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宁风也是好酒的,当即拿起杯子就想抿一口,却被匆匆赶来的胡伯拦下了
胡伯:二公子!二公子,不能喝呀!这酒是冷的!你忘了大公子说的吗?冬日里不可喝冷酒啊!
一边说一边抢下楚宁风手中的酒,絮絮叨叨地说
胡伯:待老奴去烫一烫,暖了再喝也不迟,待老奴去烫一烫,啊
穆少川一把拦住他
穆少川:嗳,胡伯,这酒热了哪还能喝?这可是西域的佳酿,你可莫糟蹋了好酒
胡伯:是这酒重要,还是二公子的身子重要?大公子既然让我好好看着二公子,我就不能看着他糟蹋身子!
胡伯:再说,要是大公子责怪起来,还不是二公子受苦?你却是没事的
穆少川:话哪能这么说?宁风也是我弟弟,我还能害了他不成?就一杯酒!能到哪里去?您可别吓唬我
穆少川:来,宁风,喝一口,不骗你的,好喝!
说着就拿起桌上另一杯酒递给楚宁风,还一边笑话他
穆少川:以前多飞扬活泼一小伙子呀,都被你哥哥管傻了!
胡伯阻拦不及,眼睁睁看着楚宁风抿了一口冷酒,瞪大了眼睛
胡伯:你!你……
楚宁风却是享受地闭上了眼睛,这酒滋味醇厚,口齿回甘,酒香直达五脏六腑,令人回味无穷。一口下肚,忍不住又喝了一口,干脆一仰脖子,把一杯酒都喝了
楚宁风:好酒!
穆少川笑得开怀
穆少川:哈哈!好样的!当然是好酒,我从西域一路带过来的,能差吗?不错不错,你今天的表现,甚得我心啊!
楚宁风:滚吧你!
胡伯气得吹鼻子瞪眼,一跺脚就要走
胡伯:我一定要告诉大公子,让他重重地打你!
楚宁风连忙拉住他
楚宁风:别呀胡伯!我错了!我就是尝个新鲜,我再不喝了!这两坛酒都等哥哥回来再说,我不喝了!
楚宁风:胡伯,你舍不得的,哥哥打我那么狠,你可不能这样!
胡伯的手恨铁不成钢地点上他的头
胡伯:知道打得狠还不知收敛!
楚宁风:不是知道您疼我嘛!
胡伯无奈地叹了口气
胡伯:快收起来吧,小祖宗!别让大公子发现了!
楚凌风:什么东西别让我发现啊?
这声音一出,楚宁风扑通一声就跪了,楚凌风步入中厅,看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人儿,沉声道
楚凌风:瞒着我干什么呢?
穆少川最先反应过来,拉起楚凌风的手就往里面走
穆少川:今儿一早来找你你就不在,害我等了这许久。瞧,这些都是西域罕见的货物,我看着新奇有趣的,都给你带了些
穆少川:最可贵的是这白露散,治刀剑伤最好了,总共就这一小瓶,你可收好了!
楚凌风一把甩开他,指着桌上的酒
楚凌风:你给他喝冷酒了?
穆少川:干嘛呀?不就喝杯酒嘛,多大点事儿啊?至于吗?
楚凌风:穆少川!你不是不知道他有喉疾,秋冬季节最容易犯病,一咳起来就是两三个月没完没了,血都能给你咳出来!
楚凌风:我半点冷的都不敢给他吃,你倒好,还给他喂冷酒!
穆少川有点心虚,却还是强撑着
穆少川:没这么脆弱吧?去年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喝的酒都是冷的,怎么没事儿啊?
楚宁风心想要完,楚凌风回头目光似箭地看着他
楚凌风:去年他去东瀛你回家来,年末咳了两个月,就是喝冷酒喝的吧?
楚宁风也顾不得有旁人在场,忙手覆前额,俯下身去
楚宁风:哥哥饶了我吧!
穆少川自知失言,却也知道楚凌风的脾气,在管教弟弟这方面,旁人越劝,他只会打得越狠。于是只能起身告辞
穆少川:你莫动气了,我以后都听你的,不带他瞎喝瞎玩就是了,别为难他,不然我可是要找你算账的!那,我先走了
于是就有了最开始的一幕
楚宁风:哥哥,我不敢惹是生非了,我乖乖在家念书习武,一切都不用哥哥操心,哥哥饶了我吧!
楚宁风的pigu已经肿起一道道僵痕,整个pigu已经开始发麻,却在每一下竹棍抽落时都那么肿痛,逼得他痛哭出声
楚凌风终于停下棍子
楚凌风:我说过了,不是不给你记账,只是懒得跟你算!你这些日子犯过多少事儿,今天攒在一起都跟你算了!
气不过又抽了一下
楚凌风:现在也是当哥哥的人了,没个当哥哥的样子!怎么给朝儿做好榜样?
看他实在哭得可怜,又瞧着打了这么久,他除了轻轻地蹦哒着腿,也根本不敢错了姿势,反而一直把屁股往自己手边送,心也软了,于是伸手去扶他
楚凌风:起来吧,以后可要长记性了!不然有你受的!
楚宁风知道哥哥不打了,一下子卸了力,本来是俯撑的姿势,这一下子膝盖就砸到了地上,起都起不来
还是楚凌风把他扶起来,让他侧躺在床上,盛来了热水,给他洗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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