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侍:禀君后,宫人们正在说影贵君的事。
卫逸幽:哦?
随后,小侍便眉飞色舞地将他听来的事告诉了卫逸幽。
小侍:那个影贵君真是活该。
卫逸幽:小侍!
卫逸幽:这话我就当没听见,今后不可再说了。
小侍:是。
小侍不情不愿地应下。
卫逸幽:小侍,在这宫中,最不缺祸事,而祸往往是自口出。
卫逸幽:再者,宫中可是严禁下奴议论主子。
卫逸幽:你今日这话若是被有心人告发,我可不一定能救的了你,明白吗?
虽然小侍是晓月随手安排给他的,可眼下却也是与他最亲近的人,他自然不希望他出事。
小侍:小侍明白,以后会谨言慎行的。
卫逸幽:嗯。
卫逸幽突然觉得,自己入宫到底是对是错呢?
自他入宫以来,听过最多的便是这位陛下的不靠谱。
还有她的暴行。
可卫逸幽又觉得这应该不是她的真性情。
不过,不管怎么说,她终究还是去处理朝政了。
如果,这样的方式会让她心情舒爽些,愿意去处理政事的话,那这顿伤也不算白挨了。
卫逸幽如是想着。
在准君后和一位贵君的宫里相继传出新皇地暴行后,前朝和后宫居然安稳了大半个月。
至于民间,那更是茶余饭后的谈资。
于百姓而言,不管谁做皇帝,只要能给她们安稳地生活就行。
至于其他的,她们不介意多点茶余饭后的谈资。
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君后和新皇地大婚也在随之逼近。
就在大婚的前三天,君后的宫殿终于落成了。
羽皇赐名为乾幽宫。
而卫逸幽也被羽皇顺理成章地赶去了乾幽宫。
嗯,用晓月的话说,就是赶。
至于为什么,那估计只有当事人才清楚了。
羽康元年二月十五日。
这一日普天同庆。
所有的臣民都纷纷往大街上挤,为的便是一睹帝后容颜。
虽说之前新皇登基时,也曾露过面,可耐不住新皇懒啊。
自仪仗队出发起,就在轿辇中睡觉,为了维持皇家在百姓心中的威严,晓月只好将轿辇中的帘子放下。
导致很多想看看皇帝长啥样的百姓无缘得见。
但是今日不同啊。
今日是帝后大婚的日子。
按规矩,新皇和新君后是要同乘一骑绕皇城走一圈的。
这样做的目的,一是昭告天下,二则是提升帝后在民间的威望。
所以帝后全程都将无遮挡,直面百姓。
当羽皇得知大婚时还有这么一条时,顿时将礼部尚书骂的狗血淋头。
众所周知,新皇的懒可是出了名的。这大婚的仪式就够复杂了,现在还得加一条游街,羽皇的懒癌发作了,把人骂一顿还不解气,还想着打一顿来着,但最后被新君后给拦了下来。
理由便是,大婚的日子不宜见血。
羽皇最终面无表情的走了。
不过,即便如此,大婚的程序还是要走的。
所以,羽皇,你认命吧。
不管,羽皇心中不爽了,总得有人遭殃不是。
于是,羽皇看着一旁正在试穿衣服的卫逸幽,笑了。
还笑的很邪魅。
卫逸幽背对着羽皇,自是没看到羽皇地笑容。
只有随侍的晓月,看的身子一抖。
随即怜悯地看了眼卫逸幽,心说,君后,您好自为之吧。
羽皇像是想到了什么,随即走了出去。
再回来时,晓月的怀里便多了只小箱子。
此刻卫逸幽也试的差不多了,宫人们正准备给卫逸幽做最后的准备。
羽皇却朝着宫人们一挥手。
宫人们识趣的离去。
转眼,这里便只剩下羽皇,卫逸幽,晓月三人。
卫逸幽:陛下,这是?
羽皇今日既然是你我的大婚,自然该做些难忘之事。
卫逸幽闻言,不由得想起那天晚上羽皇的暴行,有那么一瞬间的恐惧。
卫逸幽:陛下,这不合适吧。
羽皇怎么,你想抗命?
卫逸幽:不,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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