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这话可笑。”苏烟锁冷哼一声,“照王堂堂王爷,成玉侯府一个老弱妇孺和一个无脑蠢才如何指使的了一个王爷,干出这般大逆不道之事?”
“你……”
“再着,德妃娘娘恐怕弄错了,成玉侯府爵位乃是我外祖父刀口上拼杀得来,薛家早二十年便已经分家,薛氏母子干出什么与我外祖父何干。”她神色镇定,灯火映照下双瞳熠熠生辉。
龙位上,皇帝瞥向德妃,沉声询问:“薛氏母子现下在哪儿?”
德妃眼神闪躲:“我……我……”若派出去的人得力,那对母子恐怕早死了,倘若查出是她所为,不就坐实了她早知道儿子要造反却不加阻止反做包庇了吗,思及此处她将求助的眼神投向黄后。
谋逆是大罪,再怎么力挽狂澜也救不了。
江傲雪深咳两声:“德妃管教不严,致使照王谋反,咳咳……其罪当诛,但还望陛下念在多年的情分上饶她一二,毕竟她事先并不知情。”她这话一来提醒德妃顺着她的话说下去,二来是告诫皇帝德妃她想保。
帝后夫妻共事多年,皇帝又怎会不明皇后的心思,这个面子他没有不给的理由。
看着这一幕,苏烟锁心道有趣,江皇后短短几句话便摘干净了德妃,她一个皇后为何不保皇子,要保一个妃子?
正当她思索时,身旁陈宴楼抬手行了个礼道:“回禀父皇,昨日我府中来了两个人求助,说是要检举揭发大哥谋逆,儿子见二人可怜,便暂且将二人留在了府中。”
闻言苏烟锁一惊,她原以为陈宴楼不会做这些复杂盘算,没想到他竟然也会算计别人。
她下意识朝他看去,恰好撞上了他看向自己的双眸,四目相对,他勾唇笑意温柔,晚秋大殿里便多添了几分暖意。
不多时薛氏母子被抬了上来,二人跪在殿上,薛母先是抬头看了眼皇帝,随后赶紧把头低下,无意间看见边上站着的陈宴楼,不知想到了什么浑身一抖,颤声说:“庶民薛林氏,携子薛长安参见皇帝陛下,皇后。”她四肢着地扣了次首。
“听闻你们昨日去了稔王府?”皇帝神色冰冷问。
薛母颤声答道:“是……”
“为何是稔王府?”皇后咳了两声说,不自觉的将眸光投向陈宴楼,丹凤眼眼角微微上挑,像是有话要说。
察觉到皇后质疑,陈宴楼上前一作揖,答道:“儿臣的王府恰好,在城门附近。”
“是是是。”薛长安立马接茬,“昨日我和母亲出城便遇暗杀,便一路逃到了稔王府,王爷宅心仁厚愿意收留,不胜感恩。”在稔王府时,那个侍卫长曾说,只要按着王爷所说的去做便能活命。
“暗杀?”皇帝皱了下眉,将眸光落在德妃身上,“是谁?”
听见了关键一问,薛母立刻抢答道:“是德妃,是德妃娘娘。”话音落,她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双手捧着奉上。
那是一块双蝶形状的玉牌,宫中宫人出入皇宫用于检验身份。徐士玉将玉牌拿在手中后当即说:“这确实是宫中的玉牌。”
“德妃你有何话好说!”皇帝拍了一下面前的书案大喝一声。
女人被震得浑身一颤,心知大难临头,第二次将求助的眸光投向皇后。
江傲雪咳嗽得越来越厉害,叹息一声:“看来此事已经拍案,臣妾也不多说什么了。”
她此话一出,德妃顿觉五雷轰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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