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孟萨铮从一个压在另一个身上变成了现在解孟身子贴在及地的床脚板上萨铮紧紧贴在他怀里。
解孟:“喂,你贴我那么紧作甚?”
解孟问。
扭头看了一眼离自己相当近的铜盆,萨铮长舒口气道:
萨铮:“作甚?你没看见这铜盆离我有多么近?方才我要是反应再慢一点,离你距离再远一点咱俩都得玩完,不谢谢我就算了,真以为我占你便宜呢?”
解孟:
解孟:“……”
萨铮:“看样子咱们还要维持这姿势一段时间,得等王太傅出去后再行离开。”
萨铮说话的同时不忘抬手用衣袖替解孟擦了擦出了一头的汗,解孟愣着不动,没有反抗还挺配合,
萨铮:“这样才对嘛,真乖。”
萨铮得意的笑了。
解孟:“我们这样还要保持多久,你就不能离我远点嘛?”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不到解孟实在是受不了一个大男人钻进自己怀中,他很想一脚踹开。
萨铮:“我可告诉你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你以为我想和你搂在一起啊?要不是这个该死的铜盆一碰便会发出动静,老子早就想躲你远点了,一身的汗!到时候再把我给熏臭了。”
萨铮语气中嫌弃不亚于解孟。
王太傅拿走的小册子许是账本一类的,自他摊开起手便开始拨动算盘,没想到年过半百的老头子打起算盘来是虎虎生风,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透过床单露出的点缝隙,萨铮解孟四只眼睛双双盯着王太傅上下翻飞的手不放,试图从中看出点什么门道来,可惜两人都是军中武将出身,解孟还好平日里喜读些兵法或诗词话本,好静的他还能坚持看下去,看那看不懂的算盘。
萨铮就不一样了,以往他都是得过且过,最多就是闲暇之时去茶楼听个说书去梨园观个小曲,行军打仗排兵布阵的事有军师和自家将军操心,自然也轮不到他,不过不得不说萨铮在领兵上极其有天赋,带出来的将无一不是忠心耿耿为人端正,喜动的他对于看不懂的事物不一会便没了兴趣,开始昏昏欲睡起来。
他这一睡不要紧,到是苦了对面的解孟,为了给铜盆腾地方两人属于紧紧抱着一起的那种,萨铮睡熟了拉着对方的手自然而然卸了力,眼看着他即将从侧身滚到平躺状态与铜盆亲密接触时一双手环住了他的腰,将其又拉了回来。
解孟在萨铮睡着之前两手只是虚放在身侧,使劲用力的还是萨铮,是他死死抓住自己这才一直保持着之前的状态,他睡着后手一松人往后一仰若是撞到铜盆上就功亏一篑了,于是出于对自己的考虑解孟还是伸出手抱住了他,接着拉回怀里,保持住之前的动作。
夏日的午后床下二人共同度过一段不短的时光,夏打盹让萨铮直接一觉从天亮睡到天黑,其间解孟一直抱着他,没有出声唤醒他,也没有半句牢骚发,就那么一直静静的待着,直到王夫人的贴身丫鬟前来唤老爷用膳这才使得二人得到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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