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班长与李耳烛并不知发生过什么,只觉得苏清与祁青阳的关系日渐要好起来。以往苏清与祁青阳一道时,常常会悄悄躲远,要站的比旁人还要远些才好。可往日的距离不复存在,苏清与祁青阳不再疏离,更像是交心密友。
李耳烛几次想去询问苏清,如此这般的状态实在不是清醒的苏清的作风。戏班长一次次拦下李耳烛,既然苏清拿这做美梦,那还是不要叫醒他吧。不知何时从梦中苏醒的患得患失足够让苏清心难安,不如趁着还在梦中,让美梦更加香甜。
日子一步步走下去,就像戏班一步步走过一站又一站,而年关一步步正走过来。
苏清打从那日之后,时时咳嗽两声。请郎中来瞧,也只说是风寒。郎中来了一个又一个,开的药方喝了一副又一副,嘴中的苦是换了一种又一种,可怎么也不见好。好在并不严重,苏清并未放在心上。
“先生披上衣服再下去吧。”
说话间,已经走下马车的祁青阳掀起幕帘将大衣为苏清披上,苏清静静瞧着祁青阳越发熟练地为他披衣系结,全然不见最初那日的笨拙。
祁青阳目光汇聚成阶梯,苏清每一步都踏在他的目光上走来。
“我听闻此处民风不正,我们与戏班长打个商量,不要在此处多留吧。”祁青阳担忧地说。
“戏班长早对此处风景有所耳闻,想来此处许久了。”苏清观察周围街道百姓,此处风景虽美,可这方水土养育的人民多是粗犷,入眼尽是威武凶煞的大汉,“既然你说了,我定会转达戏班长。”
“好。”
如同之前的无数次,苏清站在戏台上,为台下看客演绎各色人马与百态人生。
“好!”台下掌声雷宁,几个粗犷声音自台下响起,“这小老板唱的真好啊。”
苏清心中松气,涌上自己以貌取人的愧疚感。可这份愧疚感还没翻涌片刻,就立刻消失无踪,取而代之地是惊恐。
他听见台下的大汉继续说道:“小老板唱的这么好,就是不知道在床上声音是否也能如此好听。”
底下的人哄笑一团。
无人觉得有何不妥,仿佛这是该做的事。
这些话并不会引起苏清的惊惧,可底下的大汉们涌到台上,不少人甚至直接被扯开衣服。后台的戏班长与李耳烛见势不对,立刻带着戏班其余人拦住了大汉们涌上的步伐。趁着大汉们怔愣的时候,苏清和祁青阳等人一齐将被大汉按住的同伴拉走。
大汉头头看着李耳烛:“你是此处做主的?拦我们作甚?怕爷几个给的不够?”
李耳烛与戏班长对视,而后又与大汉对视:“我们从京城来,不了解此处风俗。在京城没有此种风俗,我等不能入乡随俗,是我们的不是。我们即刻收拾包袱离去,还望各位高抬贵手。”
大汉啐一口:“从京城来?我呸!你就是从王母娘娘身边来,你们就是些戏子,屎盆子镶金边,真拿自己当人了?告诉你,能看上你几个是你们的福气,别给我敬酒不吃吃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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