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苏清是断不会做那种事的。
先不说旁的,首先最要紧的就是苏清打不过他们。
但苏清不再打算就此罢休。
父母永远是苏清心中的一根刺,每当提起,刺就更深些,无声地流血。他也非要回到父母身边,只是心中疑问,为何当年要将他弃置不顾。
真相如何或许旁人不在乎,但是他苏清还就非要把这浑水搅地更浑,把真相摊开在大伙眼前好生瞧瞧。
“好,既然杜公子愿意说,那我就与杜公子好生说道说道。也叫各位都瞧瞧是我苏清腌臜,还是你杜二下作!”
苏清直视杜二:“首先,是这次的事。在场各位大多都随着戏班多年,我与世子的恩怨众人心知肚明。但凡知晓或是有脑子的,都会把事情推脱到世子身上。毕竟如此便不会惹人怀疑,也无甚机会被证实。然而在场各位都看到,为首之人未将此事推诿到世子身上,也不知这背后指使之人是无脑还是无知。”
“你!”杜二一声怒喝,咬牙切齿半天,却没能再说出第二字。
“所以是你在背后捣鬼,对吗,杜二?”
“证据呢?单凭你几句话就能为我定罪?那天下便没有冤屈了!”
听着周围的私语声矛头调转从他指向了杜二,苏清冷笑:“用你的话来说,你当旁人都是瞎子不成?事实如何,人心自有分晓。而且我自然是有证据,不消片刻,这证据就会自己亲自走回来。”
苏清步步紧逼,直走到杜二面前,眼光中都带了些狠厉,逼得杜二忍不住瑟缩一步。不过狠厉一闪而过,苏清又踱步离开,神色自若地继续说:“且先不谈这个,我们再说道说道你污蔑我清白一事。”
听闻是这事,杜二胸膛又挺起,自信的样子当真引人发笑。
“你口口声声说我腌臜,说我声色交易,说我是兔儿爷。可我行的端做的直,问心无愧任何人。倒是你,你平日的行径各位都是有目共睹,谁是谁非大家都看的明白!”
“好生伶牙俐齿!哼!我可比不过你口角生风。但是你要说自己多清白,那可未必。旁的人先不说,就说祁公子,祁公子都亲自承认,你是他的兔子。”
一句话如同平地起惊雷,轰得他心中颤。 两人清清白白,如何生的出这般荒谬的话来。虽说他不是女子,不必那么在意清白,可被人联合污蔑,滋味实在不好受。
杜二美丽却实在愚蠢。心中事情全然写在脸上,观他神情,大概是确有其事。
最后一分的软化也被这一句话冰封了。
祁青阳居然这么快就出界了,他在心中嘲弄地想。可是大抵在他心中祁青阳也不完全是“众人”吧,不然为何他的眼眶会泛着酸涩呢?
明明当年那个在门外听着嘲讽偷偷掉泪的小孩子已经不再了啊,为什么还是会因为平淡无奇的背叛而哽咽啊。
他站在原地,孤立无援。他仿佛又回到了他十岁生辰那天,无力无助。
可杜二还在小人得志地吵吵嚷嚷,他再难过又能怎样呢,嚼碎了咽下去,留着深夜慢慢流泪。
他正要开口说话,却被由远及近的一道声音打断:“为何祁某自己不知,祁某曾说过这种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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