,最终点燃灵香。
镜伶:冥铃,点火,我看不见!
冥铃:唉……麻烦,就连杀死几个阿猫阿狗也想展示自己一番。
被镜伶称作“冥铃”的那位男子双手抱前,轻掐指尖,五仙客栈中的所有灯烛竟一齐亮了起来。
不过烛光闪烁异色,呈一中冥蓝,冥火肆溢,刺眼极了。
冥铃:不是我不愿,最多只能这样。
镜伶:已经够用了。
我借着冥蓝看清了镜伶的脸,她的额旁破碎了,连带着左眸一起碎裂掉。见她艰难地拿出玉簪重新唤出浮生镜,我才明白,她不是无所不能,也有致命的弱点。
镜伶:镜摄魂移!
镜伶立于二楼俯瞰着楼下求“仙”的两位,白发男子见事态有变,立即顺势推开了柳如娇。
二人的身子上下叠在一块儿,冥铃满面轻蔑地笑了笑。
冥铃:就连打斗时都要宣淫,是该算你们情深义重呢,还是该算你们愚蠢至极呢?
冥铃话毕,立即又凑到镜伶耳旁低声落话。
冥铃:就这种小妖,也配得上让你出移魂术?
镜伶:怎的,难道你要我再替冥神封印你一遍?
冥铃:你还是这副样子,一点儿没变。火大,脾气还暴,没人驾驭得了你,不过……你在那小子面前可不是这番模样。
镜伶:你一个破铃铛懂什么?
镜伶:快把主人救出来,否则我就摔了你这破铃铛!
冥铃:你!算你嘴伶……
冥铃来到我的身边,一股铁锈气味扑面而来,我的双腕被血浆纠缠,似乎已经半只脚踏入了冥府。
冥铃:出来吧。
冥铃指尖一点,方才还同膏药般粘稠的血肉突然化水,浴盆之中的江师姐也解了脱,如梦初醒般地猛咳了几声。
仇绪江师姐,你且先慢着。
我立即脱下自己外衣为江师姐披上遮挡肤体,她发梢沾血,满面憔悴地出来。
那团血浆似是会吸人髓肉,仅是被纠缠了一会儿,双腕就已经发软使不上力。
江师姐全身浸泡在这摊血肉中,岂不是……
我不寒而栗,只能任由师姐倒在我的怀前稍作休息,她的双手冰凉,被榨干血液似。
血液沾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禁忌的铁锈味充斥着我的鼻腔,江师姐踉跄两步,又昏厥了过去。
冥铃:你只管照顾好你娘子,剩下的交给我们便行。
他方才说……“我娘子”?
红月城惯称年轻女子为“娘子”,这一天下来多少也算听惯了,不过冥铃这一声下来,还是让我心头一颤。
黄以阙:这二位客官,脾气好生直爽。
门外的灯光被一位男子的身影遮掩,男子一袭黄衣,面目秀气,手持折扇,一副温文尔雅的书生模样。
男子身后跟着的是一位窈窕女子,女子笑面盈盈,鬓角簪花,似乎并未在意客栈内已是杀戮一片。
胡姬:二位客官,坐下歇歇,莫因这些小斯伤了和气。
胡姬:在下五仙客栈掌柜,胡姬,敢问阁下何方人士?
胡姬与黄衣男子走进客栈内来,也不急着灭烛,竟坐在客座儿上斟起酒来。
冥铃:啊哈哈哈,好一个“五仙客栈”,你这狐黄白柳,再加上这葫芦里的“灰仙儿”,也算五仙聚堂了吧?
胡姬:客官,您若一心只想降我们,我们也不能硬着与您作对。但若我们不做抵抗,这五仙客栈也算被砸了招牌。
胡姬:我是生意人,倒不如,我们做一场交易好了。
胡姬神秘一笑,月光仅映了她的半张面庞,那张美艳的脸,在月下变为了狐狸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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