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夏日屋内闷热,萨铮勉强还好他挨着地板总归有一丝凉意,相反解孟就比较惨了,他压在萨铮身上为了避嫌双臂撑在地上虽拉开一条不易察觉的空挡,但也挡不住阵阵往上袭来的热浪。
不一会的功夫解孟已是满头大汗,一颗一颗连成线啪嗒啪嗒的往下落,若是落到地上就罢了,偏偏他和萨铮二人又是差不多身高,二人还处于脸对脸状态,汗珠难免就要落在下面之人脸上。
一滴汗珠可以两滴汗珠也能忍,但是一滴接着一滴没完没了的落在自己脸上,萨铮觉得解孟这是要给自己洗个脸,还是永远洗不干净的那种,终于他不住出声:
萨铮:“喂,你是水娃啊!怎么这么能出汗啊!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我看你也是,既然撑得那么辛苦便不要再撑着了,躺在小爷怀中还能顺便给你擦把汗不是。”
听得萨铮语气中颇有轻浮,解孟没有理他翻个白眼将头转向一边,老子不看你了!
萨铮:“嘿!别这么冷淡无视我啊!唔……”
萨铮还想再说些什么,起料解孟突然举起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
解孟:“嘘,闭嘴王太傅朝这边来了。”
出于怕王太傅听见,解孟还特地压了压身子嘴巴尽量贴着萨铮耳边说,轻如蚊哼。
二人挤作一团的角落于床榻的右边,解孟扭头不想再看见萨铮那副嘴脸转过头时恰巧见到王太傅压下手腕,先前遮住脸的读物后露出一双眼睛,朝这边望过,表情中有些怀疑又有些狰狞,随后放下书踱步直奔床榻方向而来。
偏偏这个时候萨铮还在自己耳边叨叨个没完,本就热的心烦意乱又生怕王太傅一会儿真的发现自己躲在他床下,那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干脆捂住话痨的嘴先叫他闭嘴再说。
王太傅是冲着床榻而来不假,但方向不对,他路过藏人的右边径直走到了左边,随后一把掀起左侧边的床单,弓着腰眼睛在里面扫来扫去,应是在找什么东西。
床榻下放置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很多,王太傅眼珠由上到下转了个圈,最后终于锁定在压在一堆杂物最下面的小册子。
他伸出手去取,小册子上由于堆积太多东西抽一下没抽出来,再来一次还没取出来,最后王太傅深吸一口气使了不知多大的力气再次拉了一次,这次成功了,他拿出来了,但打破了床下杂物的平衡,它们开始摇摇欲坠起来。
最不稳的要数解孟萨铮身侧最上边的铜盆,它距碰到床底板有点距离又放在不知装了什么箱子的最侧边,外面王太傅刚拿着册子起身要走,它便摇摆两下恍然落地。
铜盆掉下必然要砸在解孟身上,如此一来声响便会不对,王太傅是老狐狸怎能听不出其中玄机?
好在千钧一发之际一直被压在下面的萨铮猛一转身发力将解孟顶开,两人同时侧着身子硬生生给那铜盆腾出了地方,它“哐啷”的落地了,就砸在萨铮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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