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不知流转过几轮,叶清每两天来骚扰一下,数数次数,大概时间也没过多久。
“桃夭~”
黎歌推开堆卷的书简,淡淡看着书的后文。先秦时期没有纸张,只有竹简。自从关在这里,除了看书已无他事可做。除了日常防止叶清以一同寻乐为由的骚扰。
“桃夭~”
叶清在身后轻唤,脚下越来越近,站立地虽也有一条线是直的,偏却并不立如松坐如钟,行走时一阵歪风刮来,五官也微斜却好看惑人,如同妖魔能勾人心魄。
“桃夭~”
黎歌把竹简放到一边,拿起丝绸制的帛书,小心翼翼翻阅,生怕损坏一处。
冷不防身后的人已到近处,意外之中情理之中的抱住了她,暖风掠过耳畔,撩人痒到心上,升起异样:“桃夭为何如此宝贝我宫中的藏书?难道是爱屋及乌……”
“首先,邺王的类比颠倒了,恰恰相反。”叶清唇边一僵。
“其次,臣如今已是笼中物,再损坏他物,赔不起。”黎歌低眉,书上之物已未看进去,只是注视着,仿佛它就是史上最重要的。
而他不是。
她安分也冷漠,动也不动,在等他松开。
等到眼波微闪,心湖荡起涟漪。
叶清勾唇一抹倾斜弧度,把她转了个身,依着内力直接让她全身面对着他:“邺王?臣?”
他唇边那抹笑意仿佛纵肆于天地,又如异花绽开,不阴不柔而昳丽异常:“你又不听话了……这次,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黎歌抬眼看他,闪过一抹微惊的异色,恰如清冷秋日寒风下的凛冽湖面,冰凉刺骨,点点涟漪突然荡起,带起心间愉悦与苦涩。
该怎么样才能让她对他有一丝动容?一丝动心?
而不是现在的,面容微微惊动……
心难受起来,面上笑容不减。
叶清桎梏着她一动不能动,凑近,看到她雪容之上,表情逐渐慌乱,害怕。
本无打算做什么的他心生苦涩,敛了笑,开口逗弄:“侍寝如何?”
凡事过了度,就会生变。
骤然一下,黎歌脑中无了其他,眼神一凛,抬脚狠狠踩在了叶清腿上。那绝对是她此生用过最大的力道。
“嘶……”习武之人比较抗揍,叶清轻轻痛呼一声,并无多少动容,只是松开了手。
黎歌当即起身,退远,拢袖立在那里。若看过去便是如一君一良臣。
叶清含着微笑看着她:“今日来,是有事相托。”
黎歌抬起似乎安分垂着的首,清冷的面容乍现,她看着叶清,疑惑的同时留着戒备。
叶清招招手,然后干脆自己走上前:“你过来些,你离这么近我怎么与你说?”
黎歌冷着面看着他。
“宫中人数众多,又只伺候你我二人,无事可做……”叶清说着伸手揽过黎歌,拥在怀里。不待人面不改色伸手去扭腰间的肉,接道:“就罚你让我抱一天。”
叶清眼里,黎歌顿住,容忍,克制。
黎歌想自己事小,却不愿累及林渊。于是放弃挣扎。
“所以,桃夭你便为我去办妥疏散部分宫人这件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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