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各自守着彼此的秘密,如果你敢说出去,本王定不饶你。”
这事可大可小,我也不怕别人知道。夏安不是别人,我也只怕他知道。
沈念挑了挑眉,一脸好笑问:“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威胁我吗?”
“你也可以这么认为。”我又接着说:“你知道我中的蛊,可知解法?”
沈念摇了摇头,抱歉说:“不知道,甚至连你中的盅是什么也不晓得。”
算了,我也不指望他能帮我些什么,只是求他不要在关键时刻掉链子,然后有半点僚客的能力就行了。
见我沮丧,他终是不忍心,又讲:“不过…你可以与皇室的人待一起,挨着他们身上的龙气,是蛊虫最惧怕的。”
谢翊?
我没有作出回复,而是问:“陛下是多久知道你不是沈沉的嫡子沈实?”
他听后一怔,脸色不太好看。但只是一瞬间,他就依旧在脸上挂桃花,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说过了的,在我的身边的人,连情史也要知道。再者,小念念这副有恃无恐的模样,真是不叫人怀疑啊!”我慢慢悠悠地说。
沈念也不狡辩,实诚地说:“当年我的恩公帮我报仇,然后他与孝恭帝,也就是当今陛下的父皇是旧相识。他救我,又将我引荐给先皇。”
“可你当时也不过十几岁,能做什么?还有,他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我有算命的天赋,你也可以认为我有孔明先生的智慧。所以——恩公叫我为就国皇室效力,并护就国安。”
“既然你恩公叫你护国,你为何还投奔于我?”
“因为我觉得,王爷在边关五郡会比当个京官好。”
“有眼光!不过…我凭什么认为你会帮我逃离京城?”
“山人自有妙计。”沈念故作玄虚。
“……”
————
我不知不觉已经来京都十月了。
这期间,书暮率领还愿军与翎军与璟国的李杳领导的英雄军对持着。
李杳的三十万英雄军是以新兵为主,没有在像还愿军这种以一敌十的精兵和以阵法为主的翎军面前,一点好处也讨不到。
可是英雄军吃得饱,穿得好,兵器锐利。而还愿军和翎军的粮草后期供应不足,双方不相上下。
朝会,谢翊说:“各位爱卿关于粮草的解决的奏本,朕都看了。但朕觉得还是玉王与沈议事联名上奏的方法更妥当。”
谢翊示意我,我出列,“启禀陛下,臣与沈大人认为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所以臣提议,在民间农户推广燕梳。”
“吾朝的百姓普遍以耕地卖粮为生,最怕的当年的粮食遇上天灾人祸。这里所谓燕梳是让百姓拿一两银子的钱来买一份协议,只要百姓与当地的官府签订了协议,若当年天公不作美,没有丰收,那么则会得到五两银子的补贴。”
“可是如果丰收,那么这一两银子作为额外的税收纳入国库。”
有文臣不满这计,出列,说:“陛下,臣觉得这计不妥。国库只是今年亏虚,挺一挺就过去了。可若明年依旧没有丰收,国库则会赔银子出去,会留下大患啊!”
我皱了皱眉,用质疑的目光看着他,用讽刺性的语气说:“这位大人,若本王没有记错你是世袭的官位吧。吃得是皇粮,成为的却是国家的蛀虫。什么叫挺一挺就过去了?!边关五郡的战士们都要吃裤子过日子了,却紧贴着肚皮为大就洒热血抛头颅!!为家国无畏生死,以血肉之躯铸长城!他们!吃着草根拌稀汤!以贱命扛起了整个国家!!你,还有像你这样的!吃着山珍海味!可做的是什么?!偷鸡摸狗的龌龊勾当!”
我语气越发激烈,有咄咄逼人的气势,暗藏锋芒,就这样一层接一层地扒开他们的面目。沈念给我的账本上记载得都是他们龌龊肮脏的勾当,这些大臣又有几个是无辜的?!
大敌压境,可谓外患。花天酒地、醉生梦死,是内忧。
几乎都流露出窘迫与恼羞,我这算是把他们挨个挨个得罪彻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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