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后,大雪日里,夜吟及早起了身,背着剑,里到外边去,对面的墙传来了声响。夜吟爬到墙头一看,祁严正练着武功,夜吟玩心大发,抓起了一个厚实的雪球,砸了过去,祁严一掌击碎了这突如其来的袭击。
夜吟(青年时):嘿,皇兄。
祁严:皇妹?你怎么来了。
夜吟(青年时):正巧路过。皇兄,看你的剑法挺好的,不知可否跟我一同舞剑。
祁严:这样啊,可是你之前不是说过你武艺不精吗?
夜吟(青年时):什么时候?
祁严:刺客在夜府刺杀你那次。
夜吟(青年时):啊,这...那、也只是以前的事。你没听说过吗,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再加上我也练了好几年了。
那件事不提还好,一提及,想到当时那样,夜吟感到很丢脸。
祁严:那行,我倒要看看你要如何让我刮目相看。注意一下,刀枪无眼。
夜吟(青年时):可别小瞧人,看着。
二人开始比剑,只见得刚开始不分上下,雪花急促地下着,显得更为寒冷。只见祁严剑风凌厉,剑梢莫分,快如霹雳,二人如旋风一般,让人眼花缭乱,声如金石相击,夜吟心中不知为何总觉得有点疑惑,祁严的嘴角微露一丝笑。
祁严:皇妹剑法不错,但无论是舞剑还是练武,都最忌心浮气躁。
夜吟不答话,只是紧张地迎战,渐渐地,二人高下已分,夜吟快要顶不住了。到紧要关头,祁严突然直接一拳冲上来。
夜吟(青年时):(不会吧,这么不讲武德)
然而,拳头在夜吟前边一两厘米处停了下来,手指稍稍一弹夜吟的额头,夜吟被弹得后退了几步。
祁严:好了,不跟你玩闹了,跟我去一个地方。
祁严跳过了一堵墙,可夜吟还在吭哧吭哧地爬上去。
祁严:快点。
夜吟(青年时):你走太快了,我上不来。
祁严:哎,你这丫头。
说完就立马把夜吟拎了起来,急速地连跑带跳地穿过那一堵堵围墙。
夜吟(青年时):等等,慢点,我要摔了。
片刻后,二人来到了一个冰窖。
夜吟(青年时):这里是,冰窖。
祁严:对。
走了一会,他们停在一个尸体旁。
祁严:这就是我们的娘亲
祁严:当时,娘亲护在我的前面,替我挡下了那一剑,剑尖刺过了她的身体,再刺到了我,剑尖还带着她的体温。每一次做噩梦时,我都会梦到那个情景,有时还梦到被刺刀的位置伤口在腐烂,那痛,会一直绵延到心脏。
夜吟听着感到有些心疼。
祁严:娘亲是为我而死的,皇妹,自从你进宫不久,我有时还会想,如果当初你没有失忆,那么知道这件事的你也许会很恨我吧。
夜吟(青年时):皇兄,我不会恨你,以前不会,现在也不会。因为这并不关你的事,娘亲、还有我们,都是受害者。我们要振作起来,强大起来,娘亲肯定不希望我们因此闷闷不乐的。(即便是祁云,多半也不会对她的皇兄有怨恨吧)
夜吟除了这句话就想不到该说什么来安慰祁严了,二人凝视着在冰柜中正安静躺着的女子,好像她从未离去,一直陪伴在她的儿女身边。过了许久,他们慢慢走出冰窖,夜吟突然想到了什么。
夜吟(青年时):皇兄,你的胸口上是不是刻着一只小乌龟?
祁严:你怎么知道,谁不是你叫夜沐那小鬼干的?
古人云:士可杀不可辱。更何况是皇子,要是上次那件事被传出去,那祁严可就成了别人的笑柄了,想到此处,祁严的心理阴影面积又增加了。
夜吟(青年时):当然不是,不过看你这样子好像很不满。
祁严:那是一定的。(不过那次夜沐搞完这恶作剧后我好像没怎么做噩梦了)
夜吟(青年时):嘻嘻,有小乌龟陪着你,你居然还不满意。
祁严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祁严:那你的意思是,我要感谢她啰。好你个小兔崽子,手肘向外不向内的。算了,不跟你计较了。用早膳去。
说完,又拎起了夜吟。
夜吟(青年时):喂喂喂,我快要被勒死了,能不能让我自己走?!
第二天晚上,外面一片动乱。
夜吟(青年时):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怎么那么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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