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二人如傀儡般被柳如娇操控着,最终竟走出了那片阴森水岸。
或是说……堕入更深的幻境。
眼前是一片夜天盛世、灯火通明,唯一异样的,是街上没有行人,甚至说,没有人迹。
我们走在红月城的集市上,忘却了何时下过一场雨,使得地面变得湿滑透亮,映着灯火。
“五仙客栈”
四个刻在木板上的字映入眼帘,沾水的木牌泛着殷红,似乎要渗出血珠来。
灰宴:如娇,天色如此晚了,你为何现在才回来?
客栈门口突然出现一位灰白衣着的男子,拽住柳如娇手腕。柳如娇瞬间被男子控制住,只见男子的脸色阴沉,在她耳畔留下一句话。
灰宴:白晟等你许久了,快些上楼去……
嘱咐完毕,灰衣男子摆出一副笑脸,不过皮笑肉不笑。
灰宴:二位客官,天色已晚,不若留宿客栈一晚吧,我去替二位准备些吃食作夜宵好了。
灰衣男子转身走入客栈内,客栈内昏暗无光,漆黑一片,唯有几束街上的灯火于大门外照入店内。
男子手持烛台,用不知从何取来的火种点亮一丝微光放于桌上。
我与江师姐落座,我们二人相视却无言,似乎都被抽取了灵魂一般。
灰宴:二位客官,慢用,楼上有空房,若是累了,可以直接上楼入住,不过……这里只有一个烛台。
灰宴:小的名灰宴,是这五仙客栈的小斯,二位客官有需要,可以直接唤我。
这灰宴生得漂亮,皮肤白皙,鼻梁高挺,眼眶深邃,不过总给人一种狡黠之感,并没有一丁点儿下人样儿。
灰宴转身投入黑暗,我与江师姐同时望向他给我们端来的那碗“宵夜”里。
借着微弱的烛光,我看见,纸色的碗中放着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似是把肉剁碎了直接放在了碗里,血液掐在肉沫的空隙中。
当我看向碗内时,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还有几丝生肉的味道,令人作呕。
江师姐望向碗内,立即用白衣衣袖捂住口鼻,紧蹙着眉头。
突然,我感受到脚下突然被什么东西拱起,我受了惊,立即向着桌下看去。
衣摆一掀,身下是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
灰宴:客官在找什么?
灰宴突然出现在我身后,我立即起身,烛光映着他下半张脸,格外诡异。
我伸手去摸衣袋之中的浮生镜,一时只想着让镜伶动手,没成想,衣袋中不知何时已是空的了。
仇绪我的东西丢了。
那神秘力量控制着我说出真话,灰宴的嘴角勾了勾,直勾勾地望向我,眼里渐渐溢出血光。
江昀儿:孽畜!
江师姐拍案而起,抽腰间之剑,直接逼向灰宴。
灰宴来了兴致,突然换了目标,一转眼又到了江师姐身后,含情脉脉似地握住她握剑的手。
灰宴:客官莫急,是有哪儿不满意吗?
灰宴立即将江昀儿迷了魂儿,引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膛之上,面庞渐渐贴向江师姐。
灰宴:二位客官,且随我上楼歇着,黑天瞎火,是找不到东西的,待明早我再为官人您寻失物。
灰宴娴熟地搂住江师姐的柳腰,江师姐失了神,竟倒在他的怀中晕过去。
仇绪江师姐!
灰宴:官人,莫急,这位娘子不过累了,待我服侍她睡下。
灰宴:官人,您把烛台拿走吧……
灰宴对着我狡黠一笑,挑衅似将江师姐搂地更紧了些。我一手抓起烛台,刚准备向着灰宴扔去,他就带着江师姐瞬移到了第二层楼。
灰宴:客官,这烛台可不兴丢啊!
灰宴的笑声回荡在我耳旁,我捡起地上的烛台,殷红的蜡油溅了一地,每一滴蜡油都似血般圆亮。
我踏着老旧的木梯向楼上奔去,迎面而来的就是一扇半遮半掩的门。
门内散发出一股胭脂香气,似是烟花地女子的勾引。
仅是在门外向里看了一眼,我就如中咒般定在了原地。
白晟:嗯?
门侧对一张榻,榻前站着一位白发男子赤裸着上半身,将衣裳掩于胯旁。那男子一副年轻气盛的模样,却男生女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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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娇的呻吟近在耳边,白发男子注意到了我,***************
白晟:官人这般看着,是也想来玩吗?
男子嘴角微微上扬,也不遮掩,毫无波澜地望着我,似是极深的欲沼将我慢慢吞没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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