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血认亲是不准的,但就算这真的是祁云的身体,那又怎么样?自己根本不是她,更何况还是个失散多年的公主。
这种事情对于皇上来说未免太残忍了些,夜吟莫名的有一种负罪感。
“公主。”宫女敲门叫了几声,夜吟才反应过来,毕竟还是适应新身份的时候,算了,身份都验了,掰不回来的东西就顺其自然吧。
侍女:公主,奴婢先帮您更衣吧。
夜吟(青年时):噢…,好。
侍女:公主,陛下说等会用完早膳就要去一趟书房。
夜吟(青年时):书房?
走出门来,不多久遇到了夜沐,夜吟急忙迎了上去。
夜吟(青年时):沐沐...
刚走前几步就被侍女拉了回来。
夜吟(青年时):我就聊一会,不会耽误的。
侍女:不行呀,公主,皇上要是知道你因为跟小姐聊天而不去书房会生气的。
夜吟撅着小嘴,叹了一口气,只好跟侍女走了。
夜沐:公主陛下可要好好学习哟。
夜吟和侍女一边走着一边聊着祁云公主在宫中的事情。
侍女:公主,你出生的时候,当时正好空中出现了很多彩云,而且还是水灾平定之后发生的。当时陛下请了个算命人给您算命,他说您是越国的福星,以后福泽一方百姓。这也是陛下如此宠爱你的原因之一啦。
夜吟(青年时):(呃,这也太草率了,太迷信了吧。)
侍女:还有还有,公主您是宫中三牡丹之一。
夜吟(青年时):这又是什么东西呀?(又是花又是草的)
侍女:这是一个赞赏,除了您之外,还有祁君公主和祁丽公主,当时的您知书达礼,温柔可贴,深得宫中上下人的欢喜...
侍女喋喋不休地说着,此时夜吟也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听她将宫中这些琐碎的事了。
越国皇帝:云儿,你来了。
夜吟(青年时):爹爹,云儿给您请安。
越国皇帝:云儿,旁边这位先生是您小时候的太傅,姓张,以后你的学习,就继续由他来教导,学习完了记得要好好休息,或者可以叫侍女做些点心什么的。为父还有些事,就先走了。
#夜吟(青年时) 张太傅,以后还望您的指教。
张太傅:公主多礼了,入宫不久,今日不急着教学,我拿了一些书,已放桌子上了,这是您之前阅读的书目,希望公主莫忘了。
夜吟(青年时):有劳太傅了。
张太傅走后,夜吟安静地坐在桌前,面前是一堆的书,左翻右翻,都是古文,夜吟有些头皮发麻。
夜吟(青年时):这祁云公主也太有耐力了吧,哎,我怀疑这是别人家的孩子。
大概地翻了一下,夜吟翻阅了书房中的书。
夜吟(青年时):好多书都是那么无趣,我压根看不明白,什么方面的都有。
祁严:皇妹。
夜吟(青年时):(我去)你吓死我了,怎么突然出现在我身后了。
祁严:就是来看看你自学得怎么样。
夜吟(青年时):我想说的是,桌上的这些书真的是我之前一天的阅读量吗?
祁严:对呀,有什么问题吗?
夜吟(青年时):(当然有了,有大问题)整本看完?
祁严:不是啊,你之前一般是每本看几篇的。你还想看多少,我书房里还有一大堆,你要吗?
夜吟(青年时):不用了,不用了,非常感谢,真的不用了。
祁严:喏,手环还你。还有一件事我要叮嘱你,对了,你应该见过祁君吧。
夜吟(青年时):嗯
记得初入宫的第二天早上,响起了敲门声。夜沐打开了门。
祁君:夜沐小姐在否?
夜沐:我就是。
祁君:很荣幸相识。
二人坐到椅子上,夜吟站在一旁。
夜吟(青年时):民女拜见公主。
祁君:免礼了。
祁君:我是宫中的三公主,小名为君,听闻夜将军家的贵女夜小姐初来皇宫,今已有一日多了,还不曾拜会。如今见到真人,这气质,果然是温婉灵动之人。
夜沐:公主过奖了。
祁君:夜小姐在这住得如何?
夜沐:很好的。
祁君:我看这里正处在偏暗处,风水好似不大好,不如让我安排夜小姐住在我住处的附近,刚好那有一间空房。
夜沐:谢谢公主,臣女在这也很安稳的,还是不必了。
几番退却下。
祁君:那好吧,愿夜小姐在宫中过得愉快。
走之前,祁君瞟了一眼正在倒茶的夜吟,夜吟的手微微震了一下,茶水撒到了杯子边。夜吟看了一下她的背影,只感觉有些不对劲。
刚走出门,遇到了祁严。祁严心头一紧,大步走了上前。
祁君:皇兄你来了。
周边正停歇的鸟儿从树林里冲了出来,尖叫着,一片片树叶沉重地摔在地上,伴有沙沙声响,周围一片冷寂。
祁严:嗯,三皇妹为何在这
祁严其实并不想祁君去到夜沐她们那里,毕竟夜吟在那,夜吟是他最担心的人,如果祁君怀疑起她的身份来,那么悲剧有可能会重演。
祁君:听闻宫中来了贵客,年龄又相近,故来探访,难不成皇兄觉得这降低了我的位分吗?(难道他是猜到我来的目的吗?)
祁严:那倒不是,只是...夜小姐喜静,身体不好,不太愿意别人搅扰,还望皇妹不要轻易进去。
祁君:知道了,皇兄
多年来,祁君一直在想方设法除掉祁严,而祁严本人也心知肚明,加上十岁时候得知祁云失踪的真相后,祁严对祁君不仅是提防,更多的是幽恨。
祁严:总之,你以后离她越远越好,最好不要见面。
夜吟沉默半响,点了点头。
祁严刚走,夜吟心情舒快地取出其中一本书。结果里面掉出来一张纸条,上面是张太傅的字迹,说的就是今天的学习任务,要完成三篇政论。夜吟只好取出纸笔,磨好墨后,不太熟练地抓着笔杆,小心翼翼地在雪白的纸上写字,虽然之前在夜府时有些基础,但还是比较费劲,过了一个时辰。太傅进来,见到夜吟正趴在桌子上看闲书。
张太傅:公主,您的政论可写好了?
夜吟(青年时):好了。
张太傅:不错,还挺快的。
张太傅收走了那三篇政论,又递过来两个题目。
张太傅:公主,还有要写的。
夜吟(青年时):(呀,刚写完又有。)好的。
又过了一个时辰。还差最后一个字,夜吟聚静宁神地描着,侍女突然闯入,吓得夜吟把笔往空中甩了出去,毛笔在空中打着转,好在眼疾,夜吟手指一夹,抓住了。
夜吟(青年时):还好墨水没滴上去,差点这写的凉掉了。姐妹呀,你好歹敲个门呀。
侍女:抱歉,公主,下次我会注意的。
回到房间,夜吟已感身心疲倦。
夜吟(青年时):(原来公主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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