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班长正要开口,被李耳烛捂住了嘴:“俺不管,你愿意也得愿意,不愿意也得愿意。”
戏班长被他气笑,一巴掌拍开他的手。
“我心中只觉得千言万语要讲给你听,我的心意,对你一点点变质的心路历程我都想讲给你听。可话在嘴边,却一句都讲不出来,只想着若能将时光停留在此刻,定要拼尽所有。”
两人额头相|贴,看着彼此。
“我仿佛是被落入了编织好的美梦中。说句荒唐的,我恨不得死在刻。”
戏班长的嘴又被李耳烛堵住了,不过这次是用嘴阻止了话头。一触即分,效果显著,戏班长立刻半句话也讲不出来。
“你不是有许多话要说予我听吗?既然这张嘴说不出来,不如用这张嘴来kiss,看我能不能接收到你的千言万语。”
就在李耳烛凑上前的时候,戏班长忽然出声:“你方才没有说俺,说的是我欸。”
“刻意控制的话,我就会说我而不是俺。”李耳烛丢下一句解释,就kiss戏班长。
“不解风情。”
李耳烛边kiss边模糊不清地嘟囔着。
两人在这边黏|黏糊|糊,苏清在后院牵肠挂肚。苏清真是后悔方才跑走的举动,又是担心他们是否打架,又是怕两人在做什么事自己贸然去反而唐突了。
苏清这戏练的心不在焉,心中纠结是否上去再瞧一眼。肩膀忽然被轻拍一下:“何事值得先生这般思考?连戏都顾不得了?莫非是在想我?”
听着声音就知道是祁青阳。
苏清不动声色地站远了些:“不是。”
“我猜猜,是昨晚之事?”祁青阳作思考状,看他眼神飘忽,肯定地说:“看先生的反应是我猜对了。那这次换先生猜,我方才来时,瞧见了什么?”
祁青阳不会在这时与他讲无关紧要的事,那必然是关于戏班长与李耳烛的。他追问:“你瞧见了什么?”
“瞧见了他们kiss。”
见苏清面色复杂,祁青阳赶忙解释:“我并非有意去瞧。我听闻先生常常晨起练戏,日日不落。于是便早起去敲先生房门,先生久久不应,我猜想先生应该已经出门了。路过他们房间时,我见门未关上,敲门后无人应声,又未听得有什么声音,就进去瞧,就看到了那一幕。”祁青阳讨好地笑,“他们未曾瞧见我,我走时还帮他们关上了门。”
听闻两人相安无事,苏清放下心,大抵昨晚也是两人情|投意|合下才有的,只是不小心被他们撞见了。
苏清觉得脸颊燥热,不知道是否该提醒他们房间的声音会传到外面来,晚上的声音需要小一些。
“先生与我讲完话好久也不练习,是要躲懒吗?那我今日岂不是看不到练习的先生?”
他正纠结着出神,就听见祁青阳打趣着他。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自打昨日之后,祁青阳行为言行都亲|昵许多。
“出神片刻罢了。”
苏清将身心投入练习,祁青阳就自行坐在一旁,静静地瞧着。
日出为他们披上披肩,撒上金芒。树木花草与祁青阳一齐做他的看客,鸟儿鸣叫做他的乐声,如梦似幻,这是唱给天地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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