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非杏所想,但白妙凝属实分不出力气去安抚她了,抛了个眼神给芷姬,希望她能替自己安慰非杏。
“好了好了,我今日这么一折腾,想必你和芷姬也吓得够呛,你们快回房休息吧,我想一个人躺会儿。”
白妙凝鲜少对非杏这般,非杏担忧地看了她一眼,一步三回头地牵着芷姬的衣袖回了二人的房间。
待到二人走远,白妙凝才从金线绣榴花的软枕中抬起头,艰难地撑着床坐起。
纤细的柔夷抚上白皙的胸口,珠贝似的指尖搭在凸起的锁骨上。白妙凝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这才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那梦中的感觉太真实,真实到她都以为自己要葬身火海魂飞魄散了。
汪怀裕进来便见白妙凝虚弱地靠着床,以手覆胸眉心紧蹙的模样。
“别皱眉,”忍不住快步上前去,汪怀裕伸出手轻轻抚平她眉心的褶皱,“夫人还是笑起来好看些。”
“怎么,难道我蹙眉就不美了吗?”伸手拍开汪怀裕的手,白妙凝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大晚上的也会有起床气。但是管他呢,反正只有汪怀裕在,想撒气就撒。
汪督主您瞧,又是一道送命题。
“酒醒霞散脸边红,梦回山蹙眉间翠。在我眼中,夫人怎么样都是极美的,只是我更喜欢夫人为我挂上脸边红,而非眉间翠。”汪怀裕执起白妙凝落在床榻上的手,牵至脸边亲昵地蹭了蹭,像极了大型犬撒娇的场面。
“哼,就会说这些来哄我开心,情话说的这么顺,找了多少练习对象才练出来的,嗯?”白妙凝几乎是一瞬间就心软了,但还是端着架子傲娇。
反正有人哄着捧着,不好好撒撒娇怎么行?
白妙凝难得的孩子气让汪怀裕受宠若惊,总以为她说要培养感情不过是稳住自己的借口罢了,但汪怀裕越来越感觉到她态度的转变,方知她所言不虚,激动之余更添几分心动。
“夫人这话说的,我在外面苦心经营,不就是为了让最少的人能让你难过吗。夫人放心,我知道夫人以往必定是吃了许多苦,你不喜我探究我就不探究罢。夫人要什么我都依你,只是有一点,我不愿看见夫人难过。不管夫人信不信,你有意无意间的难过,便是世间唯一能刺伤我的尖刀。”
眷卿脸边红,惜卿眉心蹙。
如他所愿,白妙凝杏腮染上薄薄的粉意,也歇了戏弄他的心思,正欲开口,不料汪怀裕又接着说了。
“这些话,我从未对其他人说过。没有练习,只是一见到夫人,汪某就觉得人生有光,这些话自不然就跳出来了。就仿佛,我与夫人,合该如此。”
汪怀裕一字一句说的认真,白妙凝却听出来他是在回复自己的戏谑之语,“外界传言汪督主不善言辞,看来所言不实。”
“哦?”汪怀裕还是头一次听见这种说法,当即有兴趣地挑眉,“不知夫人从何处听来此语?这般评价,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他常听的可都是汪怀裕巧言善辩,一张嘴花言巧语能哄得天子信服,令群臣哑口无言。
“是阿卿说的,她说你人狠话不多。”
“......”
好吧,没有什么事是这位晨贵妃干不出来的。
被汪怀裕哑口无言的模样逗笑,白妙凝干脆将另一只手也伸出来捧住汪怀裕的脸:“唔......现在我倒觉得传言有几分可信了。”
“不管传言是真是假,能搏夫人一笑就好。”
你愿真就真,不愿真就假。为你,由真变假、由假变真都不是难事。
男人滚烫有力的鼻息喷薄在她白玉似的腕子上,白妙凝只觉得连带着自己的脸都快烧起来了。狐疑地看了看窗,开了一半透风呀,怎么会这么闷热呢?百思不得其解。
“夫君。”
“嗯?”
“我渴。”放下手无辜地看着他,见他乖乖起身去倒茶,白妙凝如水的杏眸划过一丝笑意,像是在谋划什么似的。
接了茶,白妙凝却不喝,直勾勾地盯着汪怀裕。交接的时候微凉的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他的掌心,圆圆的杏眸微眯,一改平日里的柔情与温润,暧昧到极致的眸光竟有几分魅惑与挑逗的意味。
【小剧场】
汪.霸总.直:天凉了,该让苏氏集团破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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