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方直的新婚之夜,我伺候他洗脚更衣,还要捏肩捶腿。
方直舒服完了就靠在喜床上,一个标准的美人躺,还偏了下头示意我上床。
那魅惑众生的妖孽样子简直羞耻,我一个激灵,汗毛倒竖,还没等拒绝就被他一把甩到床上……
“放开我!放开……我可以睡地上,你别乱来!”
他一根手指封住我的嘴唇,贴着我的耳朵,低低地说:“别动,四宝,这是你自找的……”
他在我的耳边喘着气,那感觉苏痒难为情。
“裕王知道你委身给太监当对食,哭了三天没吃饭,都饿瘦了。圆滚滚的大胖小子啊,跟脱了水似的……他才十一岁,你是怎么收住他的?教坊司学的本事用上了吗?”
不对劲,方直不对劲,他说到裕王就像付了魔,捏着我的力气越来越大!我清楚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他的手指,只要一成功力就能捏碎我的骨头……
我挣扎着辩解:“我见了谁做了什么,督公难道不知道吗?西厂鸽子房专门有一个抽屉是留给我的吧?”
方直目光幽暗,指尖的力道终于柔软了,始料不及地,他的脸突然压过来……
吻,疯狂又激烈……
不能在床上嘲笑男人,尤其是太监,在教坊司见过太监买春,敢嘲笑太监的姑娘都被折磨得半身不遂。
“四宝,想家了吗?”
方直终究是放开我了,他语气柔软懒倦,有那么一瞬间好像真的像个关心我的亲人。
“想……”
“可是,他们早就不要你了!”
起风了,烛光映得他的脸时明时灭,他嘴角沾了我的口脂,和他人一样阴晴不定。
“四宝,这么多年,一个接应你的人都没有,你能活着,该谢我。”
我不想承认,可是他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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