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斗:“探长,徐先生刚下火车,我已经将人带回来了。”
乔楚生抿了一口茶,朝他点了点头。
路垚:“妄姐有找你麻烦吗?”
话音刚落,穿着绣花青衫的男人有些狼狈地走了进来。他局促地微微一弯腰,用袖子擦了擦头上的汗。
龙套:“不好意思,来晚了。我刚听了我师兄的噩耗就订了最早一班赶回来了。”
路垚手里捧着茶杯,垂着眼专注地看着水面上漂浮的茶叶。他听着身旁两人客套地寒暄,黝黑的眼珠转动几下,瞥到那人干干净净的黑布鞋面。
茶杯捧到嘴边,遮住了他意味深长的笑容。
路垚:“徐先生这鞋不错,看起来是手工制作的吧!”
起身准备离开的男人愣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向第一次出声的路垚,但还是朝他点了点头。
龙套:“对,这是我夫人做的,刚刚回来的急,还没换鞋呢!”
门外,男人匆匆离开,背影渐行渐远。
路垚:“去把人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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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现在的人真阔气,去买个菜都能看见被丢弃的自行车。”
遥妄“自行车,那确实蛮贵的,它的主人呢。”
奶娘:“侬是不知道,就在路旁呢,没上锁,周围蛮多人想拿的,差点打起来。”
还没等遥妄说什么,门外白幼宁的声音响了起来。
白幼宁:“遥小姐,请问您家里有搽擦上的药吗?”
此时的她看起来有些不太好,穿着宽松的睡裙,捂着肩膀嘴唇有些发白。
遥妄“先进来,我帮你搽。”
轻柔地将那头半长的卷发挽到一边,松垮的衣领下露出明显的几道红痕,还有一些渗血。
遥妄“怎么这么严重,没被感染吧。”
尽管遥妄的动作已经放轻,但药膏的刺激仍是让她忍不住颤栗。她咬着下唇摇了摇头。
白幼宁:“不小心从晾衣绳上摔下来的。”
遥妄“你们办案还得玩杂技?”
白幼宁:“也不是,只是当时案发现场没有凶手的脚印只有一条晾衣绳压过的痕迹,我就猜想是不是凶手借助绳子逃走的,结果尝试的时候失败了。”
遥妄发现自己是真的看不透这个女孩,虽然有时候正义的单纯,一看便是没有遭受过磨练的,但这个性格却也是极好的。
遥妄“为什么一定是绳子,它那么轻怎么会有痕迹。”
遥妄“也可能是别的什么吧?”
她突然想起刚刚奶娘提起的事。
遥妄“比如一辆被遗弃的自行车的车轮?”
本就是开玩笑,虽说总是无意牵扯进这些案子,但这么巧的事应该不会小概率地发生在自己身上。
但白幼宁像是被点醒了一般,匆匆道了个别,便跑了出去。
遥妄“欸,这小妮子,还没叫她按时涂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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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抱歉,这段时间一直在准备一场比较重要的考试,所以更得很慢,而且这写的总感觉要秃了,没有灵感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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