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土匪,哪能忍受有人敢用这种语气对自己说话?其中一个,当即拿起大刀,朝着刘副将所在的方向扑来。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即使两人乔装打扮了一番后,身上没有带武器,但还是有点功夫底子的,因此当即还手,都还没有落在刘副将的脖子上,烈炎城便单手平摊,一掌打在了那土匪的胸口,那土匪受到冲击,便倒在了地上,吐了一口血,但仍嘴硬:“你们……你们居然敢打我,你们知不知道我们乌龙寨的大当家乌鱼子是什么人?”
“弟弟,还跟他们废话做什么?看我的。”另一个土匪策马扬鞭飞快的朝着烈炎城、刘副将两人奔去,而烈炎城临危不乱,从容地捡起地上的刀,朝着马腿处丢去,那土匪立马反应过来,伴随着“yu——”的一声,扯起缰绳,急忙刹车,那马扬起前蹄,却躲不过此祸,只见那刀朝着后蹄方向飞去,直接将其斩断。
马没了后蹄的支撑,轰然倒地,那马上的土匪,从马背上滚了下来,后脑壳磕到了石头上,吐了一口鲜血,便没了气息。
那地上的土匪,看着自己的哥哥活生生的死在了自己的面前,不禁红了眼眶,恨不得冲上去报着杀兄之仇,又想到自己刚刚倒在地上,吐的那一口鲜血,凭武力,自己肯定是打不过眼前这两位的,不如智取。
先保全自己的命要紧,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机会,不能急于一时,于是只是狠狠的瞪了一眼烈炎城、北浔翙、刘副将三人,并暗中记下了他们三个的样貌,然后头也不回一下的,一声不吭的就走了
没有为哥哥收尸,不想在这个时候与三人有过多的接触,更不想引起摩擦。只能愿哥哥的亡灵在天上安祥,记住这三个仇人的面貌,再来日的复仇里保弟弟安。
土匪走后,烈炎城命刘副将回营账,拿卷草席,为死去的土匪收尸,再随便找块地,把他埋了。
刘副将走后,烈炎城、北浔翙二人间的气氛更为冷清了,北浔翙而又不失礼貌的扯了下嘴角,然后向烈炎城行谢礼,“多谢将军救命之恩,待小生考取功名,定重金酬谢。”
“不必,”毕竟钱乃身外之物,并且他烈炎城也不缺。
“那小生下辈子定做牛做马报答将军的救命之恩。”
“呃……”他不过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做牛做马……一看便知道此人是一个读书人,只有读书人才会说出这种儒雅之词,俗称“画大饼”,不过倒是挺义士肝胆的,他一向都很赏识这种情结。
“敢问将军尊姓大名?”
“烈炎城。”
是他!北浔翙不禁扬起了嘴角,童年时记忆的一幕幕在脑海里倒放,少年的意气风发,朝气蓬勃,现如今已俨然成为了大将军。童年的玩伴,如今也不知道记不记得自己……
“小生姓北,名浔翙……”北浔翙紧张的握住袖口里的木雕小人,含有些许期待的说。
“嗯,”烈炎城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北浔翙是何许人也?尘封已久的记忆,他早已忘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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