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王陆随着落雨去往下个村落,有老者指路,两人半日就到了下个村落。一路走来,转了一圈,回到九真郡。好好休息一晚,早晨就去见了马谡。
马谡对落雨的到访并未有多吃惊。马谡正在吃早饭,落雨看向马谡的早饭,就一碗粗米粥。马谡邀请落雨一起用早饭,落雨没有推辞。马谡让管家给落雨端来一碗同样的稀粥。落雨落落大方的端起粥吹温,喝得很香。两人吃过早饭,就一起去郡守府。马谡坐在郡守府大堂没多久,九真郡的文武都到齐了。
马谡:“众位,近期因迁徙的人,大家都劳累了。我意采取琉璃客先生的方式解决这事。众位有什么问题,就赶快提出来。琉璃客先生就在大堂上,他好解释大家心里的疑问。”说着马谡双手向上摊开成掌,把坐在大堂一角的落雨引进大家视线。
郡司马:“大人,从人们口中,我得知琉璃客先生的事,所用的方法,也确实可行。只是,需要琉璃客先生全程协助,不能半路夺了琉璃客先生对此事的权力。”
马谡:“司马说的对。其他人有别的问题吗?”
郡司马又开口:“大人,此事已经不能再当误,这些时日,全靠我等稳定他们,再拖下去,我们就稳不住了。我们郡如此,其他郡恐怕也是这样。早点实施,有了成效,好报于刺史刘公,好让不安的交州稳定下来。”
马谡点点头。从这之后,落雨同他们一起忙得焦头烂额。吃饭都是抓着饼子啃两口。
马谡拿着手上九真郡乡老的请愿书大怒。连腰间的剑都拔出来了。众人站在大堂里,大气也不敢出。落雨从大堂外面走进来,风尘仆仆,脸色憔悴。这半月来实在太忙,晚间都没有好好休息。
马谡:“梓树兄,你来了。”落雨弯腰捡起大堂正中的竹简,看了上面的内容。跟站在大堂里的人说:“你们都累了半月了,都下去休息。”众人纷纷向马谡和落雨躬身行礼:“大人,先生我等告退。”
众人快步走出去,一人同郡司马说道:“司马大人,郡守大人说变脸就变脸,这可怎么办?”众人都停在郡司马周围。郡司马抬抬眼皮:“都散了吧。别聚在郡守府外。”众人都不动。郡司马怒道:“你们一个个年纪都一大把了,这时候还分不清轻重。郡守马谡是出自荆州大族马家,是年幼,可郡守大人是刺史大人亲自指定的九真郡郡守。你们个个都忘了李文优的剑了?”
众人都噤若寒蝉,哆哆嗦嗦的离开郡守府外面。郡司马摇头长叹:“唉!”
郡守府里大堂上,马谡用手顶着额头,懒散的坐在郡守的座位上。脸色很是疲惫。
落雨放下手上的竹简:“这竹简上的字刻得挺漂亮的。”
马谡:“梓树,都是告你状的,都是想从我这个郡守手里要好处的。你还避重就轻。”
落雨:“马谡兄,你还是太年轻气盛。九真郡府吏多是本郡人士,有了好处不给自己家多得点?这都是人之常情。好好运用,能让九真郡更繁荣。”
马谡:“梓树兄,好雅量。谡不如你。”马谡站起来,整整头冠,给落雨行一礼。
落雨伸手把马谡拉起来:“别整这些繁文缛节,我实在不喜欢这些。你坐下,我们研究一下,怎么样分配这现今九真郡的利益。”
马谡:“这确实是问题。只是这一利益一割分,梓树兄可一点好处都没有了。”
落雨:“我孤身一人,马谡兄弟不用担心我,去哪里都能过活。这市坊里可让郡里的商贩进去入住,郡守府的人只负责管理市坊里的价钱和收管理费。郡守府派士卒在市坊里巡逻,维持秩序。”
马谡点头应下。落雨又清闲下来。马谡忙着和九真郡的众商人扯嘴皮,气得马谡天天跑来落雨这里抱怨:“梓树兄,这帮商贩,真是锱铢必较,气死我了。”
落雨:“马谡兄,得让专门的人做专门的事。”
马谡两眼放光:“梓树兄说的对,还请梓树兄去和他们洽谈管理费之事。”
落雨:“我也扯不赢这些人,等以后交州各郡都有了市坊,刺史大人自然会派人专门管理此事。”
马谡:“这市坊才在九真郡试用,还不知道效果,还得等好久。主公身边到真有合适的人,此人是巨富大商,为人忠厚。”
落雨:“嗯,糜竺先生确实是最佳的人选。”
马谡吃惊的看着落雨:“梓树兄怎么知道我说的是糜竺?”
落雨才发觉是自己失言了:“马谡兄,我听人说的。”说完,落雨站起身:“马谡兄,我回去休息。这半月挺累的。你也回去好好休息一天。要劳逸结合。”
落雨并没有给马谡说话的机会,就走了。马谡确实挺累的,跟着回家休息。
市坊的重新分配,让九真郡各家都有银子赚,就再也没有来烦马谡。马谡一时也清闲下来。
九真郡的路修到各个村落中。来九真郡做买卖的人,多了起来。九真郡比以前繁华很多。
九真郡临海,落雨让马谡寻来世代相传的做船人。落雨给做船的人画下图纸,让他们慢慢研究。做船的人研究图纸后,很吃惊,有很多地方不明白,但确实画得是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船体结构。根据前人流传下来的经验,这船比现今的船能沉重,比现今的船能抗风雨,比现今的船结实。
做船人拿着纸来询问郡守马谡,马谡听他们说完后。就带着这些做船人去找落雨。落雨正在院子的树下逗鸟玩。
看见马谡带着一堆人进来:“马谡兄,你闲下来啦。”
马谡拿出画船体的纸张:“梓树兄,你这船型难倒了做船的人,他们世代做船,有很多不懂的地方,来寻我,我就带他们过来了。”
梓树坐到树下的石凳上,请马谡和做船的人都坐下。做船人不敢同马谡一同坐着。落雨叫来王陆:“王陆,你去带着马谡兄,去屋子里坐。”
王陆前面带路,马谡大方的跟着,走去屋里歇息。王陆把马谡带到客厅,上茶后就退下去。马谡把茶放在桌子上:“王陆,这屋子内外怎么就你和你家先生两个人,我给派得其他人了?”
王陆:“大人,其他人后来被先生遣散了,先生都给了丰厚的安家费。”
马谡点点头:“王陆,你家先生平时在家都做些什么?”
王陆斟酌一下后:“大人,先生在家早晨起床后,会围着院子跑几圈,吃过早饭后,先生会晒晒太阳。吃过午饭后,先生就睡个午觉。吃过晚饭后,先生就在这间屋子里写写画画。”
马谡点点头,你出去候着去,你家先生有什么需要,好身伺候着。王陆躬身行礼后,退出来,远远的站着,等落雨的吩咐。
马谡在屋子里看了看,简简单单,没有什么贵重的摆设,可以用寒酸来形容。
马谡看向窗户边的木头的器具,有半人高,很平整,上面放了厚厚一塌雪白的东西,上面有字迹,马谡走近去仔细看。这些字马谡连猜带蒙的也能看懂。一张一张看过去,一些勾勾拐拐的类似图案的字,马谡不认识。把这些东西放回原处放整齐。写字的雪白的东西,摸在手上特别舒服。这东西完全可以代替竹简,轻巧方便携带,而且写的字数也多。
落雨跟做船人沟通完后,做船的人谢过落雨,又同郡守道谢。马谡从屋子里出来:“你等先回去,都弄明白了,就按照画的做出来。”做船人告退后,马谡手里拿着写字的纸问:“梓树兄,可以给谡解一下惑吗?这是什么东西,似乎可以代替竹简。”
落雨摸摸肚子:“马谡先生,你的惑一会儿就说给你听,我得吃点东西,肚子都饿了,今天的午饭和晚饭一起吃。太阳都快落山了。”
马谡去屋子里放下手里拿的纸。走出来,就听见梓树给王陆说:“王陆,去把吃火锅的工具搬出来。今天我和马谡先生吃火锅,你负责烧烤。”
王陆从灶房里搬出一个桌子,上面放着锅,中间高高的有一个隔层。王陆把木炭放到中间中空的地方,在隔开的圆形四周倒入佐料,放上落雨亲自调制的汤汁。点燃木炭,落雨招呼马谡坐到凳子上。王陆把碗筷放到落雨和马谡面前。自己坐到烤架前,烤腌制好的肉,鸡翅,鸡腿。
落雨把各种菜放进火锅里,马谡一脸新奇的看着。菜煮好后,落雨招呼马谡吃菜。马谡吃了一口,就觉得好辣,然后就觉得好好吃,称之为美味佳肴也不为过。
吃饱后,马谡在满天的繁星下询问:“梓树兄,今天的吃食叫什么?”
落雨:“这叫火锅,一种边吃边煮的吃食。其实还有清汤锅,是不辣的。只是铁匠做不出鸳鸯锅,才只能吃辣味的。不过辣味比清汤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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