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栀子耳边传来啾啾声,小鸡竟不知怎么跑到了她床上。栀子从床上坐起,周身酸软无力,脑海中隐隐浮现出夜里的暧昧,自己不会又做那样的梦了吧?
她渐渐觉得不对,昨晚墨栖寒来了,可自己却不记得他是何时走的。栀子的心似掉进了深洞,低头检查自己,却见身上整整齐齐地穿着衣服。还好!应该只是自己多心了。
栀子捧起床上的小鸡,一瞥眼竟看到床上几点黄黄的东西,它拉屎了!这么可爱的小团子竟然会拉屎!还是在自己床上!栀子别提多嫌弃了,捏着它两个小翅膀,把它放到了地上。
已过了一夜,不瑕想着栀子的气该消了,遂带了两个勤快的小妖来收拾昨日的狼藉。一进屋便听到了小鸡的叫声,黄黄的一小团正在地上寻着吃食。栀子可把不瑕盼来了,她是一刻也等不了了,一见不瑕便吵着要洗澡,谁知小鸡有没有拉在她身上。
不瑕只好吩咐身后的两个小妖,叫他们半个时辰后再来。她用法力在浴桶内注满热水,袅袅的热气自屏风后升腾起来,随即又传来轻微的撩水声。
可没一会儿,水声便戛然而止了。栀子看着自己手腕向上处的青紫,隐隐觉得不安,她猛然从水中站起,仔细检查身上,又在腰上发现了一处。
水声异常,不瑕在屏风外问道:“怎么了?”
栀子回过神来:“没什么…它拉到我身上了。你去…去给它找点吃的吧!”
栀子呆坐在水中,自那日起,她便睡不安稳。
三天后的一个晚上,栀子忽然惊醒,房间传来极轻的脚步声,细一听又像是没有,可她就是知道有人来。
她手探进枕下,握住剪刀。来人慢慢靠近,栀子猛地翻身坐起,将剪刀向着身后刺去。可还没刺到他,栀子的手腕就被他抓住了。那人手掌用力,栀子手腕疼痛不已,再无法握住剪刀,剪刀掉落在床边的地上,传来的落地声在死寂的夜里那样清晰。
他抓着栀子的手腕猛力一扯将栀子摔到了床上,顺势压了上去。他呼出的气息在栀子脸上散开,长发垂到她耳边。两人靠得这样近,栀子终于看清了来人的脸。
真的是他!
栀子虽有心理准备,可现下心仍剧烈地跳着。她一手被按住,另一只手极力想推开他,可她怎推得动?墨栖寒看着她慌乱的样子,玩味地问道:“都忘了?我法术施得不重,你该记得才对,怎么还这么羞?”
“你出去!再不走,我就要叫人了!”
墨栖寒手指在她脸上划过,声音轻浮挑逗,完全不似平日那般:“想叫便叫,这间屋子已被我阻隔开,声音传不出去。”
墨栖寒说完便开始撕扯她身上的寝衣。栀子吓得大叫。
“我们是父女!”
“你我都知道,我们二人毫无关系。”
“那我也是你女儿的朋友,月鸣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想你?”
“她不会知道的。”
墨栖寒的手终于松动了些,栀子极力掩着身体向后退去,墨栖寒一点点逼近,抓住栀子的脚腕,将她拖到了面前。他宽厚的身体,手上微凸的青筋皆叫栀子生畏,她似是已经知道逃不掉,只是闭着眼睛哭,脸侧的碎发不知不觉间被泪水打湿,贴在脸上。
墨栖寒钳着她的脸,在她耳边低声说:“看着我!”
栀子不肯。他只好诱劝道:“你乖乖听话,我也能早些放过你。”
栀子犹豫着睁开双眼,眼中雾蒙蒙地倒映着面前的人影。墨栖寒呢喃了一句“小妖精”,之后也便不再逼她。
次日醒来,栀子的眼睛有些红肿,她搞不懂自己究竟倒了什么霉,竟遇到这些邪门的妖怪。她直恨自己那天不该和月鸣在一起,若是月鸣被抓来,墨栖寒定是会护着她的,她能够安全度日,自己也不必吃这些苦。
正想着,不瑕进了屋来,栀子怕她看到自己双眼红肿,在纱帐中不敢出去,只说还未睡够。可不瑕却提起今日炎山生来邀栀子出去,墨栖寒不知为何回绝了。他借口栀子体弱,前两日生了病刚好些,打发了来接栀子的小妖。
栀子松了一口气,墨栖寒不在跟前时,那臭妖怪总跟她动手动脚,若是被他接走,还不知是什么下场。
可转念一想,栀子心内却更加厌恶,他们两个变态,再加上云冽那个恶婆娘,自己根本就对付不了,就算回不了家,从这逃走也是好的,可仅凭她一人之力,想逃走是不可能的,她必须要找人帮她。
栀子回身看了看不瑕,她每日贴身侍奉,怕是一来的时候就得了墨栖寒的命令,要看着自己,栀子想着洞里的妖怪,从脑中一个一个筛过,不知该找谁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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