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靖瞑挥手示意旁人退下,没一会功夫少年便走进殿内。“太子哥哥!怎么不擦干头发,你这穿件里衣坐在这大殿内会着凉的!”
褚靖安转身就要去教训那些不懂事的奴才,褚靖瞑放下手中奏折缓缓道:“摄政王过来。”
褚靖安止住脚步回头对褚靖瞑说道:“老子是南安王!谁稀罕什么狗屁皇位,太子哥哥莫要这般唤我。”
褚靖瞑伸手揉着眉心,被吼得耳根子生疼。厉声对褚靖安道:“那还请南安王尽快开枝散叶为皇室增添子嗣,你可知让一个不会武功无法生育的人坐上那皇位是多么的滑稽。”
早年间褚靖瞑还没被立为太子时,府上有两位佳人。至今后宫仍有十多个宫妃,可偏偏太医也查不出无法生育的原因。
找算命的给他算过,只说是他出生当天正好是天杀孤星的行运,他的命相本不是现在这样,换言之就是冲撞了天煞孤星而变成了天煞孤星。
还有一件事是褚国皇室的禁忌,有不少皇子是知道的,褚靖瞑出生当天手里捏着一个镜片。虽是裹着金边,但世人都没见过这种怪相。将这说成是不祥之兆,从出生便不受人待见,体弱多病走哪都被人看不起。
看着那张带着几分病态的脸,褚靖安抿着唇双拳紧握不开口。
褚靖瞑继续道:“这些东西本王不行但你可以,你再来看看这些奏折,说民间传闻每过半年必死一位皇帝。民心不稳我朝堪忧,本王已命人传令给镇北将军,令他回朝稳民心。”
偌大殿内突然安静下来,褚靖安松开紧握的手走到褚靖瞑面前,拿过他手里的奏折放到一边。
“太子哥哥不必如此,臣弟听你的便是。”
最终他选择了妥协,褚靖瞑欣慰一笑,伸手拍在他肩膀上说道:“本王会保护你,镇北将军也会拥护你的。”
褚靖安似被提醒到般问道:“太子哥哥不觉得奇怪吗?皇兄下密旨传他回来,然后皇兄就死了,他在朝堂上只字不提还赶回边疆了!”
褚靖瞑不自觉冷笑一声,褚靖安诧异的望向他。
“他的父亲镇北侯可是为国卖命一生的人,他也在边疆驻守了十年。此事不能随意下定论,你且先观察着。”褚靖瞑伸手揉着太阳穴恢复平日里温润的模样,褚靖安觉得自己刚才是出现了幻觉。
使者从殿外进来通报了镇北将军已回到将军府上后又匆匆退下了。褚靖安起身脱下外衣将奏折全部丢在衣服上,绑好呈包袱模样。
“这些臣弟先带走了,以后的都命人送我府上!臣弟先告退,太子哥哥好好歇息。”褚靖安说完大步离开了太子殿。
一晚过去,褚国上下因为没有新帝继承皇位而感到不安,镇北将军回朝的事已经被传开。
起初躁动不安的民众瞬间有了底气,而他们的底气此刻正错过了上朝时间,在自己的将军府上呼呼大睡,丝毫没有察觉他房间顶上倒挂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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