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良旭的一番解释,芙落不仅了解了诸葛焱的身世,而且对“殇”愈发充满兴趣了。最重要的是,良旭的谋略与城府着实给芙落上了一课,心中对父君的佩服也由衷的增强了。
芙落父君深谋远虑,儿臣自愧不如。
良旭神色缓和,
良旭:傻孩子。为父的母族本就害得你无有依靠,为父做的这些不过是九牛一毛,往后的一切都要靠你自己了。
芙落儿臣明白。
良旭:今日天色尚早,你且驱车出宫去尔来陪处,寻诸葛焱前来见我。
芙落好。儿臣随后便去。
良旭:你拿上这个,秦灿便知是你了。
说罢,良旭递给芙落一根水绿色发簪。芙落接过,但见发簪上隐隐刻有“旭”字样。
拜别了良旭,芙落立刻回自己的南清宫换了一身便服,招呼来贴身侍女桃子准备马车。其实这本是芙落第一次驱车出皇城之外,按理说对宫外之景应抱有些新鲜感,怎奈芙落一心办事见人,只默默端坐在马车之内品起茶来。
不出一个时辰,便到了尔来陪处。
桃子:殿...小姐,到了。
听闻此话,芙落伸出两根玉指轻挑马车门帘,微微探出头来大概扫视了一翻尔来陪的外景,会心一笑,想不到父君早期也是个阔气的人,竟能将这风花场月之地用金钱砸的这般恢宏大气。正想着,只见一位原本站在楼外招客的男人正踱步而来。
秦灿:姑娘。
芙落抬眼望去,眼前的男人长身玉立,虽看起来已约莫三十来岁,却鬓若堆鸦,一表非俗。
芙落缓缓下车,那人轻声问道:
秦灿:姑娘看起来是富贵家的女子,不知今日想找什么样的男儿相陪呢。
芙落第一眼便看出此人气宇非凡,不是寻常小伶官,便笑道,
芙落就你吧。
男人脸上一僵,没料到芙落会这么回答,便也只好硬着头皮搀扶着芙落进尔来陪内部。
秦灿:奴家年老色衰,今日却能服侍您这般花颜月貌的女子,实属三生有幸。
芙落进了内部,只见尔来陪内景雕龙画栋,富丽堂皇,美轮美奂。秦灿见芙落光打量建筑,也不回话,便安排她入一精致小室,亲自为她沏茶。
秦灿:姑娘,奴家青春不在,恐不能带给姑娘足够的欢乐,不如......
芙落你可是秦灿么?
秦灿:姑娘怎知奴家的名讳?
芙落将良旭的发簪递给秦灿,秦灿见了,大惊失色,连忙行叩拜之礼。
秦灿:草民秦灿拜见二公主。
芙落轻轻将秦灿扶起,
芙落不必多礼。
芙落我听父君提过你,这么多年你为我父君办事,实在辛苦你了。
秦灿:(受宠若惊)草民怎敢提辛苦二字,草民的一切都是皇贵君给的,皇贵君让草民赴汤蹈火,草民也万死不辞!
芙落抿了一口茶,只觉唇齿留香,但与宫内的茶比,还是有些区别,柔声道:
芙落诸葛焱何在?
秦灿:公主有所不知,诸葛焱自成人起便是这尔来陪的花魁,如今正陪着司徒大人饮酒。
芙落可是李司徒么?
秦灿:正是。
芙落让他不要陪了, 速来见我。
秦灿:是。
随后秦灿便喊来一位小厮,对那小厮耳语了几句,小厮的脸乍青乍白,后又连连点头,忙退出去了。
秦灿:还请公主等一等。
芙落嗯。
不一会儿,小厮前来回话:李司徒不肯放人。
芙落放下茶杯,脸上有些许愠怒之色,
芙落好大的威风,带我前去。
秦灿:公主,若如此,恐污了您的名声,让奴家去吧。
芙落及笄之年就随同大臣们一起上朝参政,如今已一年了。因此对朝中大臣们颇为熟悉,那李司徒虽年近半百,但生性好色,是个难缠的女人。芙落唯恐这些弱男子吃亏,便道:
芙落无妨,名声乃是虚物,且带我前去吧。
秦灿见芙落如此果决,不敢违逆,只好搀扶着她前去另一小室寻诸葛焱。一路上,各色暧昧妖娆之声不绝于耳,让本就是青苹果一枚的芙落大感不自在。
秦灿:(小声)公主,到了。
芙落停驻在门前,但听屋内李司徒持续呢喃一些放荡之言。
李司徒:宝贝儿,让我亲一口,好么。
李司徒:好香,我一闻你这味儿啊,顿觉清爽。
芙落有些生气,因为听父君如此提及诸葛焱,心里便默认了诸葛焱及“殇”都是自己的东西。
李司徒:宝贝,你就从了我吧。
眼下李司徒如此轻薄于诸葛焱,再晚上一步恐就要被吃抹干净了。
芙落“嘭”的一声一脚踹开房门,
芙落住嘴!
只见李司徒搂着一位白衣男子就要上下其手,看到芙落一脸怒气,连忙放了白衣男子,跪倒在地上,
李司徒:(慌张)下官李静参见二殿下。
芙落毕竟年轻,倒有些意气用事,抽出佩剑直指跪在地上的李司徒,
芙落你怎敢动我的人?
李司徒:啊?
李司徒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无比,
李司徒:下官不知,下官不知,请殿下赎罪。
芙落咬牙切齿,横眉冷对,
芙落滚。
李司徒连连称是,整理好衣帽,狼狈而逃。
芙落将佩剑收回剑鞘,神色放缓,
秦灿:公主切勿动怒,伤了身体。
诸葛焱:公主。
芙落循声望去,只见一位极美的男子正柔柔弱弱的向前施礼,一袭白衣胜雪,丝绸般的墨发落下几屡,贴着那张俊美惊艳的脸,眉如墨画,皓齿星眸,唇瓣犹如盛开的玫瑰花瓣,勾魂摄魄,肤若凝脂,秋水为神玉为骨,美的不可方物。
诸葛焱:奴,诸葛焱,参见,二公主。
声音清冷动听,娇音婉转,芙落不禁有些酥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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