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哎呀!这么直接的问他是否记得自己不好吧?跟着深山中的“老神仙”读了近十年的书,北浔翙平生第一次感到羞涩,如果他说不记得了,那自己这样,算不算是在白给、攀关系?
“嗯?”烈炎城挑眉,不明白他谢,也谢了,还要做什么。
“小生……小生不远千里,进京赶考,走了近两三个月的路,早已弹尽粮绝,不知将军可否收留小生,让小生吃顿饱饭?”话到嘴边,却变了一个味儿,只为他那幼小的自尊心。
“好,”烈炎城一口应下,便让北浔翙跟着,往营帐的方向走。
进入烈炎城的主帐后,北浔翙拘谨得一言不发,烈炎城安排他坐下后,便出去吩咐厨房做饭。
“我听刘副将说,今天炎城哥哥捡了个人回来,也不知是男是女,又是何等绝色倾城的好皮囊,本公主这就代你们去瞧瞧,”主帐外,漆霓裳嚣张的声音响起。
要说这些年烈炎城的忠实追求者,她漆霓裳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想起初见时自己一舞倾城,迷倒台下众人,却唯独入不了他烈炎城的眼,因此便勾起了漆霓裳的征服欲,不久烈炎城便跟着天山老人上山学艺,至今已有十年之久,自己也没有闲着,从一个还没有长开的小孩,出落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这些年一直苦心练舞,连功夫,期间也有不少爱慕者登门提亲,婕被她婉拒,她要等他回来,等他回来,在他面前大展身手,征服他的心。因此,烈炎城这次一回来,就被派来剿匪,剿匪这种事,怎么能少的了她公主漆霓裳呢?她也偷偷的跟在烈炎城车队的后面混了进来。
因此,也是这该死的胜负欲,她不甘啊!也不知道是何等的绝色,才能俘获他的心。
帐帘被人猛的一掀,一道强光摄入,刺得北浔翙睁不开眼,漆霓裳端着一副公主架子,大摇大摆的进帐后,自顾自的坐下,待到身后的婢女一同进帐,放下帐帘后,她这才开口:“你就是炎城哥哥从外面带回来的人?看你这容貌,还不及本公主的万分之一,更何况还是个男的,也不知道炎城哥哥是怎么想的,是不是换口味了?”
“……”在公主的光环面前,北浔翙选择了缄口莫言。
“大胆刁民,居然不向公主行礼?公主问话,也不回答,还妄想和公主平起平坐,你该当何罪?”漆霓裳的贴身丫鬟白蝶替自家主子伸张正义来了。
“……”北浔翙跪下,却没有说话,那些年他也是养尊处优的太子,即使是跟着山中的老神仙十年,被生活磨平了棱角,但他也知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但寄人篱下,还是乖一点好了,不要讲究什么男权主义,更何况,他还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该说些什么。
听眼前这个丫鬟打扮的女子,他能整理出来的错误有三:
1,不向公主行礼。
2,公主问话不答。
3妄想和公主平起平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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