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左忌:禀陛下,确有此事,望陛下饶过斌贵君,斌贵君从不知此事。
左相将眼睛闭上,缓缓道来。
而羽皇却依然慵懒地斜靠在龙座上。
这件事在她还未登基时,暗卫便禀报了。
世人只知新皇脾气暴躁,处事毫无章法,却不知那只是新皇太懒而已。
因为太上皇还在世,羽皇当然是能懒则懒。
至于脾气暴躁,嗯,那是后院的几个侍君为了争夺她的宠爱,吵的她心烦,随手处置了一下而已。
至于处事,呵,羽皇会用实际行动告诉你,她的点子从来不缺。
等左相说完,睁开眼睛时,却看到羽皇睡得正香呢。
而右相依然是跪在那冒着冷汗。
眼下左相也不敢确定羽皇到底睡没睡着,故而也不敢催促,只当她睡着了。
不得不说,左相还挺有自知之明,羽皇还真没睡着。
不过,对于这两个胆敢算计自己的人,不给点颜色,怕是要上房揭瓦。
时间就在两人忐忑不安中流逝。
直到两人快要坚持不住时,羽皇终于“醒了”。
只见羽皇伸了个懒腰。
羽皇两位爱卿不会见怪吧?
羽皇实在是,这两天批阅奏折太累了,这会没忍住睡着了。
左相和右相对视了一眼,心里都明白这是新皇给的下马威。
可同时也松了一口气,看新皇的样子,应该是不会再从重处置两家了。
左相左忌:陛下日理万机,打个盹也是正常的。
左相左忌:也是臣等无用,未能替陛下分忧。
羽皇嗯,左相这话朕爱听。
羽皇杨爱卿,你可得多学学左爱卿。
右相杨品:是是是。
羽皇行了,都回去吧。
羽皇朕还是有分寸的。
话都说到这了,两人也明白,新皇是打算轻轻放过了,至少在宫中的儿子没有性命之忧了,但往后这皮肉之苦怕是少不了了。
两人行礼后便恭敬退下。
左相左忌:杨大人,往后还是少打陛下的主意吧。
右相杨品:哼,这我自然知晓。
左相左忌:不止陛下,这后宫之中,你我最好还是别伸手的好。
左相说完这番话也不管右相脸色如何,就径直出宫了。
右相的脸色变了又变。
她何尝不明白左相的话,只是,当时送人进宫时,便想有朝一日……
如今一切计划都得停止。
右相杨品:陛下的手段真是可怕啊。
右相感叹完也出宫了。
至于儿子,若能得宠,还有些价值,若不能……
晓月:陛下,您为何……
羽皇还不到时候。
羽皇朕如今初登基,还未完全掌控朝堂,不宜自断一臂。
晓月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晓月:那那两位贵君?
羽皇老子的债总得有人还不是?
晓月:陛下的意思是?
羽皇晓月,你这么闲,不如给你找个正君如何?
晓月:奴婢才不要呢,奴婢要终身伺候陛下。
羽皇卫君后如何了?
晓月:御医说,已无大碍了。
羽皇嗯。
晓月:陛下可要后妃侍寝?
羽皇不必了。
羽皇寝宫。
小侍:君后,来,喝药了。
卫逸幽:嗯。
卫逸幽:小侍,陛下可去处理朝政了?
小侍:去了。
就两人聊着时,外面却传来宫人一阵高过一阵的议论。
卫逸幽:小侍,去看看出了何事。
小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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