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临渊阁,去了酒楼。
小二一见到我,就迈着小步走了进来问道:“客官,吃饭还是住店?”
我从怀里拿出了表明身份的物件,一枚金色的令牌,上面镶嵌着由白玉组成的“玉”字。
京城里有许多达官贵人。出去也许随便逮到一个人,不是大官即是大贵,她们大多数都会选择让酒楼保密他们的身份。而这家酒楼就是野及其保密个人信息而出名,这小二自然也是大富大贵的人见多了现实易经,也没想到我的来头如此大,只不过很快就恢复了,然后呢,笑着一张脸:“哦~客人您的房间在二楼的天字号房,小的这就带您去。”
在上楼的时候,我颇有些不安的问道:“有人到了吗?”
这小二是这里最精明的,老板很重视他,他自然是知道,这房间里的另一位要到的客人就是当今的皇上。
他笑着一张一点也不好看的脸说着:“来了。就只来了一个。”
意思呢,也就是说皇上身边并没有带任何侍卫过来,难道就不怕我趁机行刺吗?皇宫外危机重重,万是让别人知道,皇上出来连个侍卫都不带,恐怕又会惹起诸多事端,怎么能如此不小心呢?再者说,王上与玉王在一起,被人行刺过后,我怎么会不被叫人起疑呢?
可…这也不是啊,对我的一种信任吗?虽然我搞不清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可是有时候真心摆在面前,就想着他的好的,尽管知道这是一种极蠢的错误。
把真心捧上,但愿不会摔的个粉碎。
到了,小二退下。
谢翊订房间的时候订了一个靠窗的,透过窗户可以看见京城一片繁华,给人一种安宁和平而又舒服的感觉。谢翊在我进来之前还在看着底下的街景,人来人往,大好河山,他看得似乎十分惬意。
见我来了。他转过身来,看见我似乎非常高兴。
他依然是那么的瘦,又因为常年待在宫中,皮肤十分的白,但是白的总给我一种病态般的感觉。
宽大的锦袍衬得他越发瘦弱,可我不能不承认他的确比我高一些。
“阿许,你来了。”他眉眼中藏不住欣喜,让我沦陷。
我向他行礼,他扶我起来,说不必拘礼。
带我坐下,他依然选了那个靠窗的位子,让我在他身旁坐下。
指着这一片繁华街尽,说:“阿许可喜欢?”
我不知如何作答,比起这种繁华的假象,我更喜欢凄凉的真象。
我昧着良心说:“喜…喜欢。”
谢翊苦笑:“难为你说谎了。”
我见他神色有些凄凉,竟显得有几分落寞。心头忽尔一颤动,心儿“怦怦”地跳。大概是情窦初开吧,我想。
我又欲拜以示忠心,可膝盖还没有落地便彼谢翊抓住,他柔声说道:“你我之间不必拘束。”
又似是丧气地说:,我知道这小小的就京是拘不住玉王的。不过…不过我与你…”
“陛下!不要再说了…”我打断了他,我也不想提及。
谢翊叹了口气,端起了桌上的两杯茶中的一杯,抿了一小口,又说:“也罢…我等你。”又指着桌上的两杯茶,说:“我希望它成为交杯酒。”
皇上…
我承认谢翊的声音好听,但也没想到如此具有吸引力。声音流线平稳而带有感情,如看日的第一缕阳光,透过了强硬的外壳,冲破了千疮百孔,直抵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肆意地翻着旧伤,血肉模糊;又打开了黑暗的心扉,怦然心动。
我不能摸清谢翊的心思,是一时捉弄,还是一世定情。我不知道,而且不打算知道。
我喜欢谢翊。如果他愿意…
不!!夏许,醒醒吧!!他是皇上,后宫可以佳丽三千,但绝不可以是只有一个妃子…而且还是个男妃!!你喜欢着他,就应该为他着想!千古明君不能毁于爱男色!!
不行…
圣人有了污点,便不是圣人了。
不行!!
我向谢翊跪下,“皇上,不可。”
这条路没有尽头…
它的前方是黑暗无边的,让臣一个人待在这里,渴望着雷霆雨露的君恩。
话出口,心中就如千万支箭射穿,痛意袭击全身,令人痛不欲生。汗出,嘴唇发白,四肢无力,意识越发昏沉。心更疼,犹如蚁筮。
啊——
谢翊见我不对,连忙扶我起来。
脚底一软,跌进了谢翊的怀中。
意识混沌。模糊意识到了谢翊抱着我离开了房间。
后来——我只感觉那个怀抱好暖,好暖,如三月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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