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洛劳不自觉地直了直身子:
李洛劳:事出突然,我一时急火攻心,病倒了,将养了两日才能上路,所以耽误了。
南廷爻:嗯,
南廷爻点点头,可是下巴还是牢牢地粘在李洛劳的肩膀上,于是李洛劳的身体便随着他点头的动作而前后晃动。
南廷爻笑了:
南廷爻:你还记得么?以前你带我去钓鱼的时候,我就喜欢趴在你背后,把下巴搭在你的肩膀上,就像咱们现在这样。
李洛劳也笑了:
李洛劳:一有鱼咬钩,你就趴在我肩膀上喊,有鱼,有鱼,我的手就跟着晃,
南廷爻:鱼就吓跑了。
两个人都笑了起来,那是一段不可多得的快乐时光,安稳静谧,每一天都充满了鲜花的色彩和阳光的芳香。
笑声过后,山洞内归于寂静,只有火堆偶尔发出噼啪的声响,
南廷爻保持着下巴粘在李洛劳肩膀上的姿势不动,其实这个姿势对他来说是有点累的,毕竟,他已经长成一个身高和李洛劳差不多的男子汉了,要保持这样一个姿势,他需要弯着腰,还要稍微屈膝,可是这都没关系,他只想这样粘在他身上。
对李洛劳而言,南廷爻那尖尖的小下巴总是会硌得他的肩膀生疼。这事说来奇怪,李洛劳虽然并非武将,但自小也一直没停过练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这样的事和他是没关系的,可每次南廷爻把他的小下巴搭在他肩膀上时,他总是觉得很疼。这种疼痛,与刀剑伤不同,并不严重,可是却入骨。李洛劳一直没想明白这是为什么,好在也习惯了,每次南廷爻把下巴搭过来的时候,他就准备好自己的肩膀给他,然后独自承受那带点甜的痛感。
火堆的光暗了下来,
李洛劳:我去添点柴
李洛劳身形刚动,就被南廷爻紧紧搂住了腰,
南廷爻:别动,别管它。
李洛劳的呼吸停了一瞬,他不自觉地看向山洞洞口,那里昏黑一片,看不见有人,他将双手放在自己腰间南廷爻的手上:
李洛劳:任怀。
李洛劳低声道:
李洛劳:放手。
南廷爻没有说话,而是将胳臂圈得更紧了一些,下巴用力下压,那尖尖的轮廓仿佛要刻进李洛劳的身体里去。
没有风,火光却突然跃动起来,火苗晃动着,将两人的影子投在粗糙的石壁上,昏暗的光线下,那影子含浑不清,融合成模糊的一团。火光欢快地跃动片刻后,仿佛累了般,摇摆了两下,渐渐地熄灭了。
四周逐渐陷入更深的黑暗,南廷爻将下巴从李洛劳肩膀上挪开,痛感突然消失,李洛劳感到心头一松,却也一空,紧接着,他的一口气又悬住了,南廷爻虽然挪开了下巴,却并没有松开他。
南廷爻的脸,顺着李洛劳的肩向下,缓缓地蹭着他的衣服-那件白色的麻服-一直向下,滑到了他的胸前。南廷爻手上发力,紧紧地搂着李洛劳的腰,将脸埋在了他的胸口。
李洛劳能清楚地感受到来自南廷爻的用力贴近的压力,也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跳,他的心,好像是为了反抗南廷爻的压迫,他贴得越用力,它跳得也越用力。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李洛劳似乎听到洞口那里有声音,他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去倾听,然而却又什么都没听到。他试着用力拉开南廷爻的手,可是才刚一开始用力,南廷爻就搂得更紧,还用脸在他胸口蹭来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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