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洛白挂着屋顶有些时辰了,不见床上人醒来,他悄声落地视线落在床头的酒壶和盛世身上。
二话不说打开酒壶喝了起来,江洛白心想“上次在皇宫站在屋顶都能被发现,这次站在他面前却浑然没有察觉,武夫的警觉难道会因为睡觉而削弱?”
视线定格到盛世上,剑身镌刻的花纹极为细致,令江洛白不自觉伸出手去触碰。
在即将碰到剑柄时一阵金色光芒将他的手弹开发出一声闷响,惊动床上熟睡的人。江洛白朝半开的窗外跳去,望着自己刚去触碰盛世的手冒起一缕青烟。
祁渊澄猛地从床上坐起,左右查看后没发觉异常。挠着头喃喃道:“莫不是又有人来偷我的剑?”
顺势瞥了眼床头的盛世,见它完好无损躺在原地,心里舒了口气。
可他总觉地哪里不对劲,定睛一看发现酒壶的位置和睡前不同,伸手拿起一滴不剩的空酒壶。整个将军府响起祁渊澄暴怒的声音:“谁他妈偷喝了我的酒!”
躲在屋檐后的江洛白捂着嘴狂笑,刚踏进将军府听到祁渊澄的声音,淮南立马跑到他屋内。“将军,这么早就下朝了?”
面对淮南发出的疑问,祁渊澄一愣。看着外面日上三竿的景象,“您莫不是睡到了现在?”淮南话刚说完,外头便传来公公的声音。
“镇北将军可在?”来的正是太子身边的戚公公,淮南正准备去开门被祁渊澄一把拉住。
只见祁渊澄走到衣架旁拿起外衣披在身上走了出去,到门口时停下脚步,伸手将头发拨弄得更加凌乱。在门槛摸了层灰抹在脸上,动作缓慢的打开门。
戚公公招牌微笑瞬间凝固“原来是戚公公啊。”祁渊澄哑着声音道,
“您这是?”戚公公有些不敢靠近,眼前人脸色发黑双眼略红,模样十分渗人。
祁渊澄用力的咳着,好似要将肺咳出来。缓了缓道:“可能是昨儿感染了风寒,有些高热。”
看到戚公公被祁渊澄拙劣的演技给唬住,屋檐后江洛白肩膀直抽抽。
戚公公略微尴尬呈上盖有玉玺印的教令说道:“今儿个您没来早朝,摄政王命镇北将军环城游上一圈,好让褚国的子民都知道是您回来了。”
说完便让身后的人将一些东西抬进院子,收下教令祁渊澄点着头说道:“臣遵旨。”
目送戚公公离开,祁渊澄立马关上大门。骂骂咧咧进了屋:“老的小的一个样,什么让子民知道我回来了!谁不知道这是在罚老子没去上早朝!”
淮南憋着笑递上脸巾说道:“谁让将军被人抓到呢。”
祁渊澄冲他翻了个大白眼,将教令往桌上一扔,拿起空酒壶塞到淮南手里说道:“这年头的贼偷剑不成把人酒给喝了!”
听到这江洛白险些破防,迅速翻出将军府跳到一棵树旁,扶着树一顿大笑。江洛白心想“再待下去可能要被他笑死。”站直身朝京城最热闹的集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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